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你不知道嗎?”張大道歪着頭看着於恬,你這眼睛道:“死了啊~可慘可慘了,我這還有照片呢。好像是警方在處理的,pia一下二十幾樓砸碎石地上,拿勺子擓了好幾簸箕呢~聽說頭都震碎了,跟豆腐腦似的。”
“額,和我說這個幹嘛!我們協議離婚了,正在走程序。他的事兒我沒興趣!”曲有年老婆眼睛裡頭都出血絲了態度表現的相當的反感。
張大道聳了聳肩:“真不知道還是裝不知道啊?這個事兒很可疑啊?你老公突然死了,你又和偷竊國際機密的通緝犯有了聯繫。這是巧合?抱歉啊~職業病,看來於女士你可能要在這兒待一陣子了,等我們查清楚了你們確實沒關係,就會放你走的。”
“什麼?你,你們這是非法監禁!我要找律師告你們!”於恬一下就站了起來表現的非常的激動。
張大道挑了挑眉毛:“那啥,我們是秘密部門不對外公開的,你找人告我們沒用啊?官方不承認有這個部門的。另外,你覺得現在這個情況你能見律師?這裡信號屏蔽的。”
隔壁隊長連忙道:“她手機還沒搜走呢!我們這兒不屏蔽信號的啊!”
影帝淡定的從白二帶來的包裡掏了個對講機樣式的東西出來:“沒關係,我屏蔽。雖然這個功率不是很大可影響通訊效果基本是沒問題的。另外,你們不去把他手機拿來嗎?看這個意思,大師好像有發現啊。她手機裡頭或許……”
隊長看着隔壁曲有年媳婦把手機拿出來了連忙親自往隔壁去。門一開他就聽見了張大道正在道:“而且我們這不是非法監禁,根據國家安全相關法律規定,我們有權力扣留你48個小時,不需要任何理由。嗯,何況我們現在有理由。”
隊長進門面無表情,好像聽不見也不會說話一般。直接就強行拿走了於恬的隨身物品,還順便把她按椅子上銬住了。隊長帶着點興奮出了門,和“國安”合作這種肆無忌憚的感覺很爽快啊~哪像他們警察,審問女犯人的時候按規定是必須有女警官在場的。而且審問的時候也必須有兩個人,再看看人家國安的人,這審問套路都趕上誘供了。
當然,隊長可不知道,其實國安規矩更多。而且張大道他們也壓根不是什麼國安,真要出了事情。張大道這幫人要完球,他受牽連也好不了。雖然他這個情況算是被騙了,可這種事兒一旦發生,他的智商就會受到懷疑。上面的領導自然會對他有看法,再往上爬也就不可能了,甚至會被弄到一些偏僻的派出所去。
不過現在隊長可不知道這個,他是真當張大道他們是“國安”了,還正興奮着呢!
這頭東西被收走了,人也被銬住了曲有年老婆的狀態好像也有了很大的轉變。隊長回到觀察室,第一時間就道:“快,把手機拿去技術部。”
影帝連忙伸手道:“等等~拿臺電腦和安卓的數據線來,我來。”
“這個你也會?”隊長驚了,這個影帝他真的看不透啊。這個能力太全面了吧?難道是國安的王牌特工?
影帝搖了搖頭:“不會,不過這是華爲的手機吧?我認識他們的系統工程師,應該會有維修口令可以繞過密碼的。”影帝淡定的推了推眼鏡。
隊長一愣神,也覺得有道理。國安嘛~手機廠商這種地方他們怎麼可能沒人,他連忙吩咐邊上還穿着影帝衣服的警官去拿東西,然後又道:“還得找人去學校那邊接她孩子,不然咱們把人家媽抓來了,不照顧好人家孩子不合適。”
影帝推了推眼鏡:“那你可要做好準備了,立馬那位好像不簡單的人物呢~看看他的狀態吧~好像是已經做好了死扛到底的準備了呢?”
隊長一愣神,連忙走進觀察窗皺着眉頭看,就看見曲有年媳婦很規矩的坐着面無表情眼睛微張,看着好像沒什麼特別的。隊長的審問經驗不少,大概看出來對方挺鎮定的。這種人一般不是心裡有底就是準備死扛。可真要審問的話他們辦法也不少,他們都有辦法,國安不應該不行吧?
就這個時候,影帝舉起手機道:“她自學過心理學,大學本來可以拿雙學位的,考試的時候生病錯過了。不過水平一點不差。”
“這~這些都是你們查出來的?”隊長也有些發愣。
“不是,我混進她同學羣裡頭了,之前不是一直在用手機嘛~就是在套話呢!嘖嘖,不是省油的的燈啊。這麼快就調整好了情緒,而且表現的和尋常自信的普通人差不多。”影帝臉上帶着微笑。
隊長完全懵了,這種調查套路和他們警方的完全不一樣啊~雖然不是特別正規可好像非常好用啊。
就這個時候,邊上小龐開口道:“其實不用太擔心,大師的路數我覺得她心理素質再好可能也扛不了太久。”之前的那個警官一走,小龐也能開口了。隊長是老熟人了,小龐少說點還是能行的。
隊長也點了點頭,張大道的話還真不一定。要是說影帝是深不可測的技能達人,那張大道就是意外性第一的怪物。在所有技能都沒用的時刻,張大道總能另闢蹊徑的用你想不到的古怪法子解決問題。
就比如現在張大道就拖鞋了,他把腳翹在了桌子上,然後點起了煙開始抽。樣子看着悠閒非常。
影帝點頭道:“和她耗,這時候誰先開口誰就輸了。”
影帝話音才落,張大道的聲音就傳來了:“那邊玻璃後頭的,給貧道送壺高碎來。誒,你喝什麼?”張大道對着於恬問了句。
“誰先開口誰輸?”隊長看向了影帝。
影帝乾笑了兩下,轉身往外頭走:“那啥,我給大師弄高碎去。”
“水就好。”影帝推門出去前,於恬也回覆了一句。
審訊室裡頭還是那副對峙的樣子,影帝很快找來了高碎和一瓶水,把高碎給了張大道,然後擰開礦泉水把蓋子帶走就留下了水瓶走了。
他一出去,張大道就道:“知道這是啥意思不?”
“什麼?”於恬一愣,停下了喝水的動作他有些迷惑不知道張大道這是什麼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