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香寒撲過來,月聽靈不想跟她硬拼,所以閃避,誰知這個時候突然有人踹門而入,把她嚇了一跳,結果沒能成功的避開白香寒,被推了一把,重心不穩的往後倒退,驚慌失叫,“啊……”
她原以爲自己會摔倒或者撞到一旁的東西上,但卻被人接住了,虛驚一場。
風鴻宇突然的出現,接住了即將要摔倒的月聽靈,待穩住她之後,立刻關心的問:“沒事吧?”
月聽靈站穩之後,立即把推開他,不讓他觸碰,雖然感激他的出現救了她,但也把罪責全部算到他頭上去,“你幹嘛沒事突然冒出來啊,如果你不出來嚇人,我會被嚇到嗎?三更半夜的,你們就喜歡出來嚇人。”
如果她沒被嚇到,就不會站不穩,所以她不會感激他出手相救的,不感激就等於沒有欠他的人情。
“能這樣罵人,看來就是沒事了。”風鴻宇被罵了卻一點不生氣,但只是面對月聽靈的時候才如此好說話,當轉過身,看向白香寒時,立刻變臉,嚴厲的怒斥,“是誰給你這個膽子,敢違抗朕的命令?”
侍君這時也趕到了,看見風鴻宇在場,驚訝又有點緊張,正想行禮,但話被人打斷了,只好靜靜的站在一旁看,心裡很感激羅峰,若不是他,她的下場恐怕就和白香寒一樣了。
白香寒早已經嚇得緊張害怕,渾身發抖,但卻沒有認錯,而是捂着臉,哀苦的訴委屈,“王爺,我的臉被她弄傷了,所以我才生氣要出手,我並不是故意想違抗你的命令,都是月聽靈逼我怎麼做的。”
“夠了,你這幾天的所作所爲,以爲能瞞得住嗎?”風鴻宇不計較白香寒沒有改變對他的稱呼,直接下令道:“把她扔進窯院,做窯妓。”
一聽到要做窯妓,白香寒就嚇得花容失色,趕緊跪下來哀求,“王爺,我知道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給我一次機會吧。”
烈火已經聽到白香寒兩次叫風鴻宇‘王爺’,風鴻宇不計較,但是他計較,於是冷嚴的提醒她,“這裡沒什麼王爺,只有皇上。”
白香寒明白這個意思,立刻改口,“皇上,再給我一次機會吧,不要把我送進窯院,我以後再不敢了,我今後一定聽你的,我什麼都聽你的。”
不管白香寒如何哀求,風鴻宇就是無動於衷,用手掐住她的下巴,威嚴的說道:“朕之前不止一次的警告你,你居然把朕的話當耳邊風,不給你點顏色瞧瞧,那朕以後如何服衆?”
“我曾經幫過你怎麼多,告訴你南冥王和逍遙.宮怎麼多的事,就算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你不能這樣就把我一腳踢開。”
“就因爲你有這點苦勞,所以朕纔沒有要你的命,而是把你送進窯院,你該感恩了。”
“去那種地方,供男人玩弄,你還不如讓我去死。皇上,再給我一次機會吧,我發誓以後一定乖巧聽話,不再違抗你爲何的指令。”
“隨你,窯院和死,你自己選擇,朕不會阻攔你。把她帶走,朕不想再看到她。”風鴻宇無情的甩開白香寒,再次下令,命人把她帶走。
白香寒立刻爬起來,跪在地上,抱着他的腿哀求,“求求你,不要把我送進窯院,求求你。”
兩個侍衛聽令走了進來,一人架着白香寒一隻手臂,直接將她拖出去。
“我不要去窯院,我不要,我不要……求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吧,我不要去窯院。”白香寒死命的掙扎、哀求,但都沒用,最終還是被侍衛給拖出去了。
月聽靈整個過程都在冷眼旁觀,對白香寒毫無半點同情心,一隻手放在肚子上,因爲保住孩子而感到高興,回想剛纔那一摔,還真是嚇得渾身冷汗,此時此刻總算是鬆了一口氣。白香寒受到處罰,以後就不會再來找她的麻煩,她就可以輕鬆一點了。
白香寒被拖出去之後,風鴻宇就把視線放回到月聽靈身上,溫柔的說道:“沒事了,以後不會再有人敢傷害你,你儘管放心。”
“在這個地方,我永遠都不會放心。”月聽靈冷漠的回答,對風鴻宇不留任何情意,就連基本的朋友之意都不給,免得他想太多。只有做到無情,才能徹底擺脫他,才能不至於傷害他。
她也很無奈啊!
“總有一天,你會放心的。”
“你就怎麼肯定嗎?”
“是的。天色已晚,你身懷有孕,還是歇息吧,我不打擾你。”不管月聽靈多冷漠,風鴻宇始終溫柔相待,當轉身過去之後,整個人又變了,嚴肅的對侍君下令,“你隨朕來。”
侍君被風鴻宇這種嚴肅的語氣嚇了一跳,心裡感到不妙,但還是聽令的跟上,“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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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多久,屋裡就只剩下月聽靈一個人,一切都變得很安靜。
月聽靈疲憊的打了個哈欠,犯困了,因爲剛纔站太久,搞得腰痠背痛,於是吃力的往牀邊走去,打算睡個美覺,不管其他事。
可是纔剛坐到牀上,眼前突然出現了一個黑衣人,彷彿就是憑空出現似的,把她嚇了一跳,正想喊出聲,卻看到黑衣人給她打了一個安靜的手勢,所以她纔沒喊出來。
不過這個黑衣人她怎麼看得有點眼熟啊!
黑衣人把食指放到嘴巴,打了個手勢,示意她不要出聲,確定她不會大喊大叫之後才壓低聲音的問:“南明王妃,好久不見,可還記得在下?”
月聽靈稍微打量了一下黑衣人,在腦海中搜索,這纔想起他是誰,“原來是你,你怎麼在這裡?”
這個黑衣人還真是厲害,不但能進天族,還能來這裡,而且是神不知鬼不覺,難不成他可以潛入南明王府嗎?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這個人可就太不簡單了。
“很榮幸南明王妃還記得在下。”
“廢話就不用多說了,你來這裡幹什麼,難道你是風鴻宇的人?”
“你覺得可能嗎?”
爲個候驚。“這天下是無奇不有,搞不好你是風鴻宇派來的臥底,想從我這裡套南冥王的消息,沒門,我什麼都不會告訴你,你死了這條心吧。”其實她也不太覺得這個黑衣人是風鴻宇的人,但是敵是友還沒有確定,她不得不防着點。
黑衣人輕聲一笑,讚歎道:“你還真是精靈,難怪風鴻宇沒能從你這裡套出一點消息,不過你大可以放心,我不是風鴻宇的人。”
“你不是風鴻宇的人,那你是誰的人?”
“我是我自己。”
“言外之意,你是不想告訴我咯。”
“我說的是事實,我是我自己,並不是誰的人,如果你信得過我,現在可以跟我走,我帶你離開這裡。”
月聽靈沒有立刻答應,而是狐疑的看着黑衣人,猶豫着該不該相信他。這個黑衣人不止一次的幫過她,還從韓墨的手裡救過她,看來應該是沒什麼惡意的吧,但世上有怎麼無聊的人嗎,盡是做一些與自己無關的事?
黑衣人知道月聽靈在猶豫,但因爲時間緊迫,所以催促道:“沒多少時間考慮了,風鴻宇的人很快就會回來,到時候就算我想帶你走也不行,你到底願不願意?”
“我怎麼知道你這個人能不能相信?除非……”
“除非怎麼樣?”
“除非你把面罩摘下來,讓我看看你的廬山真面目。”
“你……這……”黑衣人猶豫着,還沒想好到底要不要摘下面罩,誰知……
月聽靈走了過來,趁着黑衣人在猶豫的時候,一手將他的面罩扯下,當看清楚他那張臉時,驚訝得眼珠子都快要掉下來了,不可置信的說道:“高流水,想不到居然是你,原來你沒死啊!”
她一直以爲高流水是個文弱書生,卻不料是個高手,果然是真人不露相。
“你還真是把我們大家都騙慘了,白姐姐以爲你死了,傷心得不得了,你居然活着,爲什麼不出來和白姐姐說清楚?”
面罩被扯下,高流水就不再猶豫了,微微的笑了笑,回答道:“的確是我,那你要不要跟我走?我知道你有很多問題想問我,但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離開這裡之後,你問什麼我答什麼。”
“當然要走,我做夢都想走,快點走。”得知黑衣人是高流水之後,月聽靈完全的相信了他,還催着他儘快帶她走。
“我私下挖了一條地道,你隨我來。”高流水將面罩重新帶上,把臉蒙好,然後帶着月聽靈從窗戶離開,因爲月聽靈挺着個肚子走不方便,所以他刻意放慢速度,免得她跟得太吃力,沿路上只要看到人,立即用針將他們射穿他們的咽喉,不讓他們發出一絲聲音,以免驚動他人。
月聽靈跟着高流水走,一隻手緊緊的捂着肚子,突然覺得身子輕鬆了很多,也不犯困了,而且非常精神,肚子裡的寶寶安分得很,不亂踢動。
這個寶寶一定非常聰明可愛,居然懂得看勢做事。
高流水將月聽靈帶到一處偏僻的牆角,先四下看看有沒有人,確定周圍沒有任何人的氣息時,這纔將地面上一塊草坪掀開。
草坪下是一條黑黝黝的密道,但道口卻不大,只容得下一個人,所以他們只能一個一個下去。
“你先下去,小心一點。”高流水讓月聽靈先下去,自己在後面把道口封好,兩個人就這樣悄無聲息的消失的,神不知鬼不覺。
風鴻宇根本不知道這件事,還以爲月聽靈被關在這裡是萬無一失,而且風天澤也沒有追來,所以此時此刻正在屋裡訓斥侍君,“朕是因爲信得過你,所以才把月聽靈交給你,你就是這樣對待朕的信任嗎?”
侍君知道風鴻宇在說什麼,所以跪下請罪,“屬下知錯,任憑皇上處置。”
看來羅峰沒有瞞過一切,她如今也只有認罪了。
“知道爲什麼朕剛纔只是懲罰白香寒,卻沒有處置你嗎?”
“屬下不知。”
“侍君,你對朕的忠心,朕豈能不知,若不是因爲你這份忠心,朕也不會放過你。”
“屬下明白了,一定不會再犯這樣的錯誤。”
風鴻宇暗自感嘆,收回臉上的嚴肅,慢慢的換成溫柔,伸手將侍君扶起,用手輕輕的挑起她的下巴,用神秘的眼神盯着她看,久久之後,冷邪的說道:“朕要你替朕生個孩子。”
這話讓侍君聽得莫名其妙,驚訝的問:“皇上爲何突然如此決定,您喜歡的人是南明王妃,應該……”
“喜歡歸喜歡,孩子是孩子,這是兩碼事。你對朕忠心不二,朕相信你,所以讓你爲朕生孩子。你可以拒絕,朕不會勉強你,也不會因爲你的拒絕而對你有任何處罰,你想清楚了再回答朕,現在回去休息吧。”
“皇上爲何突然想要孩子?”
“你只管回答願不願意,其他的無需多問。”
侍君沒有任何猶豫,收起驚訝之後就動手去脫自己的衣服,然後去脫風鴻宇的衣服,以行動來表明自己的決定。
風 鴻宇滿意的笑了笑,本想以後再動她,但既然已經把話說得那麼白,她也願意了,也只好現在就要了她,於是用手溫柔的觸着她的臉,輕輕的吻上她的脣,每個動作 都柔得像水,和以往對待女人的方式完全不同,沒有任何粗暴之舉,將她橫抱起,放置牀上,倚身壓着,“你是第一個朕願意真正對待的女人,朕給你取名侍君,就 已經說明一切,你註定是朕的女人。”
這話讓侍君很感動,生澀的躺在他身下,雖然她經常看到他和其他女人行事,但是現在她還是覺得有點難爲情。風鴻宇很早之前就說過要她侍寢的話,所以她早就做好心裡準備了。
成爲他的女人,其實一直都是她所想的。
“這種事你應該不陌生吧。”風鴻宇邪魅的笑着,不再多說廢話,直接做自己想做的事。。
屋裡,春色無邊,然而屋外,卻黑暗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