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應該拒絕的,應該和他爭執,她是個清清白白的女子,和那些下賤的青樓女子決不一樣的。
“奴家明白,不過在侍候爺之前請允許奴家先將這骯髒的身子洗淨纔是,畢竟奴家身上還殘留着不該有的氣味,到時怕擾了爺的興致。”
她乖順之餘,卻震撼性的告訴他一個已經快被他忘卻的事實,現在的水雲奴已經不是他一個人的了,她現在就是個人盡可夫的援交女,只要他一聲令下,她隨時都會做好供人消遣的準備。
“滾”他覺得她那張明豔的笑臉比來自地獄裡的惡魔還要可怕,她笑得越燦爛,他的心就越是疼痛,他突然覺得他做錯了,他似乎忘記了一個他根本就不該忘卻的事實。
水家的女人打從骨子裡就散發着放浪下賤的因子,他現在這樣的決定,無非是白白的給了她光明正大放蕩的機會。
“那奴家就告退了,如果爺夜裡有需要的話,只消派人來說一聲,奴家立馬趕到。”爲了自由,她不惜丟棄尊嚴的將自己變得足夠的卑劣,足夠的不知廉恥,而現在厲甚嗥真的動怒了,她的目的也達到了。
勾着紅潤的脣輕笑着,一副溫婉多情的模樣,準備離開前還學着大家閨秀的模樣朝着他乖巧的行了禮。
“不用,本王從來不屑與他人共用物品。”他直覺的認爲自己被她戲弄了,他本是惡意的折磨如今卻成了她快樂的顧盼,他如何能不氣,胸腔內的那把火又如何的能不旺。
他看着不知何時兩人之間空出來的一小段距離,雙眼變得凌厲無比,狠瞪着他,步伐堅實而沉穩的慢慢地逼近她。
猛地一個低身,冰涼的薄脣附在她小巧漂亮的耳朵上,冷蕭暗啞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這樣的生活很如你意吧,那本王就想辦法讓你吃不到也得不到。”
他傾身靠近時,溫熱濃烈的男性氣息在她耳邊縈繞,水雲奴的心合着身子也不住的躁動着,正當她快要心猿意馬起來時,一盆冷心突地朝着她自上而下的潑來,心裡的那把微弱的小火苗瞬間熄滅,連着一絲煙霧也抓不住。
她低垂着頭,莫名的伸出小手按在自己的腹部,感受着那裡殘存着的燥熱,呆愣了許久之後,也不管面前的男人是何表情,是何心態,她只道是,這一夜,看來她得回先前居住的小院內休憩一晚,畢竟這間屋子太混亂了。
彎腰道了安便轉身出去了,踏出房門的那刻,眼淚瞬的從漂亮的杏眸裡滾落出來,脣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淡淡道了句,“水雲奴,或許你天生就是個作賤的人。”
“爺”進了書房好會,劉琦始終是靜靜地站立着,拿着警惕和審視的眼神瞧着伏案疾筆的人,最終,還是在瞧着時辰臨近時開了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