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他聽到了我的話,翻過手機的背面,然後摸了摸,沒有什麼奇怪的東西,一臉迷茫的看着我,指着這個手機。
“這手機是蘋果呀,土豪用的,你還用這種手機的。”我也沒有否認,別人用什麼手機是別人的自由,只不過看他的反應,是不認識這手機。
“我們這種人,不懂什麼牌子,這是名牌嗎?!”他疑惑的着他的手機,望着我,在等待着我的回答。
“不算,但是都很昂貴,基本都是精品,看你這手機是7吧,新版的。”
“7是哈,我不知道,這是老闆給我的,說叫我平時聯絡一些人,好多招點人,那個我老闆可真的是好人,不僅僅長的漂亮,還對我們特別好。”
我聽完了他的話,不知道有些話可不可以說,但是我還是忍住了,繼續了話題就進行。
“那你好好珍惜吧。”我說完這句,翻開了我的電話簿,看他在自己的手機上面,陌生的擺弄着手機號。
“我來吧。”我接過了他的手機,應該說是碰到之後,他自己遞給我的。
“鬧笑話了,以前都是用老年機的,這種玩的智能機真的搞不太懂。”
“正常,誰一開始都不懂,學學就會了。”我熟練的翻出了他的聯繫簿,上面很多人的號碼。我點開了他的記錄.....
我邊在我的手機記錄着,打完之後,備註寫上面賢子,我知道他的意思,他看見我的舉動之後,那股信服力又變多了,這個大漢比我想象的要好溝通。
“落兄,我就先不多說了,很感謝你前幾天的幫助,我會一直記着這恩情的,以後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只要我有空,什麼忙我都可以幫。”
“告辭,告辭,你去把黑子叫回來吧。”我笑着看着他,我一直在等待着他說這句話,和我預料的一樣,我沒有白費這麼多的時間,和口舌。
看着他遠去的身影,這個人要好好把握住,如果能稍微幫助我一點忙,我自己的力量就不是弱小的了,我想要變的更有影響力,就要很多的人....
“辛勞,說聲再見。”我看着站在我身邊的辛勞,他被我拉扯過來,他們二個要走了,以後如果我不叫就沒機會遇見了,畢竟是有一點緣分的人,道聲再見不多餘。
“快點,快點啦。”遠處在亭子那邊,站着看着我們的雪蘭,她很不高興,我在玩遊戲的中途把辛勞帶跑,可辛勞一直是聽我的,無論她這麼說都沒有用。
“恩,秦落遊,那就再見了,以後有什麼需要我的,打個電話就行了。”
恩,我點了點頭,外面的太陽跟湖水一線了,春天的氣息,在這裡格外的舒適,在我面前的那二個人,和身邊的辛勞,這一切都太不容易了。
“姐姐,你就別生氣了,哥哥也不是故意的,爲人要有禮貌才行。”他在安慰着,雪蘭,有時候真看不懂什麼纔是她的真性格,時而天真,時而冷靜,又要擺出這個孩子氣。
“哼,我不管,明天辛勞就別練了,陪我出去玩怎麼樣?”她笑嘻嘻的看着,在詢問着我的意見。
你別看我,你問辛勞。我指着貼着我大腿臂上的辛勞,他的全身很習慣性的靠着我,感覺他很喜歡我呢。
“你別提了,辛勞只聽你的話,你給他說了什麼了,我怎麼勸都勸不回來。”
“不要。”他抓着我的手臂,擡頭看着我,見到他深褐色的眼瞳裡,充斥着不願意。
“你看看,我這心疼呀。”她捂着自己的胸口,裝作一臉難受的模樣,不過這沒用,辛勞不聽她的。
“辛勞,我蹲下了身體,看着我身邊和我齊平個子的他,他最近長高了一點呢。
他歪着腦袋,疑惑的看着我。
“你知道,你以後要幹什麼嗎?”我摸着他的小腦袋,他沒有反抗,任由我的手放在上面。
“知道,我要幫哥哥。”他馬上就回答出來,也知道自己現在練習這些到底是幹什麼。
“要怎麼幫助哥哥呢?”我再一次的問着他,他沒有回答,沉默着,也不說話了,在一旁看着我們對話的雪蘭,沒有說話,盯着我的一言一行,用我從來沒見過的眼神,那種抑鬱感。
“辛勞以後要生活,和哥哥一起。”
恩。我點了點頭,這回答沒問題,我一直在告訴着他,他能記住就很不錯了,這個小孩子從小就這樣,註定了不能喝學校的那羣人一般,想到這裡我心有種,被撕扯的感覺,這是一種壓抑,發自心底的壓抑。
雪蘭。
“咦,啊,在呢,喊我幹什麼。”她一直看着我在發神,被我一聲喚了回來。
“你能教辛勞學習嗎,能教她你會的全部嗎?”
“咦,快起來,你這是幹嘛呢,大男人你這就不好了,辛勞看着的呢。”
“哥哥。”他看到我的舉動後,馬上就到了我的身邊,迷茫的看着我,也不知道該這麼說話。
“我不想讓他和我一樣,求求你了能讓她學習一些知識嗎?”我低着頭,這是我第二次跪着了,這是在祈求別人,我明明說好了,不家人之外的人,跪下的,我這是又失信了呢。
“秦落遊,你這是幹什麼,你再不起來,我就不跟你說話了。”她扯着我的手臂,無論怎麼用力,都扯不起我這個大男人。
我緩緩的站起身,我聽到她的答應了,我這次真的是丟了很多的臉呢.....
“好了,我答應你好不,你別哭呀,你個大男人哭出來幹什麼呢。”她拍了拍我的後背,力氣很小,沒有任何的感覺。
我看着一臉迷茫的辛勞,他在問我,是不是他做錯什麼事情了,我搖了搖頭。
“你答應我了?”我看着,扶着我的雪蘭,她的臉上滿是擔心,我今天的狀態不是很好,剛剛又突然來這麼一出。
“恩,辛勞我保證教她我會的知識,我這個大學生還是可以的。”她看着我,自己能起身站直了,然後就用炫耀般的口氣朝我說道,不知道爲什麼要用這麼誇張的語氣。
“辛勞,你以後聽雪蘭姐姐的話,可以嗎?”
他看了看我,然後看了看雪蘭,對着我點了點頭,我不知道他能不能明白這是什麼意思,只不過他以後應該就能明白了。
“好了,不說這些了,辛勞先跟我出去一趟好嗎?”她先是看着辛勞,然後對我眨着眼睛,我知道她想幹什麼。
“辛勞,以後聽雪蘭姐姐的話可以嗎,哥哥的也可以聽的哦。”不知道爲什麼我說的聲音越來越小,後面的一句都聽不到了,我的聲音。
他的思維很難理解我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