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瀟瀟眼睛一亮:“靈脈是什麼?”
“字面意思。大陸的脈搏,最重要的靈氣核心部位。”
陸瀟瀟眼睛再度一亮:“那靈脈可以吸收嗎?”
“肯定是可以的,若非吸收靈脈,華家這些也不算多天才的下人,不可能年紀輕輕就成了武王。”
陸瀟瀟揮了揮手:“別打岔,我問的是我能把南極大陸的靈脈吸收到我們自己的空間裡面來嗎?”
一旁的屠屠眉抽,再度升起一種有人要遭殃的感覺。
“這個要看了才知道。沒有看到,不好說。畢竟是一方大陸的靈脈,估計不是這麼好收進空間。”
陸瀟瀟點頭。
這一刻,她打定主意,一定要把華家的寶貝打劫到手。
正在繼續這個問題進行討論的華家各級長老絲毫不知道,一個超級強盜正坐在他們面前,津津有味地聽着他們聊天。若他們知道有朝一日華家的根基被毀是因爲今日的這場談話,絕對會一口老血噴涌出去,剖腹自殺以謝罪。
不過那是不久後的後話了。
八位長老雖然級別不同,但在七長老的帶動下還是紛紛說明了自己心中的觀點。除了武宗級別的四長老堅持認爲這件事是肖露所爲以外,其他所有人都對此持不一樣的態度。
所以七比一,四長老的推論不做考慮。
“長……長……長老……”
廢墟後面,一名蓬頭垢面的男子探出光溜溜的身子,面含驚恐地叫了一聲,八名長老立刻朝華憶香飛去。
觸目之處,華憶香身上的包塊腫得更大了。這些包塊應該都是蜂毒造成的,別說實力最高的七長老,就是兩位武聖巔峰的執法長老也能將這些看似恐怖,但實際卻只會造成無比疼痛的蜂毒用內力給逼出體外。
讓大家皺眉的是,在包塊如此腫大疼痛的情況下,華憶香還在拼命地撓癢。那些已經腫得透明的,帶着黑色毒素的巨大包塊被華憶香用尖利的指甲摳破,流出黑色的毒水,沾染了自己一身,可是她仍舊不怕痛地拼命撓着,那樣子,彷彿是想把心肺都掏出來一般。
解了媚毒,已經恢復一些神智的華憶香此刻頂着一張已經變形的豬頭臉,淚流滿面。
“祖爺爺,救救香兒,救救香兒!香兒不想死!嗚嗚嗚……”
七長老一掌劈死爲華家大小姐開封后正準備逃走的男子之後,再度探上華憶香的脈搏。
“七哥,如何?”
“脈象異常紊亂,雖無生命之憂,但是……”
七長老話沒說完便將華憶香的穴道封了,不讓她撓癢,問道:“香兒,別撓。告訴祖爺爺,你哪裡不舒服?”
華憶香哇哇大哭,再也沒有了之前白蓮花的高貴氣質,眼淚鼻涕還有被馬蜂蟄過的包包裡流出的膿混在一起,一位***的大美人,此刻真是慘不忍睹。
“我好痛,好癢,我好想死!嗚嗚……可是我不要死!陸瀟瀟那賤-人都還沒有見過我,她都還沒死,我纔不要死。嗚嗚嗚……祖爺爺,香兒不要破相,您救救香兒!”
一旁的陸瀟瀟卵疼了。
泥煤哦!
你死不死的關姐啥事?
爲毛姐沒見過你,你就不能死?
你還不能破相了?
難不成你以爲姐見到你以後會各種生氣,各種吃醋,各種羨慕嫉妒恨嗎?
難不成你以爲你長得比好看嗎?
你太高看你自己了!
你太把你自己當成個屁了!
陸瀟瀟很想找面鏡子給華憶香看看,就這副尊榮,好意思跟她見面嗎?
她就想不通了,她也沒招她惹她的,這華憶香怎麼就這麼痛恨她?當真腦殘啊!
“哎……”
見陸瀟瀟嘆氣,屠屠趕緊安慰:“姐姐你別太在意了,這個女人就是個瘋婆子,咱們好好的把她給玩兒死,以慰姐姐受傷的心。”
陸瀟瀟撇了撇嘴:“我纔不是在意這個。這種瘋狗說的話,我有必要在意嗎?”
屠屠一愣:“那你嘆氣做什麼?”
無時無刻不在打坐的無顏閉着眼睛開口了:“她是在感嘆自己長得太漂亮,太惹人嫉妒了。”
砰——
砰——
空間裡傳來屠屠和巴頓倒地的聲音,陸瀟瀟對着無顏展露出一抹燦爛的笑容:“還是我家無顏最瞭解我。長這麼漂亮真心不是我的錯!華憶香這樣嫉妒我,叫我情何以堪啊!”
砰——
砰——
剛剛站起來的屠屠和巴頓再度倒地。
在這一點上,無顏早就已經見怪不怪了,連一個面部表情都沒展露出來。
“祖爺爺,我好難受,我受不了了!殺了我!快殺了我!”
纔剛剛說了不想死的華憶香,在生不如死的三重摺磨下終於忍受不住,雖然全身因被華家老祖封了穴道不能動彈,但不斷滑落的眼淚、幾近瘋狂的表情以及逐漸開始渙散的瞳孔,無不說明着此刻她正在遭受的痛苦。
從小就被家裡人捧在手心裡長大的華家大小姐,何時吃過這樣的虧,受過這樣的苦?
這各種藥粉作用在身上雖然的確不足以致命,但是對華憶香來說,卻是比殺了她還要讓她難受萬分。
“立威大師怎麼還沒來?”
“來了來了!立威大師來了!”
就在四位長老擔心焦急之際,一個白鬍子仙風道骨的老者被華家那四名武宗級別的長老架着,從空中掠了過來,落在華憶香身邊。
陸瀟瀟饒有興趣地觀看着這名叫做立威的大師從手指中拿出一樣又一樣的東西。
“無顏,他手上戴的戒指就是之前我們在狼牙傭兵團聽說過的空間戒指嗎?”
“應該是。”
看着陸瀟瀟盯着空間戒指雙目放光的模樣,無顏問道:“怎麼,你喜歡?”
“嗯嗯嗯。”陸瀟瀟趕緊點頭,絲毫不掩飾自己對空間戒指的渴望。
她有空間,完全不需要空間戒指。可是她還有爺爺,哥哥,曉霜和碧凡他們,如果她身邊的人有了空間戒指,那多方便?
不得不說,陸瀟瀟雖然對敵人有時候稍微過分了一些,但是對自己人,她卻是極爲護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