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沫與斯塔麗剛走到海邊,阿巴查的電話就打了進來:“Mr.Cao,你有沒有離開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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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剛離開,看到家華人超市,正停車過去買包煙呢——怎麼,我剛走就想我啊?”曹沫故作輕鬆的開玩笑道。
“巴哈的保鏢,跟一羣瘋狗似的衝進酒店找斯塔麗,我擔心你跟他們撞上——你已經離開酒店就好。”阿巴查關切的說道。
“怎麼回事,塔布曼家族可是拉娜德雷酒店的股東,巴哈能肆無忌憚衝進酒店搶人?”曹沫故作糊塗的問道。
“巴哈被斯塔麗打傷了,情況似乎還很嚴重,你沒有跟他們撞上就好——這羣瘋狗,真是逮到誰就亂咬,要是在隆塔,我非得給這羣瘋狗點顏色看看!”阿巴查在電話裡還爲剛纔被人強行闖進房間來搜查憤憤不平,不滿的咒罵着。
主樓有些房間原本沒有入住客人,這時候卻一間間的打開燈,遠遠能看到不斷有黑衣大漢進去挨個搜查……
這時候聽到有警鈴聲從酒店主樓前傳來,聽聲音似乎有五六部警車一起抵達。
曹沫大感頭痛,他並不清楚巴哈傷得有多嚴重,但看到這架勢顯然是輕易不可能罷休了。
他現在唯一慶幸的,是拉娜德古酒店雖然奢華得很,監控設施卻不完善。
他一路走過來都沒有看到有攝像頭,而且他之前下樓出電梯跟斯塔麗短暫的接觸,也沒有被人看到。
這時候斯塔麗的手機響了起來,曹沫探頭看過去,見是小塔布曼的電話打進來。
曹沫按住斯塔麗的手,斯塔麗也很快明白過來。
巴哈的保鏢不知道曹沫的行蹤,更不知道曹沫跟她在一起,搜查過阿巴查的房間後,不會盯着他打電話,所以曹沫接阿巴查的電話沒有問題。
不過,她哥哥身邊有沒有巴哈的保鏢盯着就難說了。
斯塔麗也是乾脆,直接將手機給關上。
…………
…………
拉娜德雷酒店將西南側這一段海灘,用鐵柵欄跟外界隔開。
海灘上還有不少夜泳的酒店遊客。
曹沫心想他直接帶着斯塔麗翻鐵柵欄出去,巴哈跟他的保鏢要是不蠢,很快就能從華人青年帶着一個白人美妞翻越海灘鐵柵欄的傳聞中猜出斯塔麗的行蹤,他也將暴露。
曹沫與斯塔麗牽手走到鐵柵欄邊,想着先將手機、錢包扔出去,卻不想有兩名酒店警衛從遠處走過來巡視。
尼瑪,曹沫心臟都快要跳出來。
他都想象不出酒店裡的工作人員,會有什麼理由會認不出斯塔麗來;而爲防止外人攀越,鐵柵欄這邊的光線又特別的明亮。
“……”斯塔麗突然雙手纏住曹沫的脖子,嬌豔的小嘴脣就親吻過來,纖盈的身子就擠入曹沫的懷裡,兩人就像是熱戀中的情侶在海邊的鐵柵欄下纏綿。
“摟緊我。”斯塔麗說道。
雖然斯塔麗的話沒有什麼感情,但摟住她綢緞般光滑的小腰,兩人灼熱的肌膚貼在一起,也是叫人好受。
警衛看到這情形,遠遠的就走開了。
曹沫與斯塔麗分開,極力控制住自己不喘粗氣,但斯塔麗頗爲訝異的斜瞥了一眼,大概是沒有想到都這種時刻了,曹沫竟然還有那個齷蹉的想法。
兩人遠遠的將手機、皮夾丟到鐵柵欄的另一側,然後下海繞過延伸入海中還有極長一截的鐵柵欄,重新將手機、皮夾撿回來,藏身在漆黑的夜色裡。
雖說事情到這時候還沒有結束,但曹沫想着現在跟斯塔麗分道揚鑣,他就能從這件事裡脫身出來。
“你走吧,就算我被巴哈抓住,也不會說你幫我逃出酒店的。”斯塔麗說道。
看着斯塔麗還難掩慌亂的樣子盯着酒店主樓方向,曹沫問道:“不會僅僅是巴哈推倒磕破後腦勺這麼簡單吧?”
“他將他那骯髒的東西露出來,我推倒他,看到那東西噁心,又踩了幾腳。”斯塔麗咬着嘴脣說道。
聽斯塔麗這麼輕描淡寫的說這事,曹沫都覺得襠部有點抽抽起來,說道:“那我走啦?你自己小心點。”
曹沫走出去兩步,就抽自己一巴掌,怎麼就跟那老渾蛋一個德性呢?天下漂亮女人多得是,犯得着爲一個平時都舔不到的女人冒這種風險?
曹沫轉回身,抓住斯塔麗的小手,說道:“你跟我走。”
“不能去你們公司宿舍,你不知道吉達姆家族在德古拉摩的勢力有多大。”斯塔麗還算機敏的說道。
曹沫心裡苦笑,你知道吉達姆家族勢力大,還盯着人家的要害猛踩?
他心裡也知道,將斯塔麗帶回分公司宿舍,宋雨晴、王文她們當然不會胡說八道,楊德山也許會保持沉默,但郭建就難說了。
更何況還有一個居心叵測的周晗在。
曹沫沒有那麼蠢,這時候怎麼都不可能將斯塔麗帶回員工宿舍。
斯塔麗不知道曹沫要帶她去哪裡,但說實話,她這時候絕對不能回家,離開拉娜德雷酒店之後,她對貧民窟交錯、充滿犯罪的西岸區卻也極其陌生。
她都不知道該往哪裡走,只能任曹沫牽着她的手。
…………
…………
拉娜德雷酒店私人海灘外側的海灘,有相當一段也是細軟白沙,宛如銀海。
這裡是當地人海泳的好地方。
曹沫與斯塔麗半裸着牽手而走,偶爾會在昏暗的月光中會遇到一兩個夜泳的人。
爲了不引起特別的注意,這時候斯塔麗就會緊緊依偎到曹沫的懷裡。
綢緞般光滑雪嫩的身子,身材比宋雨晴還要高挑,僅僅比曹沫矮上四五公分的樣子,在月光下臉蛋又是那樣的精緻迷人。
曹沫摟住她的手,自然落在腰線之間,感受那極有畫面質感的彈力,這時候才知道什麼叫衝冠一怒爲紅顏,也有點能理解他爸爲什麼會昏了頭爲陳蓉犯罪了。
尼瑪,就算這時候巴哈的保鏢堵住所有的路口,他也捨不得將斯塔麗交出去啊!
偶爾能聽到一兩聲不懷好意的口哨,那也是斯塔麗那身材太饞人了。
好在沒有什麼人糾纏上來。
穿過一條狹窄的小巷子,走到一座小院前,曹沫從門框旁的一道牆縫裡,先將糊在外面的泥巴扒掉,然後摳出裡面的鑰匙,打開院門走進去。
跟附近貧民窟裡絕大多數建築沒有太多的區別,極其狹窄的院子裡就只有一間房——鐵皮棚頂隔熱很差,深夜屋外多少涼爽起來,但房間裡還很悶熱,照常是斷了電,曹沫打開應急照明燈,從一隻旅行包裡翻出幾件衣衫,遞給斯塔麗一套。
見斯塔麗一臉的詫異,曹沫將沙灘褲套上,打着赤膊解釋道:“中國有句古話,叫‘狡兔三窟’。德古拉摩這麼混亂,我哪裡知道哪天會突然得罪誰,總得給自己準備一條後路……”
說實話,以往在曹沫跟前,斯塔麗都有着高高在上的優越感,就算曹沫表現出高超的牌技,她也不怎麼將他看在眼裡。
這時候卻有些迷惑起來,這個華人青年真有她以往看上去的那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