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倆在書房膩歪了一下後,蘇淺淺把自己所有的計劃都跟任秋憶說了。她現在相信他,也只能選擇相信他,因爲他們是夫妻。
把心裡事說開了的小兩口,也不再像之前那樣,一直迴避着對方。準確地說,一直迴避着地方的人,其實一直是蘇淺淺。而任秋憶也知道這一點,只是他不去說而已,他希望她主動跟他說。
一個月後,北麓跟西吳同時來犯,這是這五年來,第一次,也是天啓立國以來,第一次受到如此嚴重的攻擊。
皇宮裡。
“啓稟皇上,西吳跟北麓聯合,現在已經攻破了我天啓五個城池,正迅速往京城方向前行。”大殿上,一羣文臣就目前的情形分析着。
武將們,都在收到北麓西吳來犯時,就已經派出去了。現在武將中,最閒的,恐怕就吳忠清一個人了。他跟蘇二寶一樣,被閒置後,連早朝都不去了。
“那些將士們都是幹什麼吃的?朕養他們就是讓他們吃敗仗的嗎?區區西吳北麓就嚇到他們了?”皇帝一掃桌上所有的奏摺,怒髮衝冠地看着一干文臣。
“回皇上,北麓跟西吳也不知道在那裡找來的軍師,一人同時給兩國出謀劃策,就連這次進攻,之所以這麼迅猛,也是這個軍師所謂。”一個大臣說道。
“是啊!皇上,臣也聽了說這件事。”另一個文臣又說了一句。
緊接着,整個大殿都開始嗡嗡作響,羣臣正在下面討論着什麼呢!
整個大殿上,可能不跟人交頭接耳的,也就只有肖丞相一人了。
忘記交代了,肖大人從焦丞相退下來後,他爬上去了。
“吵什麼吵,這裡是大殿,豈容你們一個個在這裡放肆。”皇帝見下面人都在交頭接耳地說着什麼,一聲怒吼,羣臣跪。
“皇上恕罪,臣等正在商量着,用什麼法子能退敵。”一個膽量大一點的文臣說道。
“哦!看來,於大人是有什麼好的計策了?”皇帝半陰不陽的一句話,從龍椅上響起。
“這……皇上恕罪,臣無能,未能想到。”這個於大人一聽皇帝的話,嚇得渾身都開始在冒汗。
這些年來,皇帝已經不在是以前的皇帝,只要有個不順心的,那對方小命就難保。
“既然於大人這顆腦袋長得也沒什麼用,不如就拿掉好了。”皇帝還是那種半陰不陽的語氣,只是這平平淡淡的一句話,已經讓一條活生生的人命,就這樣消失在了人羣中。
“來人,把這飯桶給我壓下去,就地處決。”一句話定生死,說的恐怕就是這樣吧!
“皇上饒命啊,皇上……”整個大殿,衝刺着於大人悽慘的叫喚。
就剛剛這一幕,已經讓羣臣汗如雨下了。現在,整個大殿,除了還能聽見從外面傳來的叫喊聲,真的靜得落針可聞。
“現在,有人想出解決方式了嗎?”皇帝看了一眼下面的人,又是那種平平淡淡的語氣。
只是現在的大臣們,哪裡還敢說一句話,現在都恨不得把頭低到最低點,別讓皇帝看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