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好。”她看着盯着我離開這裡,那雙眼睛也裡捉摸不透是在想着些什麼。
身體很自然的回到了家,今天似乎什麼事情也沒有做呢,二千塊在後背的挎包裡面安安穩穩的放着,總是感覺有些仿徨,我已經在賺錢了,可我還是感覺不到。
“染葉,你好呀。”我拉長了好的腔調,聽起來怪怪的,倒是惹的面前這個女孩子嬉笑二聲,遮住腮幫子的手,我有點很不喜歡呢。
“是落遊,你回來了,你這?”她第二眼注意到了我的挎包,裡面裝的什麼,我到沒有心思和染葉說,不過手提着飯菜是真的重,這幾天都靠外賣,真是浪費了我的巧手。
“張姨給我買的,說有個包包時尚一點,你看怎麼樣?”我後背轉到她面前,她在打量着我的黑色挎包,點了點頭,說勉勉強強還算好看吧,
“到我在這邊來吃吧,我那邊桌子大,鯽魚湯冷掉就很腥,別把你臥室搞臭了。”我勉強的笑了一聲,看着她的模樣,有點不好意思,現在才正式去注意染葉的言行和模樣。
“你買了這麼多,要不少錢吧。”她有些看着奢侈品一樣看着我手中提着的東西,我搖了搖頭,開口說這不是太貴,而且和我一起吃。
“不行,不能再浪費你的錢了,真的不好意思”她向我道歉着,我對這件事也不是很在意,不過她還是這樣謝絕,我就要出絕招了。
“打住,要不這樣吧,今天這頓也是我請的,你以後對我好一點,就當回報可以嗎?”我勉強的含糊着說,只希望她不要太較真,我連自己的想法都不清楚,對我好我無所謂,我只是很憐惜眼前的這個女孩而已。
“你,你怎麼老是這樣。”她低着頭,輕輕的說道一聲,聲音小的不是蚊子了。
“染葉,我對你不好不好,你就說,你知道爲什麼要對你這樣嗎?”我看着她,今天這事不解釋和安慰好,這頓飯是絕對吃不下去的了。
“因爲染葉很可愛這是當然的,和你一樣,我只是想給你一點溫暖而已,從以前就開始了,在那邊,在衛生間第一次碰見,知道你是艾滋病,也知道你身體很虛弱,從你的嘴裡聽到了你的父母,我在想,你也需要我吧。”一口氣說了自己全部的想法,可能她是個女生,我是個男人罷了。。
她繼續沉默不言着,我提着的袋子總量越來越重了,彷彿上面不是,而是染葉在壓着的,我爲什麼要拼命的提起來呢。
“染葉的話,房東張成武先生跟我說過了,你父親的事情,我一想到你以後會這樣,心裡就不是滋味,或許以後我在你身邊,我照顧不好你,但是我在想,我也是個男人,我想照顧好你。”我閉着眼睛,感覺要哭出來一樣。
“謝謝你。”她的謝辭說完,我還沒有搞清楚,我就感覺到了一整溫暖,從胸口上面的熱,還有身體大部分的熱,她的雙臂緊緊的扣牢我的腰,我低頭看見了她的腦袋。
“我想,我大概不能哭出來把,你不討厭我嗎?”她埋在我胸口的腦袋擡頭看着我,我們貼的很近,馬上就是鼻樑對着了。
“染葉,我不討厭你,只不過要想開,只不過是這樣困難嘛,咬咬牙過去就好。”她的意思是她的病,艾滋病常人的理解就是不能靠近,擁抱染病,性行爲染病,眼淚接觸到了染病,還有等等。
“謝謝你,謝謝你,真的謝謝你。”她沒有哭出來,帶着一絲哽咽的調語,我的雙手輕輕的拍着她白玉般柔軟的後背,她的羊毛衫似乎有些調皮,幾絲絨毛纏着我的手指,不讓我離開。
“先吃飯吧。”她的擁抱,我想多體驗一會,只不過看她紅透的臉,原本白皙肌膚因爲充血,變的羞紅色彩,如果她不介意,我拿出了手機,輕輕的拍了一張,她捂着雙腮的照片。
“你開心嗎?”她見我照完,不知道是反問,還是真問的語氣。
“哦,不好意思,我馬上就刪掉。”我拿出了手機,朝着她正要刪操作,就被她的手輕輕阻止了。
“沒關係的,我不是生氣,我只是想說我好看嗎?”她有些緊張的指着那張照片,看着我的眼神裡眨巴眨巴的,似乎很在意我的回答。
“好看。”我也沒有繼續下去了,關掉了手機,打開了我自己臥室門,她跟着我的身後,已經是這樣的關係了嗎。
“染葉,你知道雪蘭嗎?”我正在聊着微信,雪蘭最近每天晚上都要給我發照片,全部都是辛勞,他的臉白了很多,沒有當初的那麼黑,似乎是要更強壯多了,和豆芽菜已經不符合了。
“是我們一起住的地方,上次去醫院看的那個姐姐嗎?”她看着我翻動的照片,她對上面的人有些熟悉。
“恩是的,我們視頻聊天,你不介意嗎?”我在和她一起吃飯,雪蘭說要視頻通話,辛勞想和我面對面的說話,我才記起他們現在西溪的西子公寓裡面呢。
“不介意,我也想聽聽她的聲音。”她用白瓷小湯勺,輕輕的舀起了一小勺魚湯,鯽魚的香氣在瀰漫着,是行家做的。
“待會辛勞,說哥哥好,知道嗎?”接通視頻通話之後,我把手機放到了桌子上面,染葉能看見,我也能看見,裡面畫面是金黃的色調,周圍的環境很空大,全部都是大型的書櫃,排滿了密密麻麻的書籍。
“喂,雪蘭,我們都看見了。”我朝她喊了一聲,她正在招呼着辛勞,這個時候的他,桌子一張楠木書桌上面,筆研艦,白色帶着枯黃色調的宣紙,印着飄逸的二字,靜心。
“哎喲,忘記了,辛勞跟你哥哥問好。”她把手機攝像頭,全部朝着他,辛勞的個子稍微長了一點,他撓着脖子,在打量着攝像頭,在這邊的我們看着就很奇怪了,似乎是嫌犯盯着攝像頭一樣。
“哥哥,是哥哥。”他的眼神正對着我,我們遠着十幾公里,他和我就能見面這個技術,就是效率和進步,他激動的喊到我的稱呼,哥哥的,哥哥的。
“你好呀,辛勞,有沒有雪蘭阿姨的話?”染葉稍微遠離了攝像頭,似乎是不想摻和在其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