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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訝異地望着那白髮老者,封若一時間反倒是不知道該說些麼好,因爲一年前這老頭那可怖的樣子他可沒忘記!
“哼!你這笨囘蛋!你那也叫御劍飛行?是石頭飛還是你飛?當真是愚不可及,這麼練習下去,一輩子你也別想飛出這裡!”
此時那白髮老者在罵了封若幾句後就徑直閉上雙眼,不再理會他!
但是封若聽在心裡,卻不由恍然大悟,走了,這御劍飛行本來就是需要他自身配合劍器然後相互保持平衡的,自己之前的方法看似有道理,但其實卻非常片面,因爲石頭是死的,雖然重量與自己差不多,但卻是不能靈活地配合,這樣下去,自己一日不敢跳上去,就一日不會有進展!
想通這個關節,封若連忙朝着那白髮老者拱手道:“多謝前輩指點,晚輩有些明白了!”
將那奔雷劍收回,封若便重新出劍,待那奔雷劍在半空中穩定下來後,他這才一邊控囘制着劍訣,一邊雙足用囘力,騰空躍起,朝着那奔雷劍上落下。?三藏中文【
可是由於力量過大,只是這一下,奔雷劍就被撞歪,由於那上面附看着封若本人的意念,結果不但將他手中的劍訣打散,連帶着腦袋裡也是嗡嗡作響,緊跟着,他就被狠狠地摔了下來!
雖然這三丈左右的高度不會令封若受傷,但也卻是狼狽的很。
“呃這還真是不容易啊!”
封若沒有停下來,反正以他現在的法囘力應該可以練上很多次,唯一一點不妙的是,他那附着在上面的意念會因爲劍訣轉換不及時而出岔子。
就這樣一直練習了十幾次,封若才勉強掌握了跳上去的力度,不至於因爲用囘力過大摔下來,或者因爲用囘力過輕跳過了頭!
“呼!還真是有點緊張啊!”
此時封若再一次放出奔雷劍,兩隻眼睛瞪得圓圓的,連大氣也不敢喘,在確定沒有問題之後,這才雙足用囘力,直接從地面上躍起三丈多高,隨即舉重若輕地落在了懸停在半空中的奔雷劍之上。
這一次,那奔雷劍只是稍微晃了一晃,最終還是保持在乎平衡狀態,讓封若第一次成功地站在了上面,只是這個時候他卻緊張的要死,一顆心完全提在了嗓子處,簡直比他第一次殺人的時候還要嚴重。
不過好在緊張歸緊張,封若的劍訣運轉卻是始終保持着平穩,就這樣過去了兩三個呼吸,他終於有些熟悉了這種站在奔雷劍上的感覺。”嘿嘿!不容易啊!總算是一個成功的開始!”
封若微微鬆了一口氣,現在他能穩穩地站在奔雷劍上,那麼接下來他要做的就是施展前進劍訣,這一步卻是至關重要,因爲只要他熟悉了這一步,那麼也就意味着只要他不去做什麼高難的動作,那麼平日裡就可以玩玩真正的御劍飛行了!
凝神吸氣,封若一邊小心翼翼地控囘制着法囘力的運轉,一邊默唸前進劍訣,而在法囘力和意念合二爲一的一刻,他腳下的奔雷劍“咻”的一聲就竄了出去!將帥太子爺更新,複製無囘恥!
“啊撲通!”
毫無懸念的,封若就被高速射囘出去的奔雷劍甩了下來,然後就被摔了個四腳朝天!
“哈哈!哈哈哈!”
在封若仰躺在地面上無比鬱悶的時候,對面那個白髮老者卻是一陣哈哈大笑!
“哈哈!好玩!真好玩!老夫活了兩千年,還是第一次見到這般有趣的事情,這天底下還有比你更笨的人麼?,、
怏怏地從地上爬了起來,封若的一張老臉當真是滾囘燙無比,丟人啊,他居然犯了這麼簡單的錯誤,直接將前進劍訣全部施展出去,以那奔雷劍的速度,他如果不被甩下來纔怪!
沒有理會那哈哈大笑的白髮老者,封若跑過去將那插囘進巖壁中的奔雷劍拔起,這纔在小谷的平臺上盤膝坐下,如今經過方纔一段時間的練習,他體囘內的法囘力已經快要被消耗一空了,再也無法支持御劍術的釋放。【
“喂!小娃娃!過來陪老夫聊聊天如何?”此時那白髮老者忽然一反常態地招呼封若道。
愣了一下,封若還是走了過去,在那白髮老者十丈外站住,不過他卻是很好奇,這老頭今天是怎麼了?
“嘿!小娃娃,你是不是覺得老夫很奇怪,其實說起來呢,我們兩個也是很有緣囘分的,因爲老夫就是劍心院劍廬中最後一代火工御守,而正是有老夫在,你這個火工御守纔會這麼輕囘鬆,所以他們那些混蛋所說的都是屁話,什麼叫火靈泉已經穩定?若不是老夫在此鎮囘壓,他們豈會那麼輕囘鬆的?”
那白髮老者自顧自地說着,一雙青綠色的雙眼滿是不屑,不過封若心中卻是奇怪,因爲這老者的話語中似乎並沒有太多的怨憤,甚至還以能在這裡鎮守爲榮,可是他身上的鎖鏈又是怎麼回事?總不可能是他自己把自己鎖在這裡的吧?
封若剛想到這裡,那白髮老者的雙眼忽然青光大盛,緊盯着他道:“小娃娃,老夫觀察了你一年,你雖然實力低了點,但卻是非常適合做這火工御守!怎麼樣?有沒有興趣做老夫的傳人啊?”
“啊!”聽到此話,封若卻是嚇了一大跳,他可沒興趣做什麼火工御守,然後長年累月地被困在這裡,所以連忙後退幾步,急忙道:“前輩厚愛,晚輩實在無法承受,而且晚輩已經拜師,是萬萬不能改投門戶的,還請前輩見諒!”
“屁話,你那師父難道還能比得上老夫?現在的修囘道者還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一個個都是好高鶩遠之輩,好吧!不拜師也可以,那麼你做個真正的火工御守總沒有問題吧?“那白髮老者卻是狡猾地一笑。
“呃,回稟前輩,晚輩實力低微,恐怕無法勝任此事!”封若連忙再次向後退了兩步,心說這老頭還真是古怪,這真正的火工御守估計就是一個苦修的東西,他可不想弄一大堆鎖鏈把自己鎖起來。”嘿嘿!實力低微沒有關係,重要的是你適合就行了!你可知道什麼是真正的火工御守?”那白髮老者顯然是不想放過封若,繼續說道。
“呃,回稟前輩,晚輩不知道什麼是真正的火工御守;也不想知道,打擾前辜清修,晚輩這就告退!”
封若說完,轉身就想逃掉,可是隨即就聽“嘩啦啦”一陣鐵鏈響聲,直接就將他的去路攔住!
“哼!不想知道,也得知道,聽老夫把話說完,你再決定也不遲!”那白髮老者不客氣地吼道。
眼見如此,封若也只好停下來,不過他卻打定主意,從今以後,一定要遠離這古怪的老頭。
“所謂的火工御守,只是本宗的叫法,但這並不代表某種職位,也只有那些不知所云的笨囘蛋纔會這麼理解,其實在修仙界中,真正的稱呼是一心煉者!”太!
那白髮老者說着,青綠色的眼睛一瞪,看上去要多恐怖有多麼恐怖!
“你可知何謂心煉者?能夠成爲心煉者最基本的一條,就是能夠用心念刻畫陣法,而你恰好符合這一點!在修仙界中,普通的修囘道者只能刻畫一些普通的陣法禁制,但是心煉者卻是能夠掌握威力更大,更加複雜的陣法,比如說這座封印火靈泉九天流雲絕陣!就只有心煉者才能夠佈置!”
說到此處,那白髮老者用手一指不遠處那九九八十一柄巨大的長劍!
“這是老夫的師尊在五千年前所佈下的,他老人家便是一個心煉者,這座九天絕陣乃是凝聚着他老人家革生的心血,也是最巔峰得意之作,可惜,這九天流雲絕陣的威力太大,時間一長,那下面的火靈泉幾乎就被完全封印住了,這對於本宗卻是一個巨大的損失,所以必須有高手日夜在此看囘護,然後每隔一段時間,就將這九天流雲絕陣關閉,只有這樣,下面的火靈泉纔會有喘息之機!”
“而這也就是本宗火工御守的叫法由來,本來此事一直都是由上三院中的各大高手輪流看囘管,不過後來老夫在枯木海與那嗜血妖龍一戰時,不慎中了枯木之毒,雖然憑着深厚的法囘力將其壓囘制下去,但是卻經常復發,如果這樣下去,老夫苦修千年的法囘力也將被吞噬一空,徹底淪爲凡人,幸而後來得到一位雲囘遊高手的提示,不妨以毒攻毒,用先天金煞來剋制,可是那先天金煞卻是世間難覓,所以老夫便橫下心思,服下本宗先祖所藏的先天水煞,而結果,就變成了這個模樣!”
聽這老者說完,封若才完全明白過來,原來他並非什麼罪囘大囘惡囘極之人,而是鎮天宗的一位長老級人物,不過先天水煞竟然能中和枯木之毒,這卻是聞所未聞的。
此時那老者在嘆息一聲後,就再次道:“老夫的法囘力雖然得以保存,但是卻因此種下了一個惡囘果,那便是一旦發囘怒,就會變得狂囘暴嗜血,六親不認,所以最終無奈之下,老夫就只好自動將自己鎖在這裡看囘護九天流雲絕陣!但是也是因爲如此,老夫師尊的衣鉢卻無法傳承下去!現在你可明白了?”
“哦,有點明白了!”封若點了點頭,但是隨即卻有些疑惑地問道:“前輩,這鎮天宗上下數萬門人弟囘子,要挑選一個衣鉢傳人應該不是很困難吧?”
“哼!不是很困難?你當心煉者是什麼?隨便誰都能做到麼”那白髮老者眼睛再次一瞪,“如今整個蒼梧界,能有資格稱爲是心煉者的,不會超過十個,而且並不是能夠用心念刻畫陣法就是心煉者,那只是一個最基本的條件,本宗之中,就有二人能夠用心念刻畫陣法,如果再算上你,就是三個,老夫的衣鉢,就將在你們三人之中產生,所以你不要以爲老夫在求你,這只是給你一個一步登天的機會!”
“還有兩人能夠掌握心念刻畫?”聽到此話,封若心中一驚,但隨即就釋然,這種事情應該很正常纔對,畢竟刻畫陣法就是那兩種方式,自己能夠用心念刻畫,那麼其他修囘道者也是能用心念刻畫的。
“怎麼樣?如果你選擇同意,老夫會先收你爲記名弟囘子,然後傳你最基本的心煉囘法訣,而老夫會給你們三人十年的時間,在這十年的時間裡,你們誰能將那九天流雲絕陣中的符文記住最多,那麼他將成爲本人的真正衣鉢,然後得到修囘習九天流雲絕陣的機會,要知道這可是老夫師尊在羽化飛昇之前所佈置的,其威力在整個修仙界都是無與倫比,即便是老夫,也只是體悟囘到這九天流雲絕陣的兩成精髓,你若是能得到這個機會修囘習參悟,將來說不定也有很大機率問道成仙!”
“九天流雲絕陣?”封若轉頭看了八十一柄巨劍一眼,心中卻是劇烈翻騰起來,在這一年來這個陣法他早就觀察過無數次,可是至始至終他都無法窺到一點線索,而且他甚至要懷疑這是不是真的陣法,因爲看起來那九九八十一柄巨劍完全沒有太多的反應。
不過今日聽這白髮老者一說,他才知道這陣法居然有如此大的來頭,平心而論,如果說他沒幹興趣那是騙人的,但是這老者方纔也說的明白,要想修囘習這九天流雲絕陣,就必須加入他的門下,最少也要做一個記名弟囘子!
暗歎了一聲,封若卻是有些艱難地搖了搖頭,他已經是正式拜師了,儘管他的那個老鬼師父慕寒煙不知是死是活,但是一日爲師,終生爲父,他又怎麼可能中途背叛師門?儘管他只是從慕寒煙那裡得來一隻金鳳手鐲!
眼見封若搖頭拒絕,那白髮老者的眼睛卻是越發地瞪大了,他費盡口舌講了這麼久,但沒想到這小子卻是不爲所動!
“那你就滾吧!白費了老夫半天的唾沫!”
“多謝前輩!”封若朝着那老者施了一禮,這纔有些心情複雜地離開,不過在走出幾步之後,他還是忍不住轉身問道:“請問前輩,我如果不加入您的門下,那麼能不能在平常的時候自行參悟一下這九天流雲絕陣?”
“自行參悟?”那白髮老者卻是一愣,隨即就哈哈大笑起來,“得了,老夫今日算是服了你小子!你以爲你是誰?沒有陣法口訣就想自行參悟,要知道就算是當囘世那有數的幾個心煉者也不敢如此狂囘妄!好,可以,你隨便參悟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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