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娜的家就在這個小山坡頂上,她家房子的外牆面是用沒有打磨過的粗超石頭砌的,遠看象一座碉堡有四層。外表雖不是很漂亮但內裡卻感覺很溫馨。
房子的後門吸納着印度洋吹過來的海風,前門可以欣賞着緩緩滑落的小山坡,嘿,嘿,套用一句中國人的話說,這房子風水很好。
金娜和家人見到有外國人來都很熱情,而蘇沈在心裡想,今天也是她操練葡萄牙語的好時間。
金娜的媽媽很年輕,估計着應該也就三十幾歲吧。她媽媽不知從哪學會了一句,“你好,中國人!”雖然她發音還是帶有濃重的葡語的腔,但蘇沈還是感覺很開心。
這好象是個四世同堂的家庭,金娜的弟弟和妹妹還在上學。而她的丈夫是個教授,今天也剛好在家。
蘇沈走進她家的客廳又是書房,佔滿整個大牆的書架上擺滿了舊書和新書,她翻看了幾本封面已經風化了的書,看了看出版的時間有的竟然出版在300年前,說明她丈夫家可是個世代書香門第。
書房內還有個工藝品的架子上面擺滿了各種各樣的工藝品,特別是野生動物的工藝品最多,他丈夫也是個黑人,挺熱情的,他擡起頭推了推鼻樑上的金邊眼鏡,放下手中的書本,從書桌邊走到蘇沈身邊指着工藝品架上的東西說:“這玉石牛是泰國買的;還有在日本,馬來西亞,中國等國買的紀念品,看來他去過世界不少的國家呢。
她家還擺着不少古董,那個老式的花雕睡椅和阿拉伯大刀是父輩傳下來的。
當然他們家電腦,冰箱,空調,洗衣機等也一應俱全,看來這是個能跟的上時代的家庭。
蘇沈想金娜應該是幸福的。
這時有個約10歲的小女孩跑進來,看見屋內的陌生人蘇沈,就衝她點了個頭,發音很小聲地“你好”地轉身就溜了。
金娜說,這小孩是他們鄰居家的,正上小學二年級,見了生人都是這樣羞答答的,話很少,但常常一個人會對着馬說個沒完。
她騎馬快三年了,對馬很有感情,一有時間就割草餵馬,給馬洗澡、梳馬鬃。
到賽馬場,她會變得又勇敢又潑辣,常把同齡的男孩甩到後面。
金娜帶蘇沈來到二樓,屋內全部用木頭裝修過還上了一層透明的漆,一眼就能看的出木板原來的紋路質感很好,而每塊木板卻都很光亮。
來到了個屋子,準備抱起她剛睡醒,舒服地將腳翹的高高的又放下,精力充沛、淘氣的一歲的小兒子來給蘇沈看,哇,真的很可愛,圓東東,蘇沈伸手想抱抱這個黑寶寶,卻把這個黑寶寶給嚇哭了。
這時楊帆來的電話正好響了,黑寶寶一下就停止了哭聲,怔怔的看着蘇沈接電話,“什麼事?楊帆”
“金娜家在什麼地方?”
“這個地方我也說不清楚。”“你叫金娜接電話,我來問問。”楊帆似乎有點着急。
金娜接過電話,嘰裡呱啦地對着電話說了一大通,她手上的黑寶寶同時也伸着手一直跟她搶電話,還發出了咯咯咯的笑聲,看起來挺好玩的。
金娜說完就把電話給了蘇沈,蘇沈繼續聽楊帆的電話“我很快就過來。”
“爲什麼?”
“我現在事做完了,我來接你。”
“不用了,我纔剛來玩沒多久,我有開車來,我開了你以前我剛來時你用來接我下飛機的那輛破車。”
“那破車開起來很危險,剎車也不靈了。我帶法西姆過去把那輛車開回家。”說完楊帆就把電話給掛了。
蘇沈也不去想電話太多,將手機順手掐了就放回包裡,繼續跟金娜把兒子抱到一樓下來玩,給寶寶餵了點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