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撫撫胸口,深呼吸了一口氣:“我怕我心臟病發!”
好心塞!
“蜜月旅行,有負擔就不好玩了。吃飽了沒有?晚上帶你去玩。”
“這裡還有玩的?牧”
“不然?七天都在這呆着,不是要無聊死?”
“譬如說……賭場?”她想了想電視上的那些超豪華郵輪,首先想到了這麼一個答案。
封以珩用笑容來回答她:是的。
賭場誒……
池晚一想,就先打了個機靈。
反正不是她這種窮人可以玩的!
像這種豪華郵輪,還是歐洲的……這輸的也都是歐元吧?
不過再一想大總裁對她的教誨,要敗敗敗!
索性也沒去想那麼多。
既然已經出來了,那就好好玩吧!
……
現在還比較早,沒有立刻去賭場。
池晚說有點想喝咖啡,封以珩便帶她去了一間酒吧。
酒吧有兩百平方米大,吧檯爲圓形,周圍擺一圈凳子,其他位置分別是吸菸區和非吸菸區,隨意選擇。
吧檯服務員精通英意法三國語言,池晚吐槽了一句,想來這裡打個工也是蠻不容易的!
像封以珩這種智商高的,用他的話說就是活到老學到老,學會一國語言後,自己覺得夠用了,就暫時學第二國語言,閒下來後想再精修哪國就哪國,選擇隨意!
據池晚目前所知,中英意也相當於精通了,而現在和吧檯小哥用法語交流也是槓槓的,她就覺得……
心好塞了!
雖然她聽不懂,但從語種的發音上來聽,她還是能聽出來的。
“聊啊,你們繼續聊,不要介意我,”池晚眯起眼,笑笑,“這位小哥長得還是很帥的,你們慢慢搞基。”
他們大概聊了五分鐘不到的時間吧,因爲聽不懂而默默坐在一旁的池晚不甘寂寞了。
封以珩笑了一下,不語。
“謝謝!”小哥展開燦爛的笑容。
“誒??”池晚瞪大眼,什麼情況?
雖然聽起來發音有一點點怪,但好像說的是“謝謝”沒錯?
“你會中文?不是說英意法……”
“是精通,”小哥說,“但我會一點點中文,不是很會。搞基是什麼意思?”
小哥怕自己發音和語法不對,看向了有共同語言的封以珩,後者偷笑,把解釋權交給了池晚。
“呃……我是說,高級,你們兩個聊天很高級的意思!我都聽不懂!”汗……
“慢慢高級,可以這樣用嗎?”
封以珩已經笑得別過頭去了。
“哈……可……可以的吧……”對不起啊小哥!
小哥繼續說:“我們剛剛在聊你很漂亮。”
“啊謝謝。”客氣話是不用說的,她直接禮貌地道了謝。
話又說回來……
她拉了拉封以珩的衣袖,嘀咕了一句:“你是要和所有遇上的人都讚美我嗎……有你這麼王婆賣瓜自賣自誇的嗎?”
他笑說:“又不是我挑起的。”
她腦袋一歪,頭髮就掉了下來。
他俯過身去,將她的頭髮別到耳後,順便就對近她耳朵說:“誰讓每個見到你的人都忍不住誇你一句漂亮,做爲你老公,必須自豪且驕傲地應答幾句吧。不宣示了你的所有權,那些人可不要打你主意?”
“有沒有那麼誇張?”池晚退回來,“歐洲美女那麼多,美貌加好身材的也比比皆是,早就見怪不怪了吧!”
“歐洲美女和亞洲美女是兩種完全不同的風格,”封以珩笑道,“自己身邊沒有的才稀奇。直髮的燙卷,捲髮的拉直,黑染金,金染黑,就這道理。天天看同一類型的事物也會膩啊,換一換有新鮮感,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
何況池晚可是美女中的極品,這麼一張東方臉出現在這裡,想不引人矚目都難了。
聽着是有那麼些道理!
不過她很快眯起了眼,危險地看着他:“這麼說,你已經得到的譬如說我,就不是最好的咯?”
“哈哈,”封以珩一頭栽進了自己挖的坑裡,也忍不住哈哈笑起來,“我錯了老婆大人。”
“洗手間在哪?”池晚白他一眼,不搭理。
小哥給她指了個方向。
朝洗手間方向過去,開始還能聽見吧檯小哥對封以珩說:“聽懂了一些,你妻子好像生氣了啊。”
“對啊,待會兒給我說說好話。”封以珩是開玩笑說的,因爲池晚並沒有真的生氣。
……
洗手間裡說着無數國家的語言,池晚出來洗手時,好多女人在補
tang妝。
她下了機後顧不上化妝,現在晚了,想想再過幾個小時也就睡了,也懶得去化,所以現在也不用補了。
洗了手,聽到其中幾個高挑歐美美女在說着什麼。
她聽到angela停頓了一下,轉過去看了她們一眼。
但很快又消除了疑問。
歐美叫angela的人不少吧,名字一樣而已,不奇怪。
本身她口語也不是很好,聽不大懂她們在談論些什麼。
只是看到池晚看她們,還帶點莫名其妙的表情,不太友善地問了她一句怎麼了。
不是什麼好素質的人。
所以池晚也不和她們起什麼爭執,道了個歉就走了。
從洗手間裡出來後,東拐西拐,一不小心走錯一條道,方向感本身就不好的池晚愣在原地。
完了,郵輪太大,迷路了!
池晚覺得這種時候自己還是不要亂動,應該打個電話給封以珩,讓他來找自己反而更好,一摸身上,手包都在他那呢,還打什麼電話!
這邊好像沒什麼人,她似乎是來到了一個比較偏的地方。
再拐了個彎,就看到一排排的房間,想來是客房,這個點大家都在外面吃飯或遊玩,大部分都不在房間裡,因此顯得比較安靜。
走了幾步,剛好看到一名服務員,像救星一樣抓住他,“excuse-me,bar?”
“ah...yeah!there...”
看他指手畫腳,要拐很多個彎,池晚都懵了。
但不知道是不是看在池晚長得很漂亮的份上,他表示,可以帶她出去。
池晚感動得痛哭流涕,跟隨着他出去。
迎面走來兩個人,池晚只從餘光瞄了一眼,從頭髮顏色判斷大概是亞洲人,其他也沒顧得上看,走出這個謎一樣的地方是她首先要做的事。
幾人擦身而過。
那兩人突然停了下來,轉過身去看池晚的背影。
那不是……
男人的眼睛眯了起來。
“怎麼是她……”他懷中的女人也是同樣的表情。
“你認識?”
“怎麼不認識!”藍悠悠哼唧了一聲,滿口的鄙夷,“跟她簡直是冤家路窄了!這都能碰見!”
跟誰來的,封以珩?
“說來聽聽。”
“是那個落難前封總的地下情-人,我被封殺完全是因爲她的關係!那個賤人!”說起池晚,藍悠悠就一臉憤恨,難以息怒,“也是她,挑撥了封以珩和他老婆的關係,導致他們離婚了!”
“原來如此……”封浩一邊說,嘴角就勾了起來,“真是他女人!”
他那個掛名四年的妻子他們從來沒見過,想來也不重要!
要不然他怎麼隔三差五在外面找女人?
一定是上不了檯面纔不敢帶回家來!
顯然,剛剛過去的那個女人,不是他的最愛,也是他近期的新歡!
“她叫什麼名字?”封浩摸摸下巴,打定了主意。
藍悠悠立馬嗅到了危險,“封總!那個女人只不過是個賤人,被封以珩玩過的二手女人,你怎麼……”
封浩一把揪住了她的下巴,很用力,危險地眯起了眼睛:“你以爲我不知道你被多少男人玩過了?表子!人造chu女膜,隨便玩玩兒你而已,還當真了!”
“封總……”藍悠悠慌了,也不敢再造次,“她叫池晚,在星風雜誌社工作的,是分版主編……”
封浩依舊沒給她好臉色:“以後別不自量力地干涉我的事!”
“是,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