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以後,許文傑把以前的畢業照翻了出來,想要看看自己的同學裡面,是不是有個叫蔣雯的。
讓他感到奇怪的是,堂哥已經告訴她電話號碼了,爲什麼沒有打給自己。
“嗯,大學裡面,肯定沒有叫蔣雯的同學。”
許文傑首先把大學照片給放到一邊去,要是大學的同學,他還是能夠記住的。又把高中同學的照片翻了出來,這上面的人,很多已經很久沒有聯繫了。
找了一遍,發現也沒有叫做蔣雯的人,也就是說,不是高中同學。暈,難道是初中同學。
對於初中同學,許文傑的印象都已經快要模糊了。而且,那個時候除了一張照片,可沒有像現在,有這麼發達的網絡。
“奇怪了,好像只有一個叫蔣青的男生,沒有叫做蔣雯的呀!小學的話,那時候連照片都沒有,而且也不可能有叫蔣雯的女孩子。”
許文傑有些迷糊,還能不是一個班的同學。那也不對,如果真的不是一個班的,他就更加不可能認識了。
因爲他的性格關係,那個時候很少跟女同學交流,唯一的幾次,還是在大學的時候,錢胖子給騙去的。
“算了,管她呢,要真的是同學的話,有電話應該會聯繫自己的。”
夜漸漸的黑了下來,許家村徹底安靜了,而在地下世界,老鼠們卻開始行動了起來。
它們要進行一場戰爭,而戰爭的對手,卻是吃它們的蛇。沒錯,這些老鼠準備跟蛇來一場戰鬥,而始作俑者,就是米老鼠那傢伙。
而這場戰爭,米老鼠並不會參與進去,如果它參與的話,有多少蛇,都不夠它殺的。
誰會想到,本來是天敵的動物,會被獵物攻擊。現在的地下世界,就發生着這一幕。很多老鼠,居然主動找起了毒蛇。
它們成羣結隊的,在洞裡面尋找。這個夜晚,註定是一場不平靜的夜晚。
老鼠按照一定的規律,在地下搜尋着,而在山裡面,這場戰鬥已經開始了。
七八隻老鼠,把一條蛇圍在了中間,可能這條蛇現在還沒弄清楚,應該成爲它食物的傢伙,怎麼會膽大的來攻擊它,可這件事確實發生了。
老鼠盯着中間的蛇,嘴角微張,已經做好衝上去的準備了。這種奇怪的情況,要是被人看到的話,一定會認爲這些老鼠成精了。
面對那些傢伙,蛇明顯不甘示弱,也吐出了三角舌芯,露出了獠牙。
一場蛇與鼠的戰鬥,就這樣開始了。面對蛇的毒液,老鼠顯然要吃虧的多,只要被咬到,最後的結果就是死亡。
可這些老鼠居然沒有任何畏懼,直接向着蛇的身體咬去,完全不顧被蛇咬死的下場。
這場戰鬥是兇狠的,也是不懼生死的戰鬥。幾隻老鼠,在開始兩分鐘,就被蛇殺掉了三隻。可接下來的戰鬥,卻發生了大逆轉。
蛇沒有了毒液,加上一些老鼠直接咬在了它的身上。雖然它用身體把老鼠死死的纏了起來,想要把老鼠勒死,可面對剩下的老鼠,它顯然已經沒有了勝算。
當第一隻老鼠在蛇的身上咬出血痕的時候,這場不對等的戰鬥,已經有了結果。
誰會想到,天敵與獵物之間發生了反轉,老鼠居然不顧生死,把蛇給殺掉了。這些傢伙雖然付出了慘痛的代價,可卻成功了。
而在許家村的地下,和山上,這樣的戰鬥有十幾處。有些是老鼠取得了勝利,有些卻是蛇把老鼠全部殺死。
米老鼠這傢伙,不知道給這些老鼠灌輸了什麼思維。要是許文傑知道這種情況的話,不知道會不會把這些老鼠全部殺死。
要是真的讓老鼠這麼發展下去,結果可想而知,像老鼠這樣的動物,沒有天敵絕對是一場災難。
要是草原上面的老鼠都這麼幹的話,相信要不了多久,草原就會出現問題。那個時候,留給許文傑的,可能是一個非常麻煩的問題。
第二天起來,沒有人發現昨晚的那場蛇鼠大戰,所有的痕跡,都在隱蔽的位置。就算是有人發現了蛇和老鼠的屍體,也不會感到有什麼奇怪。
當許文傑從米老鼠這裡,得知了昨晚的情況後,嚇了一跳,直接給它下達了強制命令,以後這種事情絕對不能在發生了。
不然,如果真的讓蛇和老鼠的位置顛倒過來的話,麻煩的可不止這麼一點點。
“你給聽好了,你收老鼠手下沒問題,但必須讓那些老鼠自己發展,不能對它們進行干涉。不然的話,你以後一個老鼠手下都不能在收了。”
米老鼠雖然不清楚主人爲什麼生氣,不過對於它來說,許文傑的命令,它必須無條件執行。
未來可能發生的蛇與鼠的逆轉食物鏈關係,就這麼被許文傑給否決掉了,也給他自己清理掉一個麻煩。
因爲明天就要回去了,許文傑在白天那裡都沒有去。
九點多的時候,有人打電話過來,“喂,那位?”
“你是許文傑嗎?”
“我是許文傑,你是?”
“啊!真的是許文傑呀,我是喬勝男,你現在在老家是吧?”
喬勝男,許文傑昨晚看了那些照片,知道這位是他高中時候的同學。兩人並沒有什麼交集,說的話都屈指可數。
看來,一定是因爲視頻的原因,這種事情是不能避免的。
“我在老家,有什麼事情嗎?”
“我聽蔣雯說,你回老家了,還有些不相信。你的那些視頻,我都看過了,看來你小子發跡了。是這樣的,我們準備老同學聚一聚,你有沒有時間。”
“時間,如果是明天中午的話,我想可以。因爲晚上的時候,我可能要回非洲去了。”
“你等等,我問問他們,要是可以的話,就明天中午聚會,不行就等着假期的時候再聚。”
許文傑搖了搖頭,這些人還真是,這個社會就這樣,這種事情無法避免。要是他還在北京打工的話,相信這些人不會主動聯繫他的,頂多在過年的時候,有時間會聚一聚。
而那樣的聚會,許文傑以前參加的時候,都是默默的坐在一邊吃飯。只會跟以前關係比較好的人,聊一聊最近的狀況。
這種同學聚會,很多都已經變質了,失去了學校中的那種純真。
當然,這不能怪他們,社會就是如此,如果無法改變的話,我們只能選擇接受。
不過,他有些疑惑的是,這位蔣雯到底是誰,對他的行蹤好像很瞭解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