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把她拐上牀的。
原本她以爲他腿腳不便,自卑,所以纔會那樣刺激她,故意對她冷淡。
誰知道,看起來不過是假象。
他雖然不走路,可絕對不妨礙他做什麼。
他抱着她,手掌在梳妝檯上一拍,兩人騰空而起,便能準確地落在牀上。
她本以爲他中毒,功力肯定受損的,沒想到……
瞧着她春水映桃花般的面容,他笑得揶揄,親了親她的臉頰。
“月兒,陪我睡一覺。”
他已經很久很久沒有好好睡過了。
他害怕,夢裡她來了,可很快又走了。
他無法承受一次次失去她的痛楚。
如今,她在他懷裡。
他不會再像以前那樣蠻橫霸道,他會放下自己的身段,和男人的強勢,讓自己去迎合她,誘哄她。
他願意爲了她改變自己。
願意爲了她讓自己變得柔軟。
只要她不再離開。
這是他的殺手鐗,他知道,她吃軟不吃硬。
他越是示弱,她會越心疼,越愛他。
覺得從前那樣一個氣吞山河的男人,突然這般光景,雙腿不能動,中了毒,身受重傷。
還被軟禁在山莊裡。
她的心,就會離他很近。
他脣角勾着笑,手臂攬在她腰上,愜意地,心滿意足地睡過去。
楚月溫柔地看着他,這個男人,有時候霸道地不可理喻,有時候又像個孩子。
簡直是,讓人又愛又恨。
想起一見面,他裝模作樣說不認識自己,報復自己當日不認他,她心裡就有氣。
張開嘴,一下子咬住他的耳朵。
他渾身一顫,警告道:“女人,你在玩兒火。”
楚月咬了一口,不捨的用力,舌尖輕輕地舔着他形狀優美的耳廓。
如同親手打開了關着野獸的閘門,他強忍的慾望排山倒海般無法抑制。
他一翻身,將她壓在身下,目光沉沉,眼底深處都是濃濃的慾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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