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錦言感覺到他的火熱,連忙伸手將被子緊緊裹在身上:“你......你不許看,你......你出去。”
顧天翎輕笑了聲,無奈的搖了搖頭,他很滿意這樣的相處,她是第一個在牀上讓他出去的人,他對她的興趣不知能持續多久,但至少他沒想過要放開她。
顧天翎掀開被子,從牀上下去站起身望着席錦言。
席錦言看着他自然的將自己的身體展露在她眼前,她兩眼驚呆了,看着他立聳在黑色森林的某物,那個猶如龐物一樣,席錦言傻了眼。
她十分好奇,這麼大的東西,是怎麼......怎麼進去的啊?
席錦言羞紅的臉頰,俏皮的模樣,可愛極了,顧天翎勾起嘴角邪魅的笑了笑:“怎麼?是不是很滿意?”
“什麼啊?滿意......有什麼可滿意啊?不就是個牙籤而已嘛!”席錦言聽到顧天翎的話,連忙移開眼睛,冒着冷汗的手緊緊抓着被子,好吧,她承認自己說了假話,心裡雖然很滿意,可嘴上卻口是心非不承認。
“牙籤?死女人,你再說一遍試試看!”
令她沒想到的是,她的話惹來了顧天翎的黑臉,她不知道,男人最忌諱的就是被女人嫌棄自己的親密兄弟,何況還是像顧天翎這樣,自尊心比天還大的男人。
席錦言被顧天翎的話嚇住了,她咬着脣,顧天翎欺身而上,將她困在懷中,炙aa熱的雙眼緊盯她看,她結結巴巴地問:“你......你要做什麼?”
“你認爲呢?你的話讓我很不滿意,是不是沒讓你吃飽,所以才埋怨我的不是?既然這樣,我只能讓你重新感受一下,因爲我對女人一向很憐惜。”
他咬牙切齒的說着,看着他的眼神,席錦言感覺瘮的慌。
她連忙解釋:“不.....不是這樣的。”身體現在才發軟的很,脖子深紫色的吻痕,讓她恨不得掐死顧天翎,可她只能敢怒不敢言,深怕這個惡魔會將她折磨的連牀也下不來。
顧天翎勾起她的下巴,看着她輕聲問:“那是怎麼樣?”
席錦言後悔死了,這種話居然也敢說出來,她嘴巴怎麼這麼欠啊?
她看着顧天翎,支支吾吾地嘀咕着:“就是.....就是.....我的意思是,牙籤很受歡迎,對,很受歡迎,這樣誰都可以用,很搶手,我是在誇你,所以牙籤是個褒義詞,絕對沒有要貶你的意思。”
“很受歡迎?誰都可以用?”顧天翎黑着臉,重複着她說的話,席錦言蒙着點頭,好不容易能敷衍過去,她就像找到擋箭牌一樣,絲毫沒有注意到顧天翎的臉色有多難看。
“你是再說我很隨便?是公用的?女人你要對你的話負責。”他冒着怒火的話才落地,嘴巴已經將席錦言的脣堵住了。
“唔......”她多想大喊三聲草泥馬!可只能被堵在嘴裡嚥下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