稍微感覺到了臉龐有點火辣,我臉紅了這種話她說起來,臉不紅心不跳,我知道她沒什麼其他意思,只是我自己在胡思亂想罷了,看這她試着裝,我始終的點頭說恩,她的確很漂亮,就好比我輕輕的關上門說“染葉早點睡,作息表還要守”關上了門,還能幻想到她的身軀,甩開了思緒,今天結束了。
打開了空調,冷風夾雜着氟利昂的氣息調節着臥室的環境,我拿出了手機翻開了聯繫錄“喂,是我宸惡吃過飯沒?”晚上九點多,“落兄這都晚上九點了,不過還真沒吃過,找我還有什麼事嗎,明天七點鐘到,放下我有她的聯繫方式的。”他安心的說道,喘了一口開口道“宸惡你現在賺錢了嗎?”
對面沉默了一秒,似乎是被我這話搞的摸不着頭腦“落兄怎麼呢,賺錢是肯定的,要不然也對不起青俠這孩子,對了就在中午,我們找到新人了。”他激動的語氣中帶着一絲不容易,我看着窗外的月光灑滿了進來,腳在探着拖鞋,點在地板上面,一感覺到就利索的穿上,起身到了窗外。
“新人挺好的,是那個你說的那個可能的嗎?”我之前聽到青俠說的,那些人都太懶了招進來也沒什麼用,宸惡急忙說道“恩差不多,有錢就有人跟着,越來越大就跟滾雪球一樣,落兄聽張霞說,你要做店長了?”他帶着一絲恭喜的語氣。
我泯着自己的嘴脣,咬着白色枯燥的死皮,無奈道“不是店長,張姨帶着我的,年紀還是太小了,宸惡你多少歲了?”我到是對他的年紀感興趣,這個大漢比我相信的要能溝通,沒有代溝之類的隔閡對面帶着滄桑感的語氣道“快奔二十五了。”我笑道“你說的有這麼蒼老的感覺,不在發力掙錢老了就掙不到了。”
對面馬上道“差不多了,掙錢養家吧。”我在打算着,他好像一次也沒提自己有什麼女朋友或者親屬的事情邊開口“養家,宸惡有在耍女朋友嗎?”他還算帥的,只不過有點太黑了,在太陽下長期曬的結果,對面支吾的回答道“正在找,落兄也沒有女朋友,那個染葉是不是呢?”
宸惡帶着一絲意味深長的話語,染葉是不是呢,我心中在問着自己,邊慢慢開口道“染葉一個人,我陪着也好,不過也不能打什麼歪注意,宸惡兄弟不早點找老婆,以後中國男女比例失調,想找都沒門路了。”我開着玩笑,心中的確是男多女少。
“這就不用落兄擔心了,有錢就有這一切。”他說完,我看到了街上幾個人,穿着拖鞋的我離開了窗口,連忙回答道“宸惡先這樣,明天早上你到了再說,有急事先掛了。”掛斷了電話,我剛剛湊在窗戶看到了,粗魯的套上了白襯衫,還散發着一點點河流的氣息。
蹬着人字拖,就跑下來樓梯,還沒有去單元樓,就聽見前面二個帶着一絲猥瑣強調的語氣唸叨“小妹妹,念你還是個學生,不過這撞到人,不賠錢就算了,可你這連句道歉的話都不說,也就算了,我們大哥問你話呢,你不回答?”披着黃襯衫,在肩膀上,穿着白襯衫在身上,五分褲那黑的發亮的褲腿上還有幾個洞。
那名男子旁插着牛仔褲口袋,耳朵邊吊着誇張的耳墜,那閃閃發光的心型水晶,搭配着他浪蕩不羈的遮住半隻眼睛的劉海,披着黑色長袍,整一個好傢伙非主流,他們正在堵着一個人,有些骯髒的粉紅色書包,吊着同樣的兔子吊着,彎着腰,沒有繼續說話。
“我說小妹妹,這麼晚了還背手包,我怕不是去上學的吧,援交的也不想吶,這額頭痘痘多的可怕,紅紅的還有白瘡,真是噁心,跟我們二個賠禮道歉就行了難爲你,哎喲,你要幹嘛”他嬉皮笑臉的說這,黃色的捲毛一根根的蜷曲起來一隻手瘦的跟骷髏架子一樣,能看見他皮膚下的青色血管,但力氣甚大一隻手捏住了她的肩膀。
“喂,你們幹什麼?”我看着這場面大喊道,剛剛在窗臺上,看到了她,快到十點鐘揹着書包街上走也是厲害,只不過她和中午的情節一樣,撞到了二位混混模樣,她也沒有道歉甚至都沒理會他們,我脾氣好不代表別人是這樣,不過這個黃毛看上去和猥瑣,那眯眯細,因爲打遊戲而近視的眼睛,正在用鷹眼盯着她,可真是不一樣。
在場的三個視線全部看着我,他們二個紛紛注視着我,她說是遲那是快呀,揹着書包大步跨着想離開,不過被那個水晶吊墜的男的,一把拉了回來,噗通一聲沉悶,她彎着大腿根摔倒了,我皺着眉毛壓着聲音唸叨“你們有什麼事,跟我說就行了,何必動手呢?”
“喲,半路出來一個裝英雄的,現在都和平時代了,我也正說吧,這個是你的朋友嗎,學生模樣的,慢臉糟瘡真是噁心,你朋友撞到了我們大哥,現在一句話也不說,跟啞巴一樣。”他湊到了我身前,指着吊着水晶吊墜的男子,他正在原地照着鏡子整理髮型了。
“她的性格就是這樣,有什麼道歉的我說就行了,你也放開他。”我朝這那大哥的男子說道,個子和我齊平的他,髮型可比我時尚多了,只聽見他“嗯啊。”二句語調,拉着她手包的手臂沒有放鬆,反倒抓緊了,看到我說“我就說嘛,兄弟,我們不夠威猛,要不然他們還有這種刁刁語氣?”
他帶着重慶口氣說着,聽上去是川話不正的普通話念叨,在我面前的黃毛則笑眯眯的看着我道“這事情也小,我們大哥也不想浪費時間,你就賠錢就好了吧。”我笑着聽完,掏了一下自己的耳朵,伸手說道“剛剛你說什麼?”
他沒有湊過來,大聲的帶着罵人的語氣說道“撞人可是要賠錢,怎麼你還想賴賬?”他擰緊拳頭,二個瘦弱的拳頭,如同小饅頭一樣,在咔嚓的作響,那個吊墜男子依舊在整理髮型,一陣大風吹過,聽見他大罵道“媽買麻批”
“哦,是重慶人呀。”我聽到了他的聲音,他也聽到我用四川話說道,朝我看來甩了一下頭髮說“正是。”我點了點頭,繼續說道“既然都是老鄉,那麼也別這麼不和氣,這個妹子也不是故意的,她不愛說話,道歉心裡就行了。”
“哎喲,我說老鄉這不可得行,這撞的我肩膀青痛青痛的。”他和我用四川話的調調說道,黃毛羨慕似的看着我們二個人,那個女孩看了我一樣,什麼也沒有動了,似乎在等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