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頭一熱,渾身的血液倒灌,讓他來不及說思考,手臂一勾將她抱坐在懷裡壓在梳妝檯上深深地吻住。
“……月兒。”他輕輕地喚着,溼漉漉的吻滾燙地印在她柔嫩的肌膚上,理好的衣襟又被扯亂,升騰的慾望將他燃燒。
天知道他有多麼想念她,天知道他如同行將就木的半死人終於活了過來。
她走了,還送了那麼個東西來。
他當時沒有了頭腦,只有絕望和傷心。
以爲她那麼恨他,半分情意也沒。
以爲她接近他就是爲了報復。
報復他拆散她和楚恆。
報復他那樣霸道蠻橫地將她禁錮在身邊。
月兒,你終於屬於我了麼?
全身心的。
他癡纏着她,扯亂了她的衣裙,灼熱的掌心熨帖着她的肌膚,感覺她爲他戰慄羞澀。
楚月被他吻得神魂顛倒,身體酥軟,想要拒絕,卻被他的熱情幾乎融化。
“澈……”她只發出一個音節,脣再度被含住,所有的聲音被他吞入腹中。
他急切而貪婪地撫摸着她的身體,填補着靈魂裡的空洞。
沒有她,他只覺得人生再不完整。
她離開的那些日子,對他來說就如行屍走肉。
只爲了別人活着。
只有她回來,他才覺得,人生是如此美好。
妙不可言。
楚月夾緊了雙腿,“別……”
他深深地吻着她,烏黑濃密的髮絲垂下來,將她深深淺淺地遮住,給她營造了一份靜謐。
丫頭們早嚇得躲出去,門窗都關上,外面的紗帳也放下來……
“你還受着傷呢。”她羞得臉頰幾欲滴血。
她只是想表達一下感動好不好,根本沒有想過要奉獻自己給他。
他凝眸深深地望着她,語聲軟儂儂的帶着一點祈求,“月兒,我只想感覺你……”
轟的一下子,楚月覺得渾身着了火。
他因爲拿劍微微有些粗糙的掌心帶着電一樣掠過她的肌膚,讓她敏感的肌膚越發酥麻,幾乎無法自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