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番外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這個時候能過來敲他門的,當然只有暖暖,但他實在想不到她來找他的理由。

他將門打開,門外自然是她。仍是那身衣服,仍是那件披風,她站在他面前,深深低着頭,他只能看見她頭頂烏黑柔軟的頭髮。

“怎麼了?”她不開口,他只有先問。

沐仍是不開口,他有些慌起來,將手中門上放上,上前一步低頭道:“到底怎麼了?”

沐往後退了一步,頭低着還不夠,又往旁邊側了側,然後才道:“尚淑那裡,我找不到……”13acv。

“找不到什麼?”薛尚清疑惑。

沐低頭半晌,突然跑到身前的牆壁旁擡手朝牆捶了幾下,在薛尚清正要上前阻止時泣聲道:“還問還問還問,我好煩好煩好煩!嗚嗚……”

薛尚清突然之間明白了她是找不到什麼,頓時只覺得臉好一陣發燙,連身上的血液都全部往上涌起來。

“可是,我……我更加沒有辦法……”他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表達,這種事情,這種東西,他怎麼可能解決,總不能跑去自己已經十七歲的妹妹的房裡翻……翻那種東西吧!

沐停止了自己鬱悶又狂躁的行爲,想到事已至此,深吸一口氣,逼着自己擡頭道:“我是這樣想的,你不是之前……有個夫人嗎?”

薛尚清已然紅着的臉突然就白了,然後又紅了,然後那紅越來越深,最後他低下了頭去,“這……這……”他連着“這”了好幾,也沒能說出一句話來,似乎舌頭打結,又似乎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說。

沐發覺難爲情到極點,倒有一種管他三七二十一的感覺了,口齒甚至利索乾脆道:“我也沒別的辦法了,這個不行嗎?”

好久好久,薛尚清才終於吐出了剩下的話:“巧娘……她的東西自然都燒了……”

第一次,沐有種想撞牆的衝動,不是拿拳頭撞,而是拿頭撞。犧牲這麼多,丟了這麼大的臉才找過來,結果,結果竟然是白來一場,白丟這一回人!

薛尚清突然又說道:“東西是沈媽收拾的,好像還有放着的衣物,我……我去看看。”說着似乎急不可耐地迅速轉身進了房,三步之後,停下腳步回過頭來,遲疑道:“還是你自己去吧……”

沐便進去了,薛尚清出來,交待道:“在牀邊的服箱內。

進房後的沐以餘光發現薛尚清不僅出去了,而且走到了離門很遠的距離,他完全看不到房裡的情形,自己也完全看不到他的人。於是她蹲下身來的第一件事不是去開面前裝衣服的箱子,而是將頭埋在腿間罵了一會兒老天。

此時此刻,她真想過去把薛尚清的頭往牆上撞一撞,讓他失憶算了。

再或者,自己再失憶一次也行。

今天真是,厄運厄運厄運!她就沒這麼倒黴過!

傷心完,沐這纔打開面前的箱子。箱子裡果然都是衣服,可沒想到竟是一片素色,沐吃驚着薛尚清病逝的那個夫人的愛好如此特別,不只是素色,而且還都是白色,難道她太愛乾淨,有潔癖?

她在裡面翻着,發覺這衣服長期沒人穿,竟一點黴味都沒有,還有一股淡淡的皁角氣息,難道薛尚清時不時還把這舊衣服拿出來讓沈媽洗乾淨再放起來麼?正在如此猜測時,她翻到一條白色的衣物,拉出來一個,是條大得不像樣子的褻褲。之前聽沈媽與尚淑提起以薛尚清以前的夫人來沒覺得她體型這麼龐大啊,竟然……

很快沐就意識到了問題所在,立刻將手上的白色褻褲疊起來,惟恐慢了一分地塞進剛剛拿出來的地方。再看下面的衣服,墨色,靛色,青色,牙色,甚至還有夏季薄了許多的官服……她一邊將所有衣服努力歸於原形,一邊暗罵自己白癡 ,竟然反應這麼慢!很明顯,這根本就不是女人的服箱,這裡都是男人的衣服!而這時,她又看到了另一隻箱子,那箱子收在牆角,下面還有別的箱子,上面蓋了布,布上又放着幾樣小物事,很明顯,這纔是薛尚清說的,收着他夫人生前衣服的箱子,這纔是長期沒人動的箱子!

沐又將自己翻動的箱子整整,然後十分做賊心虛地看了看外面,發現仍然不見薛尚清的人影,這才挪到裡面那隻箱子裡開始找,這一次果然是女人的衣服,果然是很久沒人動的氣味,又果然在一堆內衣裡面找到了她要的東西。

出來時,她當然已經將東西收在了懷裡。薛尚清不可避免地低着頭問她:“找到了麼?”

沐也低着頭回答:“找到了。”然後頭也不回快步走到自己房間,“砰”一聲關上了門,不留一絲逢兒。

至於之後仍要繼續忙碌的一切,換褲子、洗褲子,晾褲子……因爲薛尚清房門始終牢牢關着,又因爲之前最難捱的都捱過去了,此時也不算什麼了。

爲了掩飾,沐還把上衣用水拍溼了一些,與褲子一起晾了起來,這樣看起來,一溜兒的褲子裙子加一件上衣總比單純一溜兒的褲子裙子好看那麼一點,至少她可以說是不小心摔在了泥地裡,把衣服都摔髒了。

晾完衣服回到房間時,沐已經累得一塌糊塗,像一灘爛泥一樣躺在了牀上,但全無睡意,只是看着牀頂發呆。

這件事,實在是她人生中最最丟人的事,雖然她的人生只過了十多年,而且還有十多年的經歷她並不記得,但她能肯定沒什麼能比這個更丟人了。

不知道薛尚清這會兒在想着什麼。現在他又不用去衙門,又不用做事,手上閒着腦子閒着,當然只能想今天的所見所聞了,該死的!

沈媽和尚淑就快回來了,雖然薛尚清很少和尚淑單獨說話,但不是完全不說,而沈媽呢,經常會有話單獨和他說,會不會他們聊着聊着,薛尚清覺得今天實在是有件新鮮事不說忍住,口一快就……

而且,以前尚淑是不是說過她哥哥喜歡寫起居注,把一天中所經歷的事都寫下來?還是她記錯了,其實沒有,他那麼忙,怎麼還有閒功夫寫那個呢?不對,尚淑好像說的是:讀書人都會寫。所以薛尚清很有可能會寫咯,然後這樣的東西一般還會被自己的子孫後代保留起來,一代一代傳下去……

個候的然了。天已經不早了,尚淑與沈媽可能馬上就回來,薛尚清興許閒着沒事,現在就寫起居注,沐再也不作遲疑,強迫那“一灘爛泥”從牀上一躍而起,出了房間。

薛尚清就站在房門外,雖然不是門前,只是院中,但確確實實是面朝她的房間站着,而且隔着並不遠的距離。

她這樣突然開門,明顯讓他始料不及,臉色都變了,甚至往後退了兩步,好一會兒才移身子,正色道:“我是問問……你是否須要我去香滿樓買些吃的過來?”

沐不知道他在她房間外站了多久,但她知道他心裡糾結着什麼,是問,還是不問?之前發生的那一系列事件,已經讓他們無法與對方說話了。

她再次深吸氣,讓自己儘量自然些,也勇敢些:“呵……要啊,當然要,一定要一隻雞腿,別的隨便了!”

“那……好,你將院門拴着,有人喊莫要輕易開門,我待會回來。”薛尚清交待她,似乎因爲她之前的“自然”,他也有意讓自己自然一些,他自然的表現就是將一句話多說了幾個字。

“嗯。”沐答應了一聲,薛尚清便轉身往外走去,可沐卻又叫住他。

“等等”

薛尚清回過頭來,沐向前走出幾步,到他身邊,卻與他在橫向上隔着好幾步的距離,臉蛋偏向院牆道:“今天的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不許對任何人提起!”

薛尚清沉默半晌,回了一個字:“好。”

沐又問:“你有寫起居注的習慣嗎?”

薛尚清似乎十分訝異她突然問了個這問題,擡眼看了她一眼,然後也微微偏過頭去儘量讓兩人目光不對上:“閒暇會寫。”

“好,今天不許寫,要寫,只能寫陪沈媽和尚淑去慈光寺上了幾柱香,其他通通都不許寫!”沐立刻開口,帶着不可反駁的命令口氣。

薛尚清暗自汗顏:他怎麼會把那種事寫進起居注裡,就是逼他寫他也不會寫。

“好。”他又回答。

沐仍不放心:“是你答應了的,不寫出來,對誰也不提起,哪怕是沈媽尚淑都不行!”薛尚清正要回答,她又迅速道:“還有,你自己要把它忘了,忘得乾乾淨淨,像沒發生過一樣,再也不許拿出來想!你發誓!”

薛尚清些時看向她,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忘得乾乾淨淨,像沒發生過一樣……這,這怎是人力所能爲,除非他也失憶了。

今天肩膀又疼了,從早上到下午越來越難受,所以更得晚了些,不知道是不是以前的頸椎病又犯了,萬分惶恐中~~~

不過是給夫君放點藥樂正舒你好大的膽子好死不如賴活着果然有jq私見秦悅番外皇上要借酒銷愁番外寶刀未老王爺在側是非多番外阻止江易番外京城最後的停歇番外夜深人靜好辦事烏龜王八蛋番外情難自禁番外情敵敗退王爺的命運我來編談判難題你是誰意料之外與端王成親吧番外失憶番外夜出放蕩的女人番外女論語番外大結局番外送你去尼姑庵太后好樣的王妃善妒平安無事了本王這塊肉王妃只能想想不過是給夫君放點藥他弄了個女人番外阻止江易番外父母找來美人秦悅番外與他的過去番外情敵敗退你是我的了我是妻你是妾番外京城最後的停歇王妃看煙花去不過是給夫君放點藥王爺你喜歡我番外江易動心你永遠只能屬於我最後的希望番外定情信物誰送的種馬少惹爲妙番外你們只是君臣關係吧我懷了你的孩子番外什麼也沒有他好番外逼問番外玉鐲國師在哪裡丫環小蓁番外離別湮滅與重生求月票這個秦悅有點怪丫環小蓁還他小玩具王妃善妒心願終於達成番外鎮南王世子你是誰番外兇險番外秘戲圖2妻子面前做這事逃出去這個秦悅有點怪放你除非我死王妃是刺客的內應這是訂情信物番外前世相欠番外逼問豔福不淺番外只卿一人番外互訴衷腸番外結束陪本王去一個地方本王妃的本事大着死裡逃生王妃不知廉恥墮胎藥番外狹路相逢番外結束王妃善妒放蕩的女人禍水果然有jq王爺母親番外爬牆番外朕要立沐晗爲後番外只能說明你傻放蕩的女人若有那一人讓本王想留後妻妾如同姐妹番外沐晗和江易番外不是我爹皇帝輪不到你皇宮皇宮回去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