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店裡頭最顯眼的永遠是白二傻子這種人,他的飯量基本上參加地級市一級的大胃王大賽能進前三名。雖然不能跟那種專業靠吃東西發家致富的超級大胃王比,也算是凡人中頂尖級別的了。在真正開始搞事情錢,池總請他們在附近一家飯店裡頭吃飯。
俗話說的好,皇帝還不差餓兵呢。之前老張正了一出火焰法術,池總對他也高看了一眼。別管是有機關還是真有能耐,至少看着比前面幾個騙子有誠意多了。請頓飯是應該的!池總是見多識廣的人,張大道玩的那一出法術,他並不覺得真是法術,就算真是法術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弄點火而已,現在科技發達,一瓶子汽油都能做到同樣的事兒。
何況池總和軍區有關係,導彈試射都見識過了。張大道這點火算個屁啊~現代武器的威力,比大部分普通人想象的要恐怖多了,電視電影根本無法表現出全部的殺傷力。爲了突顯主角的能力,那種炮火中奔跑的場面壓根就是扯淡的。所以張大道這點手段,就連隊長都嚇不住,也就是葉大餅和阿彬有點被唬住了。
“條件簡陋附近沒太好的館子了,時間也緊不好意思了。咱們先將就將就,等事情辦完了我另有重謝。”池總很客氣的對張大道他們解釋着飯店檔次的問題。
張大道擺了擺手:“沒關係,你看那貨的樣子就知道,我們對吃的要求不高。”張大道指了指那邊拿着一個大肘子啃的滿臉是油的白二。不是他不願意裝逼,帶着白二這傢伙,在放點方面他真沒什麼可裝的空間。都讓白二的吃相壓縮了。
池總笑了笑:“這兄弟是直率的人,我就喜歡個性直的人。”
“俺是直男。”白二放下了肘子一臉惶恐的迴應了一句,按着影帝的教導,現在外面壞人多。有男的說喜歡他,必須第一時間表明。
池總臉上瞬間僵了下,邊上的葉大餅連忙轉移話題,給池總解圍:“大師,剛纔那個火我好像瞧見幾道火線飛起來,那是什麼啊?”
“哎呀!看出來了啊?那可了不得了,天地人三才真火,在煉一下就是三昧真火了。孫悟空都燒着跑啊!也就是對方也是內行,在正北方位施法,北方屬水。壓制了火焰威力。這要是正南,或是正西,我直接這一下就能傷他們!”不就是吹牛嘛~這個老張擅長啊。別管事見多識廣的大人物還是鄉間匹夫匹婦,都是一個套路,往玄乎裡頭扯。
老張這一頓吹才說完,一起被池總請來的隊長在邊上拿着手機慢悠悠的道:“剛纔火燒起來的方向是東南。有時候你可以先看看指南針的。我覺得你要是用中式的騙法,可能就不會犯這個錯誤了。”
最怕氣氛突然垮掉,老張表情都僵硬了一瞬。關鍵時刻,救場王影帝抓住了機會,張大道被懟的似乎就是他搶戲表現的機會。影帝一下站了起來,道:“火起東南,其勢正北,大師之前就說了,這是下戰書。我們這行是有規矩的,直接在北邊起勢那就是不宣而戰了。和未經審判就把人關起來一個性質。”
隊長翻了個白眼:“詞還挺多。”
池總看場面有些僵,就看了阿彬一眼。阿彬連忙道:“大師啊,那晚上我們怎麼弄啊?”
“哦,沒看見有個人沒在嘛~我那個手下小龐,我安排他去準備了。一會兒晚上直接過去動手就行。”張大道不在意的擺了擺手。
邊上一桌是池總的保鏢門,張大道這話音才落,邊上好像有人掉了東西。影帝側頭注意了下,就這個時候池總開口道:“那行!今天晚上我就看您發威了。”
張大道一愣,外頭道:“你屬啥的?”
“我?這個,我屬猴的。”池總有些納悶,不知道老張問這個幹嘛,可還是說出了自己的屬相。
“那就不行了,屬猴的不適合看,鬥法這個事兒相當的危險,就算是在邊上看熱鬧,也有可能被波及,屬猴的就比較可能被波及。”張大道搖起了頭。
池總一愣,看了眼邊上的阿彬,道:“阿彬行嗎?”
“他行,他沒問題,還有隊長也能看。再加個小方吧!這幾天他們都跟着貧道真要有個意外也能幫點忙。”張大道知道池總不可能放他自己瞎鼓搗,乾脆很大方的同意了幾個圍觀者。
“不好意思,我也屬猴。”隊長在邊上舉起了手。
“你可以。”張大道轉頭盯着隊長,很認真的強調了一句。
“我屬猴,我怕被波及。”隊長的語氣非常欠揍,透着一股子老子就是不信你的味道。
張大道很認真的看着他,邊上的池總也露出了疑惑的表情,就這個時候張大道開口解釋道:“你一定要我把難聽話說出來嗎?實話告訴你,危險是有的。不過池總是客戶,大老闆,他出點事兒我找誰要錢去?你就無所謂了嘛~警察本來就是危險的工作,而且你們單位沒給你保險啊?”
“幹!”隊長忍不住就罵了一句,張大道這話說的,擺明了就是講他的命不如池總的值錢唄?
“他同意了,他說幹。”影帝對着張大道點了點頭,表示自己聽見了。
張大道也是無縫轉頭看向了葉大餅,道:“你呢?你要看不?”
“不用了,我就不用了吧!”葉大餅連忙搖頭,被坑一次就行了。同一個坑不能掉進去兩次啊。
“很可惜,我就是問問,其實你不去也得去。之前下戰書的時候帶上你了,對方肯定拿住你氣息了。要是留在外面,說不定他們鎖定了你放個大招,貧道給你開減傷都來不及。”張大道搖頭嘆息着,似乎葉大餅命不久矣的樣子,跟着才又問道:“所以你確定你不去了對嗎?”
“大師你不能這麼坑我啊,我都給你介紹活了。”葉大餅哭笑不得。
“所以,你不去咯?”張大道再次詢問。
“你都這麼說了,我還能不去嗎?”葉大餅眼淚都快下來了,別管是嚇唬他還是真的,這種事兒誰敢賭啊?真是嚇唬他的那去也沒危險,萬一是真的咋辦?必須得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