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夏如夢:“王爺……”
“奴才唆使主子參與後院挑釁,應該怎麼罰?”
“回稟王爺,杖斃。”
“王爺饒命!奴婢不敢了!奴婢再也不敢了!求王爺饒了奴婢吧!嗚嗚嗚……”
“還等什麼?”南宮瑾有些不滿地看向凌寒身後的幾名護衛,衆人心中一個激靈,苦哈哈的將清梅毫不留情地拖了下去。
哎……就打了一個馬虎眼,爺就對他們不滿意了。就爺剛纔看過來的那個眼神,幾名護衛知道,他們又將被甩回神武山脈面臨殘酷的懲罰了。這可真是天雷啊!
看着清梅像牲口一般被拖下去,夏如夢腿一軟,癱坐在囚籠裡,眸光一片灰暗。
陳家兩位少爺此刻也在疼痛中悠悠轉醒,待看到清梅的下場後,被嚇得一個激靈。
“七皇叔,這是誤會,全是誤會!我們兄弟倆只是來看如夢的,見她受了欺負,這纔出言不遜,我們就是有一萬個膽子,也不敢……也不敢……求七皇叔看在我們已經被王妃廢掉的情面上,饒了我們吧!”
大表哥此刻一片悲慼,他們還從來沒有正面和七皇叔對上過,這一刻,他們心中更是無比後悔。早知如此,他們一定會躲得遠遠的,堅決不會強出頭了。
“這兩個廢人既然已經受了懲罰,留着也無用,打入暗牢,叫陳家人帶兩百萬兩黃金將他們贖出去吧。”
兩百萬兩黃金,這是要把陳家家當翻個底朝天嗎?不過這樣的話,黑冑軍就又可以有一大筆的經費了。
凌寒瞬間精神抖擻地問道:“萬一陳家拿不出那麼多錢……”
“不值錢的東西就宰了丟到側院喂狗吧。”
“是!”
說完,南宮瑾大踏步朝書房走去,再不理門口哭得期期艾艾的一波人。
陳家兩位表少爺聽了七皇叔的處置後,兩眼一翻昏死過去。夏如夢倒是想要昏死,甚至想醒來以後發生的一切只是一場噩夢。可是此刻她的心卻是哇涼哇涼的,怎麼也昏不過去。
這一刻,她腸子都悔青了。
書房裡,南宮瑾聽着飛塵和飛華兩人事無鉅細地彙報着陸瀟瀟的一舉一動,一改平日裡天掉下來也面不改色的習慣,俊美的眉目微微上挑,那雙幽暗的黑瞳,深邃如潭,一眼望不見底,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敲擊在沉香木桌上,發出好聽的篤篤聲。
兩名暗衛彙報完畢,靜聲等着主子的指示。
半刻鐘的時間過去了,南宮瑾這纔開口道:“繼續寸步不離地監視着。”
“是。”
兩個人還在等着接下來的其它吩咐,卻聽南宮瑾道:“下去吧。”
“……”
飛塵和飛華互看一眼趕緊滾走,不過心中疑惑卻是更勝從前了。
這個冒牌貨王妃到底是哪路神仙?大婚上產子給主子難堪不說,纔剛醒來兩個時辰,就引發了這麼多起血案,而主子卻連基本的責罰都沒有。
待飛塵和飛華離開後,南宮瑾這才下令:“凌寒,讓魅影到西晉徹查跟陸瀟瀟有關的一切,特別是她的這身突如其來的玄力到底師承何處。”
“是……”
見凌寒欲言又止,南宮瑾問道:“還有何事?”
凌寒糾結了半晌,扭捏說道:“沒……沒什麼。”
南宮瑾眉頭一皺:“有話就說!”
凌寒再度扭捏,終於還是說出口了。
“主上,屬下是看着您長大的,所以您小時候的樣子屬下還記得很清楚。”
“所以呢?”
“方纔屬下看到了七王妃懷中抱的嬰兒……”
見南宮瑾眉頭一皺,凌寒立刻跪地:“屬下也只是懷疑,不該說出來擾亂主上的心。”
南宮瑾從座椅上慢慢站了起來,皺着一雙俊眉盯着凌寒問道:“她在西晉,本王在南詔,她的孩子如何會是本王的?”
“是屬下魯莽了,不該還沒查清楚就說出來。”
“不。”南宮瑾伸手製止了凌寒:“本王要聽你的猜測。”
大婚和今日,兩次見那孩子他都有種莫名的感覺。他無法形容這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但就是不會覺得討厭,甚至每次看到孩子胖嘟嘟的樣子,他還會覺得喜歡。而且不僅僅是喜歡,那種奇妙的感覺,無法言喻。
凌寒的話的確讓他大吃一驚,但即便是猜測,他也想他把話說完。
“主上,女人懷胎十月生子,如果將時間倒退回十月之前,那時候您可剛好在西晉啊!”
南宮瑾點頭。那時候他打着爲西晉帝君50大壽賀壽的幌子去西晉尋找第二節北斗乾坤劍,算算,的確剛好在西晉。
“主上您有所不知,當時您在玉壘山崖下重傷昏迷,屬下找到您的時候,您……您……”
“說!”
“您當時全身****,只有一條褻褲丟在一旁,。”
“你說什麼?”南宮瑾的太陽穴一凸一凸的。
他不過是想知道任何與那孩子有關的信息,卻不料被凌寒突然爆了個猛料。他……竟然被強-奸jian了?
凌寒滿身大汗:“屬下該死。當時主上身受重傷,經過急救之後不但沒有大礙,反而因爲某種原因疏通了經脈,吸收了第二節劍的全部力量。見主上醒來後很是高興,所以……所以屬下便沒有將此事告知主上。
而且主上您當時是變了身的,屬下心想應該不會有女人會喜歡主上您變身後的那個樣子吧?!”
見主子沒有因爲他的這句話而生氣,凌寒才呼出一小口氣繼續說道:“所以屬下便當是您在吸收北斗乾坤劍力量的時候力量太大,將衣衫全部燒燬了。
不過現在想來,如果衣衫都被燒燬的話,褻褲……咳咳……應該也會一起被燒燬的呀。而且在悄悄帶着主上離開玉壘山的時候,屬下是看到了陸瀟瀟和她的三個哥哥的。
風雲堂昨日已經告知了主上關於陸瀟瀟的消息,相傳她是被人騙到玉壘山附近被強-暴的,所以屬下猜想,有沒有可能……”
凌寒沒有再說下去,只是低着頭等候着主子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