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沒想到我會先動手,見我出手大胸接待早已沒有剛纔的淡定。
她指着我渾身顫抖地說道:“你怎麼打人?”
“不是你們先動手的嗎?” 我不覺笑了起來,指着地上的趙安。
我又看了眼嚇得花容失色的大胸接待,剛纔還一副目中無人的表情,現在卻成了這副德性。
我告訴她,我不打女人。她這才稍稍淡定了一些,這時候趙安衝過來給了大胸接待一個響亮的耳光。
“我可沒這種禁忌,剛纔打我的時候你也有份,現在都還給你!”
趙安說完又給了大胸接待一巴掌,那漂亮的臉蛋上瞬間出現兩個掌印,趙安出手夠狠的,毫不憐香惜玉。
趙安似乎很解氣對我說:“院長,我們走吧!”
我看着大胸接待一副可憐的模樣一時語塞,好好的一張臉被趙安這兩巴掌打得像兩個麪包掛在臉上。
“你先走吧,我還要再等一會兒!”
趙安衝我壞笑一下,轉身離開,還順便把門給帶上。
大胸妹子雙手擋在胸前,臉上滿是恐懼之色,早已沒有了剛見面時的自信。
我把大胸接待從地上拉起來,把她按在牀上坐好,輕聲說:“把你電話拿出來?”
“幹什麼?”她驚恐地問道。
我滿臉笑容地看着大胸接待,此時的她的內心已經被恐懼填滿,本以爲我是劫色,沒想到我是劫財。
“快點!”
我對她低聲說道。
大胸接待把手從胸口伸進去,不知道她從哪裡摸出一個手機,一臉可憐巴巴地看着我:
“大哥,手機是我新買的,分期付款,還有三期沒還完呢!”
我一把將手機搶過來,把頭伸得她的耳邊,輕輕地說:
“解鎖!”
大胸接待的手機是指紋解鎖的,我將手機遞到她面前。
“大哥,我這真的是新買的,還只用了一個月,真的不關我的事,您別找我撒氣呀,我只是一個打工的!”
大胸接待的身上有一股特殊的香氣,我感覺體內的血液流動速度明顯在加快,我站直了身子,不自覺地把手伸進口袋裡。
大胸接待就像瘋了一樣給我磕頭,口裡喊着:“我解,我解!”
我一臉不解地看着她,不知道她爲什麼突然變得這麼狂躁!
“我這就解鎖,千萬不要砍我的手指!”
我一臉冷汗,我猜她是電視看多了。
手機解鎖後我把電話又還給了她,笑着對她說道:
“給你老闆打電話,你就說有人來店裡鬧事,讓他趕緊過來!”
大胸接待聽了我的話哭了起來,瘋狂地搖晃着腦袋,全身都跟着一起搖晃,讓我覺得有些發暈,我從小就不喝牛奶,因爲我對奶過敏。
她帶着哭腔說:“大哥,你打也打了,罵也罵了,你還要怎麼樣?不如您就明說了吧!”
我一頭霧水,我不過讓她打個電話而已,至於這麼激動嗎?
我一句話也沒說生怕嚇到她,等她慢慢安靜下來後,才小聲對她說:
“小姐姐,你就給你老闆打個電話,告訴他有人來店裡鬧事,打完電話你就可以走了,就這麼簡單,我不砍你手指也不要你的手機,更不會劫色!”
大胸接待一副欲哭無淚的樣子看着我,“你確定?”
“嗯,打完電話你立馬就可以離開!”
大胸接待戰戰兢兢地看着我說道:“那我真打了啊?”
“嗯!打吧!”
大胸接待撥了一個號碼,按我說的跟對方交代了一下,掛掉電話後看着我。
我笑眯眯地對她說:“你可以走了,我就在這裡等你老闆!”
大胸接待如釋重負趕緊跑了出去,走到門口還不忘回頭小聲提醒我,
“小哥哥,我看你不是壞人,我勸你還是趕緊走吧!我們老闆不是你能惹得起的!”
“沒事,你忙你的去吧!”
我仍是一臉輕鬆,惹不惹得起要惹過才知道,在江北我誰也不服,我只扶牆!
我當然是好人,所以我纔要修理壞人,既然知道對方開的是黑店,怎麼能當作沒看見,放任它再去害其他人!
再說他們打人的事可沒那麼容易就翻過去,這個公道我必須要討回來,我可不是一個吃了虧往肚子裡咽的人。
不到十分鐘我就聽到樓下傳來叫罵聲,對方來的這麼快,看來確實有些實力。
很快就有五、六個人站在門外,這倒是讓我有些意外,我原以爲對方會來一大羣人,沒想到只來這麼幾個人。
我看着爲首之人說道:“知道有人上門鬧事,只來這麼幾個人,看來也不過如此嘛!”
對方冷哼一聲道:“我倒也很意外你竟然一個人來鬧事。不過不管你來多少人也是一樣,我一個人就夠了!”
聽對方的意思,他並不知道來鬧事的只有我一個人,這是對自己實力的絕對自信,我可以理解這種想法,因爲我也是這種人。
但我不理解的是他憑什麼這麼自信。
“超哥跟你說話呢!你沒聽到嗎?”
對方的一個馬仔叫囂着向我衝過來,舉拳就向我的面門砸來,我輕鬆躲過他的拳頭,來而不往非禮也,我立馬回敬了他一腳以示尊重。
對方整個人飛了出去,撞在牆上一臉痛苦的模樣半天起不來。
爲首的超哥看了眼被打傷的馬仔冷冷地說:“看不出來你年紀輕輕還是個練家子,難怪敢這麼囂張。我叫陳超是這家店的安保經理,別怪我沒給你機會,你現在把欠的錢付了,再留下醫藥費你就可以安全離開這裡,否則……”
陳超沒有繼續說下去,但從他臉上的寒光可以看出來他不是在嚇我。
這種陰冷的目光就像是一個獵人在觀察他的獵物,這種眼神不可能裝出來,一定是經歷過很多次戰役的洗禮才能練就出來。
這種眼神不可能裝出來也不可能被模仿,再好的演員也不行,這是骨子裡帶出來的東西。
普通人稱之爲——殺氣!
山豹和老虎的眼睛裡看到獵物時眼睛裡就會射出這種寒光。
不過經過我的調教,山裡的老虎和山豹再看到我就沒有了兇光而是萌萌的、略顯慵懶的眼神,在我眼裡它們就是大一點的貓而已。
它們很明白這個道理,從不在我面前齜牙!
陳超應該算是個狠角色,這使我對他產生了一點兒興趣。
我迎上陳超的目光,用當初我與熊瞎子對視的目光看着他,淡淡地說:
“有膽開黑店就要有膽承擔後果,我也是那句話,把打我朋友的醫藥費賠我,再向我道歉,並且保證以後不再坑人,我就立馬走人。”
陳超大笑了起來,他全身的肌肉都在抖動,他的肌肉並不像健身房出來的那些壯漢,他屬於那種精瘦的肌肉。
陳超的肌肉與健身房的那種大塊肌肉完全不同,一種是爲了實戰,一種是爲了好看。
陳超開始活動筋骨,他的骨關節處發出噼裡啪啦的聲音,這一看就是經常練格鬥的結果。
他往前走了一步,他身後的幾個馬仔臉上都露出了笑容,彷彿只要陳超親自出手,這場戰鬥就已經結束了一樣。
很顯然,在他們眼中陳超是無敵的。
陳超擺出了格鬥的架勢,我仍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等着他出手。
他瞪了我一眼冷笑了一聲,隨即快如閃電地向我撲過來。
“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