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了,今日之情,我記下了。風雨首發”
水月容點了點頭,由衷的對着夜非離點了點頭,冷然開口道。
夜非離聽言嫵媚的勾脣一笑道:
“不必如此,這都是本王應該做的。”
淡淡的一句話平常不已,卻在衆人聽來卻是震驚至極。
這夜非離向來都甚少插手朝廷之事,更別說百姓的事情了,今日夜非離這麼說,未免也太過離譜了吧還是說,有其他什麼深意
衆人皆在心底暗自菲薄。
夜非離毫不在意旁人詫異的眼光,只是似笑非笑的看着水月容。
水月容聽言倒沒覺得什麼奇怪之處,因爲她並不瞭解夜非離,在今日之前,她根本就沒有聽過夜非離這個人的名字。
於是攏眉點了點頭,看了看天色,時間已經不早了,再不趕去萊帝學院就要遲了。
“既然如此,那就勞煩夜王爺了,我和舍弟還有事,就先行一步了。”
說罷,水月容朝着水知凡招了招手,水知凡立刻將二丫小心翼翼的放在劉太醫的懷裡,一步上前,站在水月容的身邊。
兩人擡腳欲走,夜非離突然又出奇的開了口笑道:
“月容小姐這是要趕去萊帝學院嗎”
水月容頓了頓腳步,疑惑的挑眉回頭看向夜非離,點了點頭。
夜非離聽言手持摺扇“唰”的一聲打開,風流倜儻的模樣頓時在夜非離的身上活靈活現:
“正巧,本王也要告訴萊帝學院,不如我們一起這裡的事情我的手下小墨嚴會處理好的。”
面對翩翩公子的邀請,還是王爺身份,換做是誰都不會拒絕,並且一定會激動不已,而水月容是誰,聽到夜非離這麼說,反而心裡對夜非離增添不少反感,但她又沒有任何理由拒絕,於是只好緊蹙眉頭點了點頭,隨即也懶得再理會夜非離,牽起水知凡的小手擡腳走出人羣外。
夜非離見狀無奈的擡起摺扇抵了抵鼻頭,隨即對着墨嚴使了個眼色,就踱步跟了上去。
墨嚴苦着一張臉留在原地,看着地上的四個“躺屍”,還有一個死人,一個重傷之人,而他就一個人。
這爛攤子,又得讓他一個人來收拾,攤上這麼個王爺,墨嚴也只能認命了。
轉過頭對着劉太醫點了點頭,於是隨意從人羣中抓出來一個人就沉聲道:
“去把九門提督府李大人給叫來,就說王爺有請。”
那被猛的提過衣領的百姓嚇得全身發抖,聽到墨嚴的話哪裡敢反抗,迫不及待的拼命點頭,墨嚴一鬆手,他就屁滾尿流的朝着九門提督府的方向跑了過去。
墨嚴冷眼掃向地面上的四個惡霸,卻見那爲首的路雷竟然漸漸轉醒。
墨嚴一個快步上前,擡腳踩在路雷的心口之上,墨嚴卻還未開口,那路雷但是痛叫了起來,殺豬般的嗓音傳來,墨嚴緊皺眉頭,腳下的力度加重了些,路雷何時受過如此大的罪,當下就口不擇言了起來:
“你知道我是誰嘛快放開本少爺我告訴你本少爺可是兵部侍郎路大人的兒子”
路雷痛的額頭不斷的冒着冷汗,齜牙咧嘴的叫嚷,下意識的就將自己的身份給報了出來。
墨嚴一聽當下冷聲一笑,還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他還正愁還得去查路雷的身份呢,這可倒好,他直接給全都坦露了出來。
墨嚴擡腳朝着路雷的腦門狠狠一踢,直接將路雷給踢暈了過去。
懶得聽路雷的鬼哭狼嚎,還是這樣清淨。
“大人大人大人大事不好了大人”
九門提督府。
一名身着深青色的小兵拿着兵帽神色慌張的從九門提督府的門外衝了進來,嘴裡還大聲的叫嚷道。
坐在內室裡九門提督府李然深正恰好和同僚品着茶,卻突然聽到門外的倉促聲,頓時眉頭緊皺,不悅的放下手中的茶杯,看向衝進來的侍衛。
“大聲嚷嚷什麼沒看到本官正在和路大人品茶議事”
“碰”的一聲,九門提督府李然深極爲不悅的拍了一下桌子,對着衝進來還沒喘過氣的侍衛斥聲道。
那侍衛聽言嚇得身子猛的一個不穩,隨即快速的緩過神來,結結巴巴,神色慌張的開口道:
“大大人稟告大人,夜夜夜”
因爲快速跑進來還沒喘過氣又被李然深嚇到的侍衛已經語不成句,結巴了半天愣是沒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夜什麼夜快說如此慌慌張張,成何體統”
李然深聞言再度憤怒的拍了幾下桌子,怒不成聲的開口氣道。
“礙,李大人,我看你這手下的確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說,你切莫嚇到他了,讓他慢慢道來。”
坐在一旁一身官服的男子卻在這時緩緩擡起手,對着李然深笑着勸道。
李然深聽言胸脯微微起伏,無奈的緩了緩心底的憤怒,真是,竟然如此丟人簡直可氣但是人家都這麼說了,李然深也不好再發作,只好擡起手擺了擺儘量平和情緒道:
“行了,有什麼事就說吧。”
那侍衛感激的看了一眼坐在李然深旁邊的官員,嚥了咽口水,緩了緩驚嚇的情緒,開口道:
“大人,剛剛有人來報,說是夜王爺請您去一趟。”
話音一落,只聽“砰”的一聲,李然深猛的一拍桌子站了起來,驚愕的看着侍衛,一臉的不可置信。
那侍衛剛剛緩過來的情緒這下又被嚇得崩塌,猛的幾個後退,張了張口,顫顫巍巍的道:
“大大人是,是真的,剛剛剛剛的確有人來報說,說夜,夜王爺請您過去一趟”
李然深聽言神色疑惑,眉頭緊皺。
這夜非離向來不問朝廷之事,朝廷上的官員與夜非離有交集的除了國師便只有水震天水將軍了,怎麼會突然來請他過去一趟在官場上混了這麼多年,李然深自然也會思考其中之意,恐怕此次,八成不會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