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笑嘻嘻地湊近她,“連我沈隨雲都不認識麼,你是誰家的姑娘。這麼沒見識。”
楚月蹙眉,怎麼又是一個姓沈的。
沈隨雲笑嘻嘻地道:“沈逸風是我堂兄,他雖然是神雀第一公子,可實際你們都不知道。我比他可帥多了。又溫柔體貼,比他那樣假模架勢地可討女孩子歡心。”
楚月剛跟慕幽澈說完那麼傷心的事情,突然有個男人蹦出來調戲她。
她的怒火蹭得都燃到了最高點,恨不得一腳踹死他。
她冷冷道:“三號,試試他的深淺。”
說完她傲然地離開,銀娟幾個立刻跟上。
楚月回去楚恆定下的院子,從窗外望進去,他斜倚在榻上,墨發披拂,雙目迷濛,似醉非醉。
對上她的目光,他雙眼一亮,幽幽道:“我以爲你不回來了呢。”
這麼一會兒功夫,等得好像有幾百年那麼漫長。
楚月壓下心頭的難過,笑了笑,“二哥在,我怎麼回不回來呢。二哥在哪裡,哪裡就是我的家。”
楚恆心頭歡喜,一下子站起來,酒喝多了,又摔倒在榻上。
他太害怕了,心底的恐慌無法抑制,不知不覺喝了很多酒,一旦放鬆下來,突然之間身體好像虛軟了一樣。
楚月飛身搶進屋裡,扶起他,關切道:“二哥,你沒事。”
楚恆搖搖頭,“你見到他了。”
楚月垂下眼睫,“二哥說的是慕幽澈嗎?”
楚恆微微頷首,凝視着她,“月兒以爲我說誰呢?”
楚月笑了笑,斂去眸中的傷痛,“多謝二哥替他找了沈神醫。”
楚恆詫異道:“你在說什麼?二哥聽不太懂。”
楚月扶着他坐下,把倒了的酒杯扶正,“二哥何必隱瞞,我能猜到。那位沈逸風,想必就是傳說中的閻王愁。”
楚恆張了張口,“是麼?我只是到他是沈國師的族人。月兒如何得知?嗯,不對,沈神醫在沙園,他遠離神雀之後,不曾回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