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呢?”皇帝一腳便踹倒了一個小太監。網
那個太監掙扎着爬起來,戰戰兢兢地說道:“回稟皇上,皇后娘娘現在還在休息。”
“休息?朕還以爲她不需要休息呢!”皇帝冷哼一聲,憤憤地說道,“她不是最喜歡幹些傷天害理的事情的嗎?朕以爲她每天只需要敢這些傷天害理的事,連覺都不用睡了!”
跪在地上的這羣宮人頓時嚇得瑟瑟發抖,大氣也不敢出。
皇帝對這羣宮人冷冷地說道:“叫你們主子起牀!朕只等她一盞茶的時辰!”
“是!”所有的奴才嚇得屁滾尿流地退下了。
皇帝憤憤地走到了正殿,坐在了正殿的主位上,冷着個臉,像是一個黑麪閻王一樣。
周圍的宮人趕緊泡好了皇帝最愛喝的茶,戰戰兢兢地端了上來。
皇帝端起茶喝了一口,又很沒心情地放在了一旁,他的指關節不停地在桌面上敲打着,一副極爲不耐煩的樣子。
周圍的人更是嚇得低着頭,一聲也不敢吭,室內的氣氛沉寂到了極點。
室內的氣氛沉寂地就像是結了冰的湖面一樣,那些人就像是沉在了冰湖下面,上不去下不來,直覺的胸肺之中,一片窒息。
一盞茶的時辰後,衣裝整齊的皇后在宮人的攙扶下,端莊地走了出來,用濃濃的妝容掩飾了她昨夜的憔悴和狼狽,整個人就像是寺廟中威嚴的泥塑一般。
見到皇帝之後,皇后依照宮廷禮儀行了個禮,然後也不待皇帝喊平身,自顧自地就站了起來,走到主位的另一側坐了下來,皮笑肉不笑地說道:“皇上今日怎麼有空來臣妾的坤寧宮了?臣妾不是記得,皇上除非初一十五必須遵循祖制之外,其餘的時間是向來不待見坤寧宮的嗎?”
“皇后!昨夜爲何要那麼欺負皇貴妃?”皇帝懶得跟她廢話,直接質問道。
“欺負?”皇后笑了起來,柔荑撐着自己的臉頰,眼睛打量着手上精緻明豔的琺琅甲套,漫不經心地說道,“蘭香妹妹是這麼跟你說的?那蘭香妹妹可真是冤枉臣妾了,不就是姐妹間的一點小遊戲嘛,願賭服輸,若是蘭香妹妹輸不起,一早不玩便可。”
“一點小遊戲?你那分明就是在欺負蘭兒!”皇帝氣得渾身發抖,一想到秦皇貴妃虛弱地躺在牀上,臉上帶着病態的潮紅,他就一陣心疼。
“便是臣妾欺負了又如何?”皇后的眼中瞬間閃過了一抹凌厲的光芒,“這麼多年來,每次秦蘭香那個小賤人出了一點兒事,你就懷疑是我搞的鬼!你的心中到底有沒有我?我纔是你的正宮皇后!”
“不許辱罵蘭兒!”皇帝心寒地看着她,眼神極爲輕蔑,“你不配說出她的名字!”
“那個小賤人到底有什麼好的?值得你這麼心心念念,她只會裝可憐、扮柔弱,她對你的全部都是虛情假意,你爲什麼就看不清楚?爲什麼?”皇后一臉氣憤地質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