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你要幹什麼?”手上的血液流的,血腥味道夾雜着騷臭味道,他的左手上面,手心被我戳出了一個孔,血液滴答滴答的流着。
“你和他在幹什麼?”我看着躺在地上的絲襪控,現在到是站起來了,弓着背體虛呀,剛剛用完腎還要打架我怕是受不了呀。
“動手,廢..”我聽到了他的話,知道是什麼意思,那個男人手上還插着刀,動一步都在叫喚。
“你想你的老二上面插一下吧”我的手一把捏住他的咽喉,他的雙手拼命的抓撓着我的手臂,被尖銳的指甲抓出一道道血痕,不過這點痛跟腦缺氧比起來,什麼都不算。
“你是誰,要幹什麼,我報警了。”他的右手拿出了揣在口袋裡的手機,佯裝打110,真的很是搞笑,他們在幹什麼事情,心裡不清楚嗎。
“在你報警前,我會讓你弟弟和你的身體分離,你信不信?”我的手單拖着絲襪控,他還真是輕八十公斤,剃了個大平頭,密密麻麻的小毛孔跟刺蝟一樣,臉上滿是猥瑣的表情,特別是因爲痛苦而擰成一團的眼睛和眉毛。
“你這是在殺人,把手鬆開”那個男人看這絲襪控痛苦的模樣,開始跟我說軟的,什麼叫硬。
“殺人不至於,等把他弄昏過去,就換你了,你最好別動血在流着,快流乾了呀”我轉頭,看着站在牆角邊上靠着的他,他弄髒了辛勞的地方。
“你,你放過我們吧,那個女孩給你,我們不要了,不要了”我的手稍微鬆開了,他大口的呼吸着,還不忘記饒命,就連基本的法律都不懂了,看來是少了一整毒打。
“我看你就是欠教育,你說你在幹什麼?”我一把手,他的身子就離空了,我就是老鷹,他就是小雞,不過這個小雞的小鳥跟兒童一樣的,真是太可憐了,還在空中擺動着。
“沒沒,我們只是玩玩,大哥你高興你就來好了,我們滾,我們滾着走”他的鼻涕和眼淚的混合物,在滿是痘痘的臉上面,流下來然後碰到了我的手指。
“玩,可以呀,你滾也行,過來”我大喝一聲,跟提物品一樣,提着他走動着,他的雙腳就跟豆芽菜一樣,脆皮無比。
“幹什麼?”手上提着絲襪控,感覺還是有重量的畢竟是活人,看見了剛剛慫在牆角的男子,捂着手臂,***被他拔下來了,扔到了一旁,正在趴着地上朝門口爬着。
“滾過來,要不要我會把刀,插進的右手邊的”我看着他,血跡一路都是,他就跟拖把一樣,帶着血一路劃出痕跡。
“聽不懂嗎”我猛的一吼,手上的力氣放鬆了,絲襪控就跟皮球一樣,落在地板上面,肚子上面的肥肉彈了起來,油膩噁心的跑龍套炮灰兵。
“大爺,我過來,我滾來來”他的身子調整了方向,朝我這邊爬過來,原本是想翻跟頭的,但是這二個人的身材都是一樣,肚子大喝酒多了,就是這樣的肚子。
“不是我這邊,是她這裡,馬上滾來,還有你”我的腳輕輕的揣了那個絲襪控一腳,他的甚至就如同彈簧一樣朝她的方向爬去。
看着地上慢悠悠爬着的二個人,我看到了風紫,對於她我沒有什麼想說的,但是這是義務,就算是毆打風紫我都可以不用管,誰叫她平時嘴巴不乾淨,但是捆綁起來姦淫,是犯法的。
“你們二個快點,滾過去”我大聲呵斥着,剛剛一直在看着我發神的風紫,視線回覆過來,看這在朝她爬過來的二人,眉毛緊皺着。
“好了,停下來,你聽到沒”我的蹲下身體,一拳砸到了絲襪控的背上,噗通一聲厚實的肉。
“風紫,我也不想多說什麼,既然是他們犯了事情,你就說怎麼辦吧?”我看着在我面前的這個女孩子,要說沒情緒也是有的,但是現在什麼情況還是懂的。
“讓他們滾開”風紫冷冷的盯着我的臉,明明是我救了她吧,好臉色還是要給我的吧。
“聽到沒有”我冷哼一聲,看着地上爬着在瞄着我們二個說話的人,他們的臉上彷彿是理解的意思,可能是我和她認識吧,纔出手的。
“還看着?”我轉頭,看着那個絲襪控還在看着風紫的大腿,似乎在她的視角,能瞄到什麼。
“你走光了”我順着他的目光,本身裙子就短的她,還用這種姿勢,就更不用說了。
“讓他媽看去吧,你要弄就弄吧,隨便你,你讓他們先滾開,看着噁心”她看着我的臉,還以爲我和他們有一樣的興趣,真是可憐我的***,沾了血還被認爲是這種目的。
“大爺,我們走了,大爺你玩好”那二個人,絲襪控弓着腰攙扶着男人,男人捂着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面,我看着他們的背影,忍不住罵道。
“快滾,再讓..”話還沒有說完,他們就一瘸一拐的跑着走,血還在流着,還褲子都沒穿出去不會被抓吧。
“他們走了”我站起來身,看着周圍的環境,先是撿起那個絲襪控的褲子,手中掏出了打火機,棉質被火點燃,發生化學反應,我甩開手腕扔着,扔到了剛剛他的寶貝的地方,燒乾淨吧。
“怎麼了,你不罵幾句艹你媽嗎?,想不到你還有這副模樣,真是想不到呀”我饒有興趣的走到了她的面前,蹲下了身體,在打量着她的模樣。
“你要幹就幹,廢話這麼多.”她看着我走到了她的面前,眼睛是閉着的,和剛剛那羣人沒什麼變化,這有點讓我有些不高興了。
“聽說,你的哥哥在找你?”我看着她的模樣,忍住了笑聲,這太狼狽了,要不是我,她差點就開花了,這個女孩子是不是有過性接觸我不知道,但是看她的反應不像是。
她的表情和我想象的差不多,猛的睜開眼睛,帶着紫色美瞳的眼睛,在盯着我這個人看。
“我說風紫呀,我第一次見到你,你也是這樣的吧,你爲什麼這麼討厭家人呢?”我看着在掙脫膠帶的她,她無論怎麼樣都是掙脫不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