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洲的天氣還是像往常一樣乾燥,而埃塞俄比亞這個特殊的國家,因爲雨水充沛的原因,溫度並沒有那麼熱。
森林裡面,一羣人弄出了簡單的防禦攻勢,然後圍在一起商量着接下來的計劃。
幾個流着大鬍子,身體裹在白色衣服裡面的傢伙,坐在簡易工棚裡面,抽着煙。
“計劃不行,那些傢伙貪得無厭,我們應該給予反擊。不然,下次再交易,他們還是會壓迫我們。”
“對,我已經問出來價格了,那些傢伙這次明顯坑我們,我不同意這次的交易。”
“停,在爭吵這個問題之前,我們需要解決另外一個麻煩,那就是這批東西能不能到手。我總覺得,這次行動,我們有些太魯莽了,那些傢伙爲什麼在得知我們的行動後,第一時間就退出了這次行動,你們現在弄清楚了嗎?”
“已經搞清楚了,他們曾經也想過這種辦法,結果就是他們的人死傷慘重,好像就連他們首領的生命,也遭到了威脅。而且,肯尼亞區域,目前以被那些人列爲禁區。”
“呵呵,那羣膽小的傢伙,不就是一個亞洲人,就把他們嚇成這樣。這次如果能抓到他,說不定我們能控制那個牧場,到時候就可以換到更多的武器。”
一個年長些的大鬍子,明顯要謹慎的多,問道:“知道那羣人被什麼攻擊,才放棄了肯尼亞那片肥沃的草原嗎?”
“動物,應該說是老鼠,他們被老鼠攻擊了,才放棄了那片草原。”
聽說是動物攻擊了那羣人,這羣人裡面,有幾個傢伙終於變了臉色。和人戰鬥他們不怕,但是跟未知戰鬥,他們會懼怕。
“通知下去,加強戒備,尤其是老鼠,只要發現成羣的老鼠,隨時拉響警報。”
他們並沒有把老鼠太當回事,就算是知道那羣人是被老鼠襲擊的。在他們看來,在兇殘的老鼠,他們也可以用武器殺死。
這羣人永遠不會想到,當老鼠達到一定數量的時候,量變會引起質變。那個時候,再厲害的武器,也無法保障他們的安全。
許文傑從飛機上面下來,這是他第二次來到這個國家,湯姆遜早已經在機場等着他了。只不過,原來認識的那些人,有些已經離開這個國家,去往別的地方服務了。
湯姆遜給了許文傑一個大大的擁抱,說道:“沒想到,我還能在埃塞俄比亞再次與你相見。我們的人已經根據你們提供的信息,找到了他們的據點。不過,那個地方太特殊,我們的人根本進不去。”
“謝謝你們的幫助,進不去沒有關係,只要知道在那裡就行,接下來的事情,我自己會處理。”
只要知道人在那裡,那些人就無路可逃。救人對於許文傑來說,並沒有什麼困難。不過他這次要做的事情,是把這羣人一網打盡,一個都不放過。
跟這邊的政府人員見了一面,在他們的熱情招待下,進入了恐怖組織所在的區域。
在觀看動物風景的時候,米老鼠那傢伙從車上溜了下去,誰都沒有注意到這個情況。
然後,許文傑就回到了住的地方,那裡都沒有去,呆在了政府準備的酒店之中。
沒有人知道,一隻老鼠已經行動了起來,動物的世界,比人類要簡單的多。在米老鼠控制了幾隻老鼠手下之後,老鼠軍團的數量,在草原和森林中快速的發展着。
這種發展速度只用了兩天的時間,老鼠軍團就達到了一個恐怖只的數字。
然後許文傑的身影從酒店消失,在出現的時候,已經在那羣恐怖分子所在的森林邊緣。
看着身邊的米老鼠,許文傑說道:“行動,先保護裡面人質的安全,然後對那些傢伙進行襲擊。”
這次襲擊,許文傑選擇的是夜裡,並不止老鼠軍團,他自己也參與了進去。
樹林裡面,許文傑的身影猶如幽靈一樣,爲了防止觸發陷阱,他直接在樹上移動。
米老鼠的地下通道,也已經打通,一隻只老鼠從地下通道里面,直接進入了恐怖分子的營地。在黑暗夜空的掩蓋下,那些恐怖分子,居然沒有任何察覺。
一隻只老鼠,快速的佔領着整個營地,而關押人質的地方,現在已經被米老鼠突破。那些老鼠,已經把看守的人員包圍,隨時給予他們致命一擊。
行動在許文傑進入一輛越野車裡面後,正式開始了。
驚恐與淒厲的叫聲,響徹整個營地,都不需要警報提醒,這羣恐怖分子已經快速做出了反應。可惜,面對平時不起眼的老鼠,這些人感到了恐懼。
槍聲在營地裡面響起,幾隻老鼠被人打成了碎肉,然後他們驚恐的發現,更多的老鼠出現在他們的面前。無窮無盡的老鼠,從地下鑽了出來,它們就像是提前埋伏好的刺客一樣,對那些恐怖分子發動了襲擊。
“快,快,人質,抓住人質,那傢伙來了。”有人大聲吼叫着。
雜亂的營地裡面,那些驚恐的恐怖分子,終於反應了過來。可惜,他們也只是反應了過來,至於行動去抓人質,已經完全不可能了。
當第一個人被老鼠咬死的時候,有人陷入了瘋狂,直接引爆了身上的炸藥。
米老鼠那傢伙把人質周圍的敵人解決之後,開始了遊蕩獵殺模式。它根據老鼠軍團提供的信息,快速的在營地裡面穿梭。
一個個恐怖分子,無聲無息的死在了它那雙刀片一樣的爪子下面。
恐懼已經在這些傢伙的心裡蔓延,他們不怕美國大兵,不怕聯合軍團,現在卻懼怕這些老鼠。因爲同伴被老鼠一口一口咬死的畫面,太過痛苦,痛苦到一些人選擇自殺。
許文傑那裡都沒有去,一直在車輛這裡呆着,手裡拿着那把匕首。他清楚,這裡的人想要逃走,唯一的辦法,就是開車衝出去。
當第一個人衝到車輛這裡的時候,他無聲無息的死了,脖子上面留下一抹血痕。
然後是第二個,第三個,越來越多的人,在車輛周圍死去,到死,他們都沒有發現,到底是什麼殺了他們。
許文傑的身影很快,就像是翩翩起舞的精靈,又像是遊蕩在黑暗之中的鬼魅,讓人摸不着任何痕跡。
整個營地的恐怖分子,已經顯然了絕望與恐懼之中,有些傢伙不分敵我的進行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