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這個女人,鬼附身了嗎?她竟然穿成這個樣子,該死的是,他以前怎麼看她怎麼噁心,現在竟然覺得她有點……
不一樣。
說不出的感覺。
現在竟然有一點點狡猾、調皮,卻並不讓人噁心。
爲什麼?
楚月看他端着藥,忙上前搶了過去,黑漆漆的藥泛着讓人噁心的氣息。
不管了,總比做代孕媽媽要好。
她一仰頭就要喝,嗯……手被人握住。
他冷冷地盯着她,“你是誰?”
這倒是把楚月問住了。
她勾脣一笑,輕蔑道:“王爺不知道?難道失憶了?”
剛纔不是還跟他不受寵的妻子嘿咻嘿咻的,現在問她?
她當然不會說的。
她換了隻手,飛快將藥喝下去。
苦得她想流淚。
她是流血不流淚的,可現在,真的要哭了。
眼淚盈盈的,她不知道自己這樣子有多勾魂。
男人秀長明亮的眼裡有風雷凝聚,隱隱透着寒意。
她擠出一絲笑容,“可否請王爺先行一步?”
她在趕他走?
他暴怒,渾身力量在顫抖。
用春藥將他拽上牀,然後用過之後丟棄?她給他的就是這樣的感覺。
他幾乎失去了理智,忘記了這個女人從前什麼樣子的。
眼裡只有她現在急不可耐趕他走的樣子。
他手臂一伸,一下子將她扣進懷裡。
楚月驚叫一聲,如今她還沒有完全適應這身體,根本打不過他。
他幹什麼,殺人滅口?
她還覺得自己善後工作很好,讓他放心,她不會糾纏他的。
突然,她腰間一緊,騰空而起。
“啪”的一聲,碗掉在地上。
她被男人打橫抱起來,她驚恐地望着他,他眼中燃燒着濃濃的情慾。
與方纔不同,如今黑眸清亮,沒有一絲迷濛。
他將她狠狠地壓在身下,冷冷地道:“這避子藥珍貴異常,藥性可堅持十二個時辰,怎麼能浪費?”
大手一扯,裂帛聲響起,她瞬間光潔如玉——帶着斑斑紫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