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個多月的精神康復,楊帆手臂的傷口也好很多了,蘇沈也比較正常,只是還常常在夜裡會想起那隻可怕的獅子,謝太太的笑容。謝先生已經回國了,療養去了,他的廠暫時先關門,擱在哪裡。以後怎麼處理也沒人知道。
“鈴鈴鈴……”楊帆隨手抓起桌面上的電話,“倉庫昨晚被搬的一乾二淨!”阿度在那頭大聲地喊叫着,“什麼!我馬上就來!”楊帆提高嗓門吃驚的應到。
蘇沈也立刻做上了楊帆的小車趕往倉庫。到倉庫一下就傻眼了,裡面的東西一樣不留地搬得乾乾淨淨。楊帆立刻打電話報警。很快警車也一路高鳴着快速地開來。立刻他們的倉庫就被圍觀的人和警車賭的水泄不通。
在這碧空中沒有飄着一絲絲的雲片,很是酷熱的陽光下、一羣黑人警察不慌不忙地倉庫的外頭拉起了警戒線,然後仔細認真地檢查周圍的環境、門、鎖等等。不一會兒功夫就得出結論。一個黑人警察撕下一張紙交給楊帆說:“對不起,先生,您的倉庫是被人家撬鎖然後將東西搬完的。”
“就這麼簡單?”楊帆有點不可思議的這麼追問着。“是的,就這麼簡單。在倉庫的任何位置我們都沒有發現破綻或是可以搬得出東西的缺口。如果你現在方便,就請跟我們回警察局一下,我們要做些口供記錄。”很快所有的警察收了警戒繩,坐上車,回警察局了。
楊帆額頭冒着大汗,非常鬱悶地站在被盜的倉庫門口,他就想不通,在這樣看似人口極少的國家,平時基本也沒發生什麼大事的地方,爲什麼他這麼大個倉庫會被偷的這麼幹淨。
他叫阿度先關了門。他沒有馬上去警察局,而是和蘇沈先回公司了。
路上,楊帆邊開着車問蘇沈說“好了,這次損失可慘重了,如果我一夜之間變得一無所有,你會不會馬上就離開我。”蘇沈有些生氣地說到:“你看我這麼不堅強!我在來非洲之前也不知道你這邊的生意到底做的有多大,但我還是來了。”“那時你是逃避的心理。”楊帆故意裝做不以爲然地說。“不!那是勇氣與信任!”蘇沈口氣堅定地說。“好!我就是愛你這樣,不要輕易妥協,要勇敢,知道嗎,既然會丟那麼多的東西也是因爲我會斂那麼多的財富。”楊帆回過頭,看了一眼蘇沈對她笑笑,眼神中充滿了信任與愛戀。
回到辦公室,楊帆叫林洋把倉庫的庫存數量統計一下,正說着,樓下店裡走進了一行5個身材高大,衣着整齊,其中有3個還帶着眼睛的黑人,他們給店裡的人問了一下老闆在不在,就徑直走到2樓去找老闆。
“你好!你好!楊老闆!”這幾個黑人看到楊帆就用只學的這一句標準的中國話熱情地跟楊帆握手打招呼。楊帆立刻用葡語說,坐,坐,請坐。我泡茶給你們喝。
“金娜,泡茶。”楊帆叫到。金娜現在已經是辦公室的文秘了。她拿了個水壺,到礦泉水機前接了一壺水放在電磁竈上燒水,後她又繼續回到位子處理她手頭的文件。
這一行黑人都圍坐在楊帆特意從中國在採購貨物出口時,用集裝箱運過來的一整套高檔的木雕茶几邊上,楊帆用很標準的茶道功夫給黑人表演着,一邊問“什麼事啊?幾位大人。”黑人一邊喝着茶一邊拿出一份文件說,“你看看這個。”原來文件上說的是‘國家要競選總統,希望每一個公司、企業都能贊助。’
楊帆說“你們知道,這聖誕節剛過沒幾天,我公司的倉庫昨晚就被偷的光光的,我至少損失了一半的財產。”然後將警察開的單順手遞給瓦基納看。瓦基納說,“沒問題!我們立刻幫你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一個星期內給你答覆!”
“你們認爲我應該贊助多少?”楊帆對着這幾個**官員問。
阿爾貝託說“這次我們原來的總統有可能繼續連任,如果最後確定是繼續連任了,他將會有一些大的動作,特別是對有贊助他競選的企業,他將會有優惠政策。”
“哦!那要恭喜他,這樣太棒了!你們認爲我應該贊助多少?”“我們希望你能贊助我們50輛摩托車。”阿爾貝託說到。金娜在外間聽到,吐了吐舌頭,想50輛摩托車?加上今天被偷的,估計要把這個公司扳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