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步行回到二狗家,由於老鄉長突發意外,我還沒給二狗娘扎針。
除了給二狗娘扎針,我還需要調查一下,看看老鄉長的死到底是怎麼回事!這背後一定有什麼不爲人知的秘密。
替二狗娘施完針,二狗娘休息半日後便能下牀。
經過這幾日的瞭解,我更加覺得老鄉長的死並非偶然,並不是失足造成的落水。
老鄉長一直有冬泳的習慣,他被淹死實在令我匪夷所思。
我四處尋找真相,奈何一點兒線索也沒有找到。
我試圖找到老奶口中所說,那個給老鄉長遞紙條的人,也一直沒有找到這個人。
期間,吳悠發幾次帶人來柳西鄉找證據,每次都是空手而歸。
又觀察了幾日,仍是什麼也沒有發現,只要是人爲的,不可能什麼線索也沒有留下。
我開始懷疑是我多疑了!
這段時間沒有發生過一起鄉民因摔倒而受傷的事情。
幾天後,吳悠發再次來到柳西鄉,這一次他是專程來接我離開的。
他當着柳西鄉所有幹部的面宣佈老鄉長的案子正式結案,順便把我送回市裡。
柳西鄉的幹部都拉着我倆不讓走,非讓我們吃了晚飯再離開。
我以有急事爲由拒絕了大家的好意,替吳悠發答應柳西鄉的幹部。
等他把我送回市裡,一定回柳西鄉赴宴。
張老漢聽說我要離開,忙跑到柳西鄉要送我最後一程。
一看到我又是鼻涕又是眼淚,搞得就像我真的要走了一樣。
我忍不住制止他道:“張大叔,我只是回家,不是真走了!我這個走是可以回來的!”
張老漢擡起頭嘿嘿傻笑道:“不好意思!葉神醫,我走心了!”
“咳咳!”
這心走的我那叫一個猝不及防。
在所有人的注視下我上了吳悠發的車,吳悠發親自開着車將我送回市裡。
臨行前,我交代二狗跟着趙大剛學習醫術,等到他有了一定基礎,我就把他接到時珍醫館來給我當徒弟。
二狗非常高興地答應了,趙大剛也表示願意對二狗傾囊相授。
一個小時之後,吳悠發如約回柳西鄉赴宴。
……
柳東鄉和柳西鄉又恢復了往日的模樣,鄉民又重複着以往的工作,變化最大的要數二狗。
自從我離開後,他每天早上都會去一趟趙大剛家裡,跟他學習一些基礎知識。
寧靜的日子僅僅持續了三天,第四天就出事了。
這次出事的人叫張彪,就在老鄉長出事的河邊。
張彪跟老鄉長一樣是失足落水!
還好有鄉民經過才把在河裡垂死掙扎的張彪救起來,最讓人不懂的是張彪本是會游泳的,即便失足落水也不至於淹死。
據張彪說,他掉進河裡後意識是清醒的,可是怎麼掙扎也沒用。
他當時感覺雙腿就像被什麼東西纏住一樣,一點兒力氣也使不上。
若不是有人經過,他也難逃溺水而亡的命運。
更加巧合的是,死去的老鄉長就是張彪的父親!
父子倆以相同的方式落水,實在沒法不令人不產生懷疑!
鄉鎮派出所派人來看過,從現場的環境和證人的供詞來看,張彪出事應該是意外。
趙大剛去張彪家替他做了一個簡單的檢查,除了一點兒皮外傷,並沒有大礙,休息兩天就可以出門了。
此事也就不了了之,張彪休息了兩天便出了門,每天早上都會去山上撿柴。
一天早上,張彪剛爬上山就摔了一跤,險些從山上摔下來。
這一下摔得很重,張彪躺在地上痛苦地大喊!
要不是張彪年輕,恐怕就要傷筋動骨了。
張彪大聲呼叫,可是這個時間幾乎沒有人會來後山,張彪喊了很久都沒有鄉民經過。
張彪只能躺在地上等着有人經過!
這時,一個黑影從張彪的身後閃出來,冷冷地說:
“叫天不應叫地不靈的滋味不好受吧?上次讓你逃過一劫,這一次我看誰來救你!”
張彪狐疑地看着眼前的人道:“是你害我!我跟你無冤無仇,你爲什麼要害我?”
“無冤無仇?呵呵!您可真是貴人多忘事啊!”
“這麼說拿紙條給我爹的,也是你?我爹是你害死的!”
張彪衝着眼前的人怒喝道。
“死到臨頭還這麼囂張,我看今天誰來救你!”
話音剛落,二狗和幾個兄弟每人拄着一根柺杖出現在山上。
“真的是你!吳燕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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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狗的出現讓吳燕雲一驚,只見吳燕雲正手持匕首,站在離張彪幾米遠的地方。
吳燕雲一臉驚訝地看着突然出現的二狗等人,原以爲張彪是獵物,沒想到她纔是獵物。
當我現身之後,吳燕雲更加驚訝!
“你不是離開了嗎?”
“是,離開了!不過我又回來了!我不離開,你又怎麼敢冒頭?”
當天離開只不過是我的緩兵之計,之前我跟吳悠發、二狗和趙大剛都計劃好。
我有預感,如果我不離開,兇手怕是不會出現!
當日我只不過是假意回市裡,是我們一起演得第一齣戲。
吳悠發只不過是開車帶着我轉了一圈又回到柳西鄉。
爲了不引起其他人的懷疑,我一直待在趙大剛家裡。
兇手一定想不到我會躲在趙大剛家裡。
其實我一直都在柳西鄉,壓根就沒有離開!
二狗以向趙大剛學習醫術爲名,每天都會來跟我見面,將外面發生的事情轉達給我。
二狗就是我放在外面的眼睛,當我得知張彪出事之後。
我知道機會來了,真相就要浮出水面。
藉着給張彪看病的機會,跟張彪商量好上演了這出苦肉計。
兇手果然現身了,這次總算人贓並獲。
吳燕雲就是殺害老鄉長的兇手,她也是風波命的主人。
這件事並不是表面看起來那麼簡單,因爲眼前這個人並不是吳燕雲。
真正的吳燕雲另有其人,整件事比我想象的要複雜得多。
我回市裡跟劉家英見了一面,要不是他將打探到的消息告訴我。
我可能一輩子也不知道真相竟是這個樣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