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酒”他眼帶疾風,冷冷的吐出兩個字。
一個妻子,卻被自己的相公帶出去,要求她像個妓女一樣和他的生意夥伴陪吃陪喝,他以爲這樣的待遇會叫她傷心不已,然後淚流滿面的跑到他跟前跪着求饒。
然而,她並沒有這麼做,相反的,她做的很好,那嬌豔的容顏上總掛着溫婉迷人的笑意,不容否認的是,她的出席,總能給他省去很多的麻煩,那些個花心的男人總會被她迷得忘乎所以。
“和往常一樣嗎?”她一直以爲厲甚嗥只不過是個朝堂之上的水運使官,徹頭徹尾的海上霸主,但就這着些日子她陪同着他去談的生意看來,水運只是他作爲平水王而負責的任務罷了。
在他旗下,絲綢、茶葉、酒樓、妓院什麼都有,凡是可以賺錢的生意,幾乎都有他的參與。而正因爲他生意寬廣,她每一次陪同着出席都會根據他的生意對象而變換不同的裝備。
“酒”他踏步靠近她,彎腰傾身上前,冷峻的臉正對着她,一手揹負在身後,一手舉起,用手指輕輕的拽起她耳鬢旁的髮絲,擱在鼻尖處輕聞着。
“在哪兒?”他的動作過於曖昧,靠的太近,他濃重的氣息縈繞着她,她差點喘不過氣來,心涼了,但並不意味着感官也會跟着退去,這點,這些日子她早已明白。
本以爲,在經歷他那樣殘忍過分的對待後,她能夠平靜的看待他所有的愛撫和激情。
然而事實並非如此,她依舊無法忽視掉他身上濃烈的氣息,還有他瘋狂的掠奪,每一次,她總會隨着他的激動變得敏感、放蕩,事過之後,她纔來悔恨痛斥自己毫無氣節。
“飄香樓”
“妓院?”巧妙的躲開他的愛撫和靠近,揚着如花的俏顏,細聲問道,她知道這一天早晚回來的,只是沒想到會這麼快。
其實她知道他所做的一切無非是想要磨掉她身上的利刺,他想看到柔弱的向他搖尾乞憐的她,她也曾那般軟弱的想過,或許足夠的柔弱和哀求可以避免這些叫她痛恨的懲罰,但是她看得比命還重要的自尊不允許啊!
“嗯”他收回大掌,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許久,像是打量夠了,他纔開口說,“或許你該將你精心的打扮一番,不管怎麼說,你也是本王看上的女人,總不能真叫那些個妓子比了去。”
“知道了,不會叫你失望的。”低垂着眼,她柔聲細膩道。
“王爺,您來啦,張老闆正在白霧那候着。”飄香樓的管事,燕虹媽媽,也是厲甚嗥得力的助手之一,三十出頭的美豔女人,一見着厲甚嗥的身影出現在飄香樓的大門口,連忙上前問安招呼。
不過視線在觸及到厲甚嗥身後的絕美女子時,也不免的失去了鎮定,,明亮精爍的眼閃過一絲訝異,那不是爺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