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絕的視線掃過來,他的手指抽\動得更加有力,摩擦着她柔嫩的內壁,昨晚他的粗魯已經弄傷了她,這樣的折磨讓顏千夏的冷汗滲滲涌出。
她想過無數種可能,以爲他是被顏千夏玩弄拋棄過感情。但沒想過,他讓她活着,不過是想看她痛苦。她這半年來閉宮不出,裝失憶,他又要整治朝綱,抓緊大權,所以才讓她堪堪逍遙了半年。
現在,他這隻貓要來玩她這隻小白鼠了。
“爲什麼?”她小聲問道:“如果你看不慣我,可以趕我走。”
“走?小夏兒,朕若想趕你走,會留你的性命嗎?”他撤出手指,就當顏千夏以爲可以放過她的時候,他把她拉起來,讓她面對前面坐到他的腿上。
這回刺進去的,是他的身體。
古代人多好啊,古代人的衣袍多能遮掩啊,他摟着她,喂她喝美味的酒,摁着她的纖腰,讓他的巨大在她體內膨脹如烙鐵。
“看着慕容絕,他一直喜歡你,可是朕就是讓他只能看,得不到。你以爲大國師能救你嗎?大國師不過是太皇太后養的一條狗,朕想讓他死,他就得死。”
他說的話殘忍極了,顏千夏忍不住開始發抖,身子也越繃越緊。
“你想裝失憶,以爲朕就會放過你?顏千夏,朕再給你一次機會,交出殊月公主。”
“誰是殊月公主……”顏千夏從未聽過這個名字,就連寶珠也沒有提過。
“很好,繼續裝下去。”慕容烈握緊了她的腰,重重地頂了一下,顏千夏的尖叫聲被她自己死死咬進脣裡。
“小夏兒,你可以繼續說你是一縷魂,但是你要想清楚,如果你只是縷魂,朕的這些嬪妃對你可沒這麼客氣了。和朕鬥,你還太嫩,你以爲你在宮裡布的眼線能逃出朕的手掌,你以爲你在宮外銀莊裡存的銀子能給你一條路走,你以爲你投靠了老妖婦就安枕無憂,你以爲老妖婦讓你來接近朕,朕會不知道?那個老妖婦已經活到頭了,朕允許她在宮裡興風作浪,只不過是想多看幾場好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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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瘋子。”顏千夏從齒縫裡擠出兩個字。
原來這半年來他什麼都知道,他看着她悄悄地佈置以後的路,卻在這時跳出來,把她的路攔腰斬斷。不用想,她的銀子全被他弄走了。
他的殘暴她已經領教過,甚至沒人可以幫她一下。
端貴妃不時拿眼角悄悄瞟她,芙蓉面上已含春,想來已經看出他二人在做什麼。惠妃倒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只管看她的歌舞。
“你看慕容絕,他看上去很心痛你,來,小夏兒向他敬杯酒。”他握住顏千夏的小手,脣角挑起笑意,側身看向了慕容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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