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你說是強|奸,朕還真喜歡對你做這事。”慕容烈架着她的雙腿,眯了眯眼睛,快速抽出,又狠狠地刺入,每一次都帶了些疼痛的快感,她現在還不夠溼潤,大力的摩擦讓兩個人都有些痛苦,可在這痛苦裡,慕容烈又享受到了一種無法形容的快樂,這是後宮三千美不能帶給他的感覺,只有顏千夏,只有她,讓他又氣又恨又惱又煩心,可又忍不住想要狠狠地要死她。
月色化開了,和他的汗水一起。
她的身子也軟了,在他的一次一次地攻擊之下。
殊月在龍涎香里加的藥還挺重,慕容烈明白過來之後,突然就有些生氣了,殊月若只加一點尋常藥,他不會怪她,可她今天有些過份。
這藥性一時半會兒散不去,他把她從樹上解下來,推倒在池邊的草地之上,龍袍鋪下,她白皙的身子被他打開,她手腕上明黃的腰帶更刺|激到了他。
當他再度刺|入的時候,她腿\間已溼答答,若下了一場春雨,香滑的蜜汁從緊窒裡源源涌出。他的粗|硬滑進去,被緊緊包|裹。
“不是厭惡嗎,爲什麼每次都溼成這樣?”他掐住她的下巴,強迫她和自己對視。
顏千夏咬緊紅脣,憎惡地瞪着他。
慕容烈眯了眯眼睛,伸手掩住了她的眼睛,她太不聽話、太不乖、太愛忤逆他,他怕自己真會忍不住撕碎了她。
“不舒服?是不是不舒服?”他大力進出着,撞擊着她的身子。
顏千夏的汗從他指下流下來,她痛極了,真的,他這姿勢讓她腰痛腿痛,乾澀時就被他強行佔有的那裡也痛。可她一聲不哼地躺着,不肯讓他從她的聲音裡獲得更大的樂趣。
“滿宮女人,只有你……”他停下來的時候,低低地說了半句,然後抽身出來,幽幽暗暗的眼神久久地落在她的臉上,她的青絲都被汗水浸溼透了,脣也咬破了,可她始終沒發出半點聲音。
他起身整理好衣衫,快步離開。
顏千夏慢慢爬起來,走到池邊,用冷水清洗乾淨身上的污漬,然後穿好了衣裳。他今兒還算給面子,沒有撕破羅裙,只弄壞的中褲,好歹還能讓她體面地走回去。
夜香局裡已經忙翻天了,她狼狽地回來,黃素也沒敢出聲,勾着腦袋站在一邊,不時悄悄看她一眼。
她換了衣裳,跟着車隊出去。
葉貴嬪的宮門口中依然有人等着,昨兒來討藥的小宮女曉蘭也在,看上去臉色好多了。
“姐姐來了。”曉蘭主動過來給她幫忙,顏千夏正好腰痛腿疼,便沒有拒絕她的幫助。
“姐姐,那藥正好,我肚子已經不痛了。”曉蘭羞澀地笑着,又從懷裡掏出一隻小布包來,裡面是兩塊糕點,“這是昨兒主子賞的,送給你吃吧。”
顏千夏笑了笑,接了過來,曉蘭的臉就更紅了,這是興奮的。作爲人,能回報恩人是件愉快的事,顏千夏願意成全她的感恩。
而且,她被慕容烈欺負了一晚上,正餓着呢。
甜甜的糕點進了嘴裡,隨即化開,讓她難受的心總算好過了點。
“姐姐好吃吧?”曉蘭期待地看着她。
“好吃。”顏千夏點頭,扳下一塊兒餵給曉蘭,曉蘭張嘴吃了,笑眯眯地衝她擺擺手,轉身回了宮門內。
生活若不肯愛她,她便去愛生活吧。顏千夏想,總有能讓她溫暖,讓她幸福的人或者事出現的。
車隊吱吱嘎嘎地繼續前行,顏千夏眼睛又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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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幾日過去。顏千夏每天干完活後,都會選擇最偏的路小心地去廢宮,給那位琴妃治病。魏子偶爾會在那裡等她,給她一些她需要的藥,還有一些饅頭包子之類的。
顏千夏剛走到廢宮門外,一眼就看到了勾頭站在路邊的年錦。
“銀梭魚,你怎麼來了?”她脣角一揚,笑眯眯地走了過去。
年錦擡頭看了她一眼,又埋下頭去,“你還好吧?”
他說得粗聲粗氣的,顏千夏又嘻嘻一笑,掐了掐他的粗胳膊,輕聲問道:“難不成你還關心姐姐我?”
年錦臉上一紅,躲開她的手,小聲說道:“你以後不要再讓魏子給你買藥來了,若被皇帝知道了,他會被絞死的。”
顏千夏臉上的笑意消退了,抓住他的手急促地問道:“魏子出事了嗎?”
“還沒有,我是說以後。”年錦的臉漲得更紅了,他連忙抽出了手,結結巴巴地說道:“以後你要什麼藥,我去給你弄,你別再找魏子,他只是個侍衛,出了事他擔待不起。”
“你能?你不怕他?”顏千夏仰頭看着他,他一個大漢子,明明是慕容烈的心腹,卻紅着臉來告訴她這些,倒真讓她感動起來。
“我也怕,只是你對我有救命之恩,我自會報答你,而且我也不想你害死魏子,他兄長死前是把他託付給我的。”年錦搖搖頭,終於擡頭看向了顏千夏。有半月未見了,她似乎又瘦了些,不過還是這樣神彩飛揚的模樣,哪像一個被貶的人。
“謝謝你,年錦。”顏千夏斂了笑意,認真地道了謝,接過了他手裡的幾包藥材,轉身進了廢宮。
扭頭看時,年錦還站在原地,顏千夏猶豫了一下,衝他招招手,“若你得閒,便進來坐坐吧,我煎藥的時候,你就幫我看着琴妃,她愛亂跑。”
年錦抓抓腦袋,又站了會兒,才慢吞吞走了進來。
多彆扭的人啊,明明是想進來看看的,卻又怕這怕那——顏千夏啐了他一口,“我又不會吃你,你這個大男人怎麼這麼婆媽?”
年錦哼了一聲,“我哪裡有婆媽,我是不願意和你走太近。”
“那你還來。”顏千夏白他一眼,快步過去推開了琴妃的房門,她正坐在地上,呆呆地看着窗外。
“起來了。”顏千夏過去拉起了她,她給琴妃洗過了澡,洗了頭,可琴妃不願意換下鳳裙,只能穿着這髒衣裳,不過整個人比以前看上去清爽多了。
“你怎麼要管她呢?她可惡毒着呢。”年錦不解地問道,當年先祖帝時,這琴妃曾爲了後位,一連進讒言,讓先祖帝誅殺三妃六大家族,死了兩千多人。而死於琴妃手中的,還遠不止這些人,她每每裝心口疼,便要殺一純潔宮女,取血爲引。
“你也曾說我惡毒,現在爲何又願來幫我?二十多年過去,琴妃已經受到了懲罰。而且當年事,誰是誰非誰又能說清?後宮鬥爭,本就你死我活,別人不知,難道你不知?此時若是別人活着,你是否也說那人惡毒?若說惡毒,莫過於你們這些男人,爲了江山,把女人推到前面,看她們鬥,借她們的手除去權臣,牽制各方關係,我有沒有說錯?”
顏千夏不客氣地說了一通,年錦便一個字都說不出了,吭哧了半天,顏千夏把一隻藥罐子往他懷裡一塞,脆生生地說道:“別哼了,去幫我打水來,我要給琴妃熬藥,順便把外面爐子裡的火生起來。”
年錦扭頭去了,顏千夏纔過來扶起了琴妃,要帶她去院中走走。
琴妃突然抓住了她的手,小聲問道:“嫵兒,這樣的媚|術你還要學下去嗎?準備什麼時候下山?你兒子你還管不管?昨兒他託人來了,說你兒子病得厲害。”
她母妃還有兒子?顏千夏怔住,一定是她入宮之前生下的,她母妃當年爲何要拋下兒子去學媚術?爲何又要進宮爭寵?
“嫵兒,不要去了,和你相公兒子隱居山林去吧。”琴妃把她的手抓得更緊了,抓得她骨頭都有些痛。
“琴妃,鬆手,好痛。”顏千夏使勁兒甩着手,可她卻越抓越緊,明顯是又犯病了。
“琴妃,鬆手。”年錦聽到聲響,連忙奔來,抓着琴妃的手指用力扳開,骨頭都扳折了,才讓顏千夏的手抽了出來,手腕處幾個深深的紫痕,觸目驚心。
“你這瘋子,她好心給你治病,你還弄傷她。”年錦氣呼呼地推開了琴妃,拉起顏千夏的手腕看着。
“算了,她是有病。”顏千夏自個兒走到牆邊,扯了一些三七草,揉碎了揉在手腕處,提傷止痛。
“你真是古怪,放着妃子不做,要來受罪。”年錦皺着濃眉,不解地看着她。
“妃子有什麼好,你想看我若干年之後變成她這樣?”顏千夏淡淡地說了一句,年錦就閉緊了嘴巴。
“殊月回來了,當年她那樣得慕容烈的喜愛,可如今慕容烈不也放到一邊了?何況我本就討厭他,怎麼可能當他的妃子。”顏千夏換了隻手,把藥罐放到了用磚塊搭成的小竈上,將枯枝塞進去,點火熬藥。
年錦像個悶葫蘆一樣坐在石凳上,看她忙前忙後,光潔的額上滲起細細的汗珠。
“娥娜翩躚,灼灼芙蓉姿,顧盼流轉,芳心空自持……”琴妃突然起了身,一面歌一面舞起,她嗓子已毀,歌聲難聽極了,可她的舞姿卻還在,她爬上了院中石桌,在小小的桌面上旋轉着,破舊的鳳裙像快凋零的花瓣一般舞開,更讓人覺得可憐可嘆。
“這歌我聽過,是先祖帝令天下第一才子爲琴妃所作。”年錦似也被觸動了,看着琴妃,低低說道。
“我唱一首給你聽。”顏千夏只是覺得這氣氛太壓抑了,她真不想某年某日自己也在宮裡關到老了,還不能走出這籠子。
“呃……”年錦不敢說好,也不知怎麼拒絕,顏千夏一面用小扇子搖着,磚竈裡的火花飛濺出來,噼啪地響着,她在唱:
“還是原來那個我,不過撂掉幾公升淚所以變瘦,對着鏡子我承諾,遲早我會換這張臉應對笑容……”
這是田馥甄的《寂寞寂寞就好》,她在這裡很寂寞,可是沒關係,她的真心會陪伴着她,只要有勇氣,一直走下去,總能見到陽光晴天。
年錦怔怔地看着她——他今天不該來的,可是魏子總悄悄見她的事被他知道了,若傳到慕容烈那裡,魏子和她都會受到最嚴厲的處罰,可是他呢?他私底下見顏千夏,若被慕容烈知道了會怎樣?
年錦知道,他對顏千夏絕不是愛,只是一種很特別的感情,就像是遇到了多年不見的親人,明明,他應該很恨她的,她害死了他的妹妹……可是他還是投降了,主動地來關心她的死活,還在這裡聽她唱莫名其妙的歌……
“死不了就還好,寂寞寂寞就好。”顏千夏扭過頭看他,年錦吞了吞口水,猛地站起來就走。“喂,後天給我帶點蒼朮。”顏千夏衝着他的背影大聲說道,年錦頭也不回地擺擺手,自己也不知道這算答應還算拒絕,就這樣匆匆跑掉了。
顏千夏聳聳肩,繼續熬着藥。
暮色漸濃,她託着腮,靜靜地坐在石凳上,琴妃還在唱那首美人歌,能沉浸在美好回憶中也是件好事,她至少不用那樣痛苦。
顏千夏沒有再打斷她,這歌聲一遍遍在她耳邊迴響着,琴妃也是個寂寞的人呢,曾贏得了榮華,失去了愛情,後來又拋棄了帝寵,落到了慘淡地步,那她算是贏了,還是輸了?
回到夜香局的時候,已是一更天。
顏千夏洗了臉,正想上牀睡覺,又有小宮女過來了。
“吳姑娘,我們娘娘想請你過去一趟。”這小宮女恭敬行禮,形容禮貌。
“你是哪宮的?”顏千夏好奇地問道。
“紫雲宮。”小宮女輕聲答道。
後宮嬪有九人,都有自己的獨立宮殿,食三品祿,宮殿名都以紫開頭,九人中又爲紫雲宮葉嬪爲尊。
顏千夏和葉嬪的宮人有隙,不知葉嬪找她何事。她簡單拾綴了一下,就跟着小宮女去了紫雲宮。
從角門進入,葉嬪並未睡。
從容貌上來,葉嬪不敵蘇錦惠和端貴妃,也不敵其他幾嬪,可是她父親受寵,而且她也習得武藝,所以慕容烈素日裡也高看她一眼。
此時她一身簡單長裙,歪在椅上啃蘋果,一雙明亮的圓眼睛上下打量着顏千夏。
“吳姑娘,本宮就這樣稱呼你吧。”她吃完了蘋果,把核丟開,起身站起來,一揮手,宮門外便走進了一名小宮女,正是那曉蘭。
“聽說,藥是你給開給她的?”她輕擡起曉蘭的臉,幾日不見而已,曉蘭面色如桃,明止皓齒的,分明比以往要美了幾分,女人美就是要美在氣色和膚色上。
“是。”顏千夏點頭。
“本宮也要這樣的藥。”葉嬪眼中一亮,身邊的貼身宮女連忙阻止起她來。
“娘娘不可,若她存心使壞,給娘娘下毒怎麼辦?”
“你會嗎?”葉嬪歪着頭問顏千夏。
顏千夏只以爲宮女們會試用她的方子,有些有權勢的宮女甚至比主子還好使,能私底下給她和夜香局許多便利,沒想到第二個來找她的人居然是葉嬪。
她看着葉嬪,緩緩搖頭,“自然不會,奴婢只想依本事活得好一些,即使是奴婢,也要吃得飽穿得暖一些,僅此而已,若我想爭得帝寵,便不會淪到如此地步。”
葉嬪點頭,顏千夏和皇帝爲了池映梓的事交惡,這事她知道,大國師仙人之姿,有女人爲他傾心若此,她也不奇怪,不過一向惡毒的顏千夏居然也有真性情,這讓她佩服。
“那你爲本宮配個方子。”她伸出手來,讓顏千夏爲她搭脈。
她愛吃辣,火氣重,所以肌膚略爲粗燥了些。顏千夏很快下了方子,交予她去配藥。葉嬪絲毫不疑,直接讓人去辦了。
“葉嬪娘娘豪爽。”顏千夏之前還很討厭她,因爲她的下人們耀武揚威,可此時正面見到,卻讓她心生好感。
“你我無利益之爭,便是你如今是妃,我若和你爭寵,也會光明正大。”葉嬪點頭,又回到座上坐下,又拿了包花生吃起來。
“本宮聽說你給過端貴妃一些什麼膏,那個,也給本宮一些吧,皇帝有好幾日沒來了。”她吃了半天,又仰頭說道。
後宮女人,都要用上這個才能留住他了,他哪裡有勁去折騰她的呢?顏千夏想到那日在凰池邊上,他不知在哪宮妃子那裡聞了情藥,找她發泄。
“好。”她點頭,又提筆寫方子。
葉嬪看着她的側臉,好半天才說:“顏千夏,你長得真是漂亮,我若有你一半,便也不愁了。”
顏千夏扭頭看向她,葉嬪又吃了幾粒花生,才慢悠悠地說道:“皇帝心裡到底裝着誰呢?這幾日也沒見他去寵幸哪位妃子,據說在月貴妃那裡也不過一會兒就走了,真奇怪,皇帝以往也愛呆在皇貴妃和端貴妃那裡的,本宮這裡,他也偶爾會來,可如今十多天見不着他了,端貴妃嬌蠻,皇貴妃心機重,殊月是結髮,本宮若生不下一兒半女,這日子怎麼過?”
她這是和顏千夏說心裡話了,顏千夏倒沒有料到,怔了幾秒才說道:“該怎麼過就怎麼過,又不是隻有他一個男人。”
葉嬪眼睛猛地瞪大,似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下節預告:最壞的招式:“皇上……”葉嬪絲毫不知屋裡形勢變化,只嬌聲吟哦着,全然不見慕容烈已經拉起了顏千夏。“朕要看你有沒有學乖一點。”慕容烈的雙瞳裡燃着火焰,手掌撫過她的臉,落在她的胸前,用力一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