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夕秀和君無邪吃過早飯便離開了村長的家,目的地則是距離村子有一里地的促山,而此山也正是昨晚上名叫二皮子的那個村民險些撞樹自殺的那座山。
山林中,枯黃的樹葉似是毯子將大地給覆蓋住,踩在上面還發出嘎吱的聲音,讓原本靜悄悄的山林多了些聲響。
如今太陽將溫暖的光揮灑下來,林子裡的溫度暖了也亮了些,顯着也沒有那麼恐怖陰森。
安夕秀仰頭看了看,沒有瞧見這裡有陰暗之處,她說:“看來女鬼另有藏匿之處。”
“有這個可能,我們要找她不容易,只能等她主動出現了。”君無邪贊同安夕秀的觀點,“不過昨晚上她被我所傷,應該會晚些出現。”
安夕秀無所謂的聳了下肩,對於女鬼什麼時候出現到沒有太捉急,“反正你和我也沒有什麼急事,那就等嘍。”
事情倒是有,不過還真不能着急。
君無邪攬過安夕秀的腰朝回走,“若是以後天天和秀兒漫步在林間,那生活就比蜜甜了。”
現在膩歪的她都煩死了,還想着以後天天這樣?
他還真是禍害遺千年,不作死她心裡就不舒服哇!
安夕秀鄙視了一番君無邪,明着將話題給岔開,“別說這些,我問你,我在弗魯山三個多月,你都在忙什麼?”
當初君無邪離開弗魯山便回了一趟金眸族皇宮,一是看望母親,二就是了解下具有野心的兄弟的近況。
之所以摸清楚這些,他也是想找到機會將囚禁着晴紫的鎖魂瓶給偷出來。
偏偏天公不作美,鎖魂瓶的具體位置根本沒查到,不過也不是沒有收穫,至少他知道了貓王瓊坤的打算。
“修煉”君無邪沒有將自己的事情與安夕秀明說,直接丟給她簡單的兩個字。
安夕秀只知道君無邪是一隻貓妖,根本不知道貓這一族還有統治的王,更不知道他的母親是貓王的妃,故而君無邪說了修煉兩個字,安夕秀也沒有懷疑過什麼。
她頓住腳步,身體向後仰,歪頭朝着君無邪的身後瞄了一眼,待注意到他屁股那只有四條長長的尾巴,沒有第五條長出來的跡象,她的兩條眉便朝着一起擰了擰。
收回目光後,她說:“三個多月的修煉,你的第五條尾巴竟然還沒有長出來,君無邪,你是不是遇到瓶頸再也提升不了了?”
艾瑪,再也提升不上去的情況下,他們之間的契約關係是不是可以中斷囁?
就在安夕秀幻想着與君無邪分道揚鑣的場景時,君無邪擡起手在她的腦袋上敲了下,“每增加一條尾巴,我所需要積攢的妖術還有陰德就越多,長的慢只能說明咱們還不夠努力,不是我遇到瓶頸提升不來。”
啪嚓,安夕秀感覺耳邊傳來了東西碎裂的聲音。
白白幻想了,原來是他們不夠努力的結果。
安夕秀暢長嘆了一聲,然後低着腦袋,蔫蔫的繼續朝前走。
見她那副樣子,君無邪臉色一沉,“秀兒,你就那麼希望和我分開?”
“嗯”安夕秀想都沒有想便應了聲。
君無邪幾步超過安夕秀,在她不擡頭繼續走撞過來時,他雙臂伸出將她禁錮在懷裡,“秀兒,我對你還不夠好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