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沈,你到我辦公室來一下。”楊帆給蘇沈去了個電話。“恩!”
“什麼事啊?店裡正忙着呢。”“沒關係,阿度會安排,我已經跟阿度說了。”
“我今天帶你去南非。就我們倆”
“去進貨嗎?”
“不是,去買顆鑽石給你,你自己挑。”
“真的嗎?”蘇沈臉上立刻盪漾着幸福的笑容地睜着大眼睛問道,
“倉庫剛被盜,我們應該省着點。”
“放心吧,買鑽石的錢我還是有的。我愛你。”楊帆把辦公室的門關了起來,走近蘇沈,緊緊的抱住她,說到“你是我的唯一,我已經決定了,你呢?”
“我也是。”蘇沈溫柔地說到。
說走就走,楊帆和蘇沈將一些該帶的證件放進包裡,還是讓法西姆開車,向南非出發了。
法西姆邊開着車邊跟楊帆建議到,“今天我們操一條近一點的路走,如何?”“好!試試看吧。”楊帆用信任的口氣應答到。一路上,蘇沈一直幸福地依偎在楊帆的身邊,聽着楊帆說自己的夢想。
楊帆說:“你知道嗎,上次回去的那個錢老闆來電話了,國內有人需要我們的木頭,價格無論別人接受多少,我還都是掙錢的,因爲買這個山頭我花的本錢不是很多。原來打算伐木後將木材運回中國。但對於伐木行業我又很外行,對木材的品種等等整個行業我都很外行,我一直也都沒時間去研究,來非洲這麼久了,也都沒時間回國一趟。所以這片森林就一直閣在那裡,沒有任何的動作,現在終於找到出路了,老錢看來還是可以的,被他跑了點門路出來。哎,只是上次”楊帆沒有繼續說下去,蘇沈知道楊帆想說什麼,但不用說出來,這種
“這樣做當然是好的。但你當初是怎麼會想到去買一片森林的放在那裡的?”蘇沈問到。
“其實很簡單。當時剛來這個國家,開了幾間小店,平時也閒的就到處轉轉,因爲開店要辦很多手續,就跟當地的**機構人員打交道,在看見這片森林很美就很想要,就找他們的工作人員,就這樣說來說去,他們以一萬美元的價格,就將這個山頭賣給了我。後來我放在心裡高興,這麼大個山頭就值一萬美元,你說我有多划算。這要是擱在中國起碼要值好幾個億呢。況且這片森林,你看過了還是一片原始森林呢。”楊帆得意地說。
“這麼便宜?吹牛吧。”蘇沈疑惑地看着他。
“前面是咖啡生產地,我帶你們去看看如何”法西姆建議到。
“蘇沈,你看如何?去不去看咖啡生產地?”楊帆問到“去。”蘇沈很快的回答道。
蘇沈的骨子裡,其實也跟楊帆一樣,是個喜歡探究新奇東西的人。
仨個人將車停在一排棚屋門口,鎖好。他們穿過一排用樹葉樹枝搭蓋的棚屋,屋後是一小片的桉樹林和腰果樹林,就到了咖啡園所在的山坡。工人們都還四散在低矮的綠色灌木叢裡,正賣力地採摘咖啡豆。在綠色的襯托下,男人們的花襯衫和女人們豔麗的坎格裙非常的搶眼。日頭很高,曬得人沒心思說話。法西姆衝他們微笑了一下。
法西姆繼續帶路穿過了工棚右邊一條約一百多米的窄窄小道,登上了一個大約是幾十層梯子的小山坡,坡頂上有一排烘烤咖啡的工棚,裡面巨大的烤盤正在火上輕輕慢慢的旋轉着,咖啡的濃香瀰漫在四周的空氣裡,蘇沈衝楊帆做了個很陶醉的表情,令楊帆感覺蘇沈真是個可愛的姑娘。蘇沈第一次看見咖啡的第一道工序是這麼做的,她把頭伸到門邊往裡瞟了一眼,沒人。
法西姆又將他們兩個帶到這個工棚後的另一排工棚裡看看。
裡面有好幾個**的一絲不掛的男人,與他們三個人對看了一眼,並不介意陌生人的到來。這些**的男人坐在一個個有敲打得相對平坦一些的石頭上,邊上的女人用一團草藤蘸着盆子裡的油脂塗在他們的男人身上,使他們看起來像上了漆的木雕一樣程亮。有的男人已經上好漆了女人繼續再給他們的身體上彩,用極深的土黃色顏料,在他們的身上,手臂上,腿上用手指輕輕點上均勻的圓點,好像周身長着許多金色的眼睛。臉由男人自己描畫,面頰與前額是長而寬的黃色條紋,眼圈周圍再描畫上深黃色。
這時有個男人畫好了,走出工棚,他的身高應該有兩米掛零,他用一種大片的樹葉用好幾張疊在一起遮住了羞位,那一身已經畫好的皮膚看起來是又威風又光鮮。
法西姆說,“他們是羣獵人,所以他們要把自己畫成這樣。”蘇沈顯然回憶起什麼,她對楊帆說到,“在撿到阿豹的那天,他們在森林裡也遇見了個小黑人畫成這樣,這麼說,那個小黑人他就是獵人。”楊帆說,“應該是這樣的吧。”
參觀完了,三個人上了車後,法西姆將車倒出來上路後說:“當他們不打獵的時候,他們也穿襯衫、T恤、短褲之類的服裝。
外面的太陽真是很大,坐在車後排椅子上,楊帆有點疲倦地閉上眼睛,舒服地將蘇沈柔軟的身體抱在懷裡一邊親吻着說:“我們永遠都這樣不要分開,好不好?我們這一生都在一起,我會愛你很久很久。”
“老闆,前面有猴羣,我們是不是將車停幾分鐘在走。”法西姆彙報到。
“好的,我們將車停得邊一些,拉上所有的窗戶。”楊帆說着將蘇沈扶起來坐到一邊,自己也打起了精神,伸長了脖子聚精會神地盯看着車窗外的動靜。
“前面樹上地上,一羣狒狒上跳下竄的,呼喊叫嚷着,看起來是驚恐萬分又咄咄逼人。他們碩大的腦袋左顧右盼地象是在尋找危險來自何處。忽然又四散逃跑地往山上衝,有一隻年輕的雌狒狒,背上背了個幼仔顯然是增加了它的負擔,它的動作比其他的狒狒慢了許多。“砰”的一聲,這隻雌狒狒從樹上重重地跌落在地上,抽動了一下四肢很快就一動不動了。身上的幼仔飛快地逃開了,躲在不是很遠的樹叢濃密的地方,發出了淒厲的哭號,令人看了實在不忍心。很快便看的見一個狒狒王出現在一棵高大的樹上,狒狒王發怒了,他用力捶胸示威,發出了撕裂般的叫聲,血紅的眼睛裡噴射出挑戰之火,凶神惡煞般靈巧地連續攀過羣猴逃跑反方向對面的好幾棵樹上,頓時森林裡響起了人羣逃跑的騷動聲。法西姆說:“這是在打獵,獵人在圍捕猴羣。”
三人坐在車上等了半個小時見沒什麼動靜,法西姆又繼續開車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