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
出了浴室,池晚擦着自己溼漉漉的頭髮,走進屋裡看了看,不在,又去屋外走廊看了看廳裡,也沒有。
剛剛她明明聽到聲響了,他應該回來了纔是。
難道在書房?
池晚光着腳丫去了書房。
門開着,她探頭一看:“老公?你在這啊……”
她怎麼覺得……書房裡有點低氣壓?
封以珩站在窗前,不知道在看些什麼。
她走過去,習慣地從後面抱住他的腰,輕柔笑問:“老公我喊你半天了,你怎麼不理我?”
封以珩轉身,與尚在疑惑中的池晚對視着。
池晚的睡裙較短,大半截白花花的腿都露在外面,又直又長,肌膚甚好,光着的腳丫似乎因爲大理石制的地板有些冰,微微地蜷縮着。
偏偏剛洗完澡又沒穿胸衣,寬鬆的睡衣也遮掩不住她傲人的身材,胸前突兀的兩點很抓人視線。
此時池晚只是睜着很無辜的眼,笑盈盈地看着,誘-人的水脣微嘟,雙頰粉嫩,無一不在挑戰他的控制力。
大概就是這樣讓他把持不住的身體,現在很有可能已經纏上了另一個男人的身!
池晚心裡打起了鼓,怎麼了?眼神這麼恐怖……
好像要吃了她似的——
“哎呀!”池晚輕呼一聲,腰肢被他的大手扣住,身體被上提,貼在他的胸膛上。
下一秒,她豐潤的脣已被他攫住,帶着一股她從未感受過的蠻橫,在她口腔中肆虐。
池晚避不得,身體都被他控制着,轉個身被逼向了窗邊。
雙手抓住身後的窗簾,承受着衝擊。
在繼門板一戰之後,又開啓了新篇章。
只是她想不明白,
她真是冤得很!
那之後他半句話也不同她說,自己悶着氣去了臥室。
池晚就像被主人遺棄的**,丟在了書房。
突然叫她回來,只是爲了在她身上發泄?
她突然有一種自己變成了充~氣娃娃的鬱悶感。
真過分吶……
鬱悶的同時在想,都這種時候了他也沒想着去外面找女人,而是回家找她,真不知道是不是該頒發個“好老公獎”給他?
池晚不敢再去臥室招惹他,免得受折磨的人是自己,便拾了條毛毯,去客廳窩在沙發上睡了。
早上醒來,自己還在沙發上,屋裡也沒有封以珩的身影。
嘁……
封大總裁也太過分了吧?居然都不抱她回房!
她可以想像早晨他下樓時,那張冰山臉瞧她一眼,然後默不作聲地出門了的場景。
收拾好一切,換好了衣服出門,纔想起擺在茶几上的禮物,抓起來上了的士纔打開來看。
然後就囧了!
居然是求交往!
貝貝的爸爸……是哪個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