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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間也擦不乾淨,李妍又是熟透了的年紀,越擦反而越想起那個混蛋,剛剛咬的那一口不但在她身上打上了烙印,就連心裡邊也有了似的。
暫且就這樣穿上衣服,收拾好心情,李妍走到樓梯口,脆生生的叫了一句,聲音雖然不大,但是在靜寂的房子裡卻足夠讓任何人聽見,“忠叔,你讓兄弟們都散了吧,然後你和坤叔他們幾個人上來,我們談點事情。”
下面一個雄渾的聲音響起,“知道了,小姐,你想要吃點什麼不,都快十一點了,你可是從中午到現在都沒吃東西呢。”隨着聲音,一個五十來歲年紀,頭髮有些花白,不過精神健碩,身材高大的方面老者從樓梯的拐角走了出來。
這忠叔原來是李子恆手下的第一干將,更是和李子恆情同兄弟,而他也是李妍兄妹倆最大的支持者,李妍看着他笑着搖搖頭,“上面橫七豎八的倒了一大片,我哪裡還能夠吃得下東西,倒是忠叔你們,晚飯都還沒顧得上吧...。”
忠叔聽到李妍的話,心神領會,心情放鬆不少,不但度過了今天的危機,話說,張東一掛,西虎堂總算是歸了他們了,有了西虎堂,就有了根基,其他的那就再慢慢來,也笑着搖搖頭,“那些小子,一個個的都金貴得很,早就把自己的五臟廟填飽了,哪裡像小姐那樣勞心勞力...。”
李妍果然不是一般女子,雖然剛剛說吃不下東西,可看着樓上倒着的這一百多位,她卻是臉色都沒變,走到暈倒的李霸身邊,推了他幾下。
不見醒,拿起座上已經放涼了的茶水就往他頭上倒,一點都沒客氣,這一招倒還不錯,李霸立刻就醒了,不過醒的那一刻卻是一臉的驚恐。
狠心的在他給陳金抽的腫成了包子的臉上戳了一下,疼的李霸慘叫一聲,才冷着臉呵斥道:“一天到晚就知道惹禍,現在惹到煞星了吧。”
一看面前的是李妍,陳金也不見了,李霸才鬆了一口氣,不過,他也是極怕他老姐的,捂着臉裝可憐,口齒不清的說道:“知道了姐,以後你借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去惹那傢伙了。”這倒是心裡話,剛剛見到那場景,別說是十個膽子,就是借他一千個熊心豹子膽,他也不敢再去惹陳金。
李妍到底是心疼他,瞪了他一眼,“知道就好,”又啐了一口,“那死傢伙可真是狠心,下手這麼重。”李霸並不是笨蛋,倒是從這話裡聽出點什麼來,撇了一眼已經掛了的便宜姐夫,他也是知道當初的那事情的,對這位可沒有半點感情,嘿嘿笑,“姐,還是你的美人計厲害。”
李妍在心裡嘆了一口氣,這個弟弟也就是這樣了,能夠平平安安的過一輩子就算是福氣,揮揮手,“你先去看醫生吧。”又叮囑了一句,“這裡發生的事情,你一出門就忘了,知道嗎?”
李霸自然是不敢說出去,他現在怕死了陳金,點點頭,“知道了,老姐,我又不是笨蛋。”李妍卻是冷哼一聲,“你知道就好,你也見過他的手段,這一次不是他停了一下,我就是喊破喉嚨也沒用......。”
李霸想起剛剛的那一幕,又看着眼前看似一片平靜,其實很陰森的場景,終於頂不住,臉色都青了一些,也顧不上和李妍說再見,飛快的衝了下去,差點把剛剛上來的忠叔推下了樓。
忠叔站穩了,看着他跑下去,笑着搖搖頭,衝下面一個彪悍的漢子叫了一聲,“阿飛,你帶人跟着少爺。”才轉過身來看着李妍,笑道:“少爺今天倒是性子安穩了一下。”這話可不是嘲諷,平時臉上要是給誰來了那麼一下,李霸早就叫囂開要把對方弄死弄死再弄死了,哪裡會像現在這樣忍下來老老實實的去看醫生。
李妍無奈的笑笑,站起身來,衝忠叔和四個年紀都在四五十歲的傢伙示意了一下,這五個老傢伙一開始還沒看仔細,慢慢的才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還是人乾的嗎?”一個五短身材,四十多歲,一臉彪悍的傢伙連續看了十好幾個,已經不用再確定了,這一大片倒在地上的都是一個死法,心裡冒起寒氣,真的有點見了鬼似的,嘴裡不自覺的吐出一句。
“坤叔,我要不是親眼看到,打死我都不信!”李妍想起剛剛的情況,也心裡發寒,搖搖頭甩開那些念頭,苦笑一聲,“我就跟在看武俠電影一樣,一百五十幾個,就是那麼一溜煙的繞一圈,刀子上一滴血都沒有。”
想起之前的一聲大喝,她都有些恍惚,不過,不知道是爲什麼,她終歸沒有說出來,只是眼前遮掩不了的才淡淡的說了一句,就轉頭對忠叔說道:“忠叔,明天一早醒來,這事就沒發生過,等一下,你叫些最牢靠的兄弟,把這些人處理了。”
忠叔也是一臉的震驚,下意識的和其他四人一頭,知道這事情要是說出去了,保不齊人家就惱了,這種人物,真是太恐怖了。
李妍說過就算,這些老夥計也不用她多說,又拿出那張寫着陳金衛星電話號碼的紙,遞給坤叔,“坤叔,你拿着這個去三大堂口還有其他幫派拜山頭,就說king少說了,西虎堂之後他說了算,讓我來替他管理,有什麼不明白的,儘管按照上面的號碼打電話過去,不過,這話過耳就忘,誰要是覺得日頭長,多想想張東。”
坤叔眼睛一亮,打開來看了一眼,摺好後,朝西拱拱手,:“大哥在天之靈,咱們這次總算是有家有業了。”拜山頭就是知會一聲,有張東的例子在,不說反對,打電話問一聲的只怕都沒有,這樣,李妍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執掌西虎堂。
至於過耳就忘,自然是這事情陳金表面上是不會承認這堂口跟他有關係的,誰敢到外面去宣揚,那就跟張東一樣。
忠叔倒是看了李妍一眼,“小姐,你真的決定和陳金合作啊,他...,”李妍明白他的意思,揮手止住了他要說的話,“忠叔,江湖到老那是無可奈何,有出路,誰願意一直在這行當裡混,我們也就算了,下一輩可不能也這麼過,那是作孽,”
“不說其他三堂,就說潮幫,之前蠻橫吧,現在呢,都一個個的都變成了良民,爲什麼,想上岸啊,他們家的阿強和陳金交好爲什麼,不就是想要找個以後的大靠山嗎,現在陳金是還沒怎麼樣,可聽聽港島上層圈子裡的風聲,那可是未來的大豪,不然,陳家那位老爺子會說出行行出狀元那樣的混賬話。”
說着,自嘲的一笑,“叔叔們年紀也都大了,這十多年來更是辛苦,我心裡感謝,可光口頭感謝也不成,我們得幫後輩小子們找條好出路,孤身肝膽,自然無所畏懼,可要是咱們老了還看着兒孫輩在外面和人刀槍往來......。”
“叔叔們看重我,可我終歸是個女兒家,這個世界還是男人做主的,只要那混蛋能夠把我們安排妥了,我這老老實實的侍奉他也是心甘情願。”
終於忍不住罵了一聲混蛋,聽着像罵人,可對面的都是老狐狸,明白得很,忠叔終於笑了笑,“那位金少爺要說人品,相貌,才幹那都是一等一的,就是花心了點。”這位更是有意思,連稱呼都變了。
李妍也是聰明人,本來吧,要是平時,給打趣一句,絕對不至於紅臉,可今天就是覺得有點頂不住,不自覺的就想起那混蛋,好像剛剛咬在胸口的那一下,真的把心也咬透了。
粉臉泛起彩,還想着那混蛋倒不是那麼壞,剛剛要是其他男人,只怕早就忍不住把她給吃了,說起來,那混蛋頂多算得上貪花之徒,但絕對不是好色。
越想越叉了,李妍自己啐了自己一口,真是莫名其妙,趕緊轉開話題,“倒是有些可惜,剛剛沒有把對付三大堂口的方法給問到。”
雖然說想要上岸,但並不代表她不想把老k重整,那可是她家的家業,從祖父一輩傳下來的,到他們這一代突然沒了,終歸是有些不甘心,不然,以她的聰慧,剛剛也不會在那等時候忍不住問出聲來,惹得陳金再次對她變了態度。
她把當時的情況一說,忠叔倒是老道,皺了皺眉,“小姐,我覺得金少爺可能已經問過了,不管是爲了什麼,用不用也不管,那麼大的事情,他不可能不想知道的。”
李妍眼睛一亮,想想也是,頓時咬咬銀牙,恨的不行,不過要叫她現在馬上去問,也是不敢的,只能在心裡暗暗發狠,“這個混蛋,你給老孃等着,看老孃不讓你乖乖的告訴我。”
陳金上了車,一邊打電話,一邊開車去了醫院,把連俊傑放到醫院,等連俊英和她父母,姑姑,姑父一起趕到後,他安撫好丫頭,也不理她父母看到連俊傑給打成那樣的埋怨,先回了金晨集團的總部。
原本他還想幫連俊傑療療傷的,可他自己都那樣了,一療傷,搞不好還得噴血,甚至更危險,還好,現在不是在混刀光劍影,隨時都有危險的江湖,他有傷,慢慢療養就是,不然,一下子來個對手,一下子來個仇人的,只怕他真的就只能吐血吐到暈了。
看到他安然回來,陳紫晨總算是鬆了一口氣,現在離午夜十二點也就一刻鐘了,十二點之後,可真是她約定了發瘋的時候,那時候她可就顧不得那麼多了。
陳金倒也沒有火急火燎的,不過看着陳紫晨的眼睛邪性的很,陳紫晨穿着很簡單的米色帶花睡裙趴在牀上,露出一截白花花的豐潤大腿,臀高高的賁起,在腰間又急劇的收縮,看到他回來,起身時,寬大的領口裡露出一條深深的溝和兩個大白饅頭,實在是勾人的緊。
上前抱緊了,貪婪的吸了一口淡淡的幽香,醉人的很,陳紫晨卻是掐了他開始放肆的手一下,嬌嗔道:“先別鬧,”走了兩步,從一旁的桌子裡拿出一支小藥箱來,看了陳金一眼,“你不是說生氣的時候就很容易身體裡的氣血行走太快,脾氣很暴躁嗎,現在,我們來打一針鎮定劑看看吧。”
她倒是有心,什麼都幫他想着,可陳金卻是苦笑,“那玩意沒用,很早我就試過了。”這可不是胡說,他那是體內的真氣和魔種的變化造成的,那是理論上虛空的東西。
反而打了那玩意,真氣的狂躁不變,而氣血停下來,更是讓他難受,那必須是同步的,他一開始也不懂,差點就憋死了。
“我纔不信,你就是想欺負人。”陳紫晨其實完全信,東西都收起來了,不過女兒家依舊有些害羞,想着等一下那壞蛋非要要把她折騰的求饒才肯放過她,身體都熱了,咬着粉潤的脣,羞得很,卻愈發的嬌媚,不由的扭了扭身子,開始撒嬌。
陳金心裡的火給這樣子的陳紫晨點的旺旺的,又嬌又媚,火爆的身體更是勾魂,終於有些迫不及待的抓住了美人兒的手拉進懷裡,低頭吻上她的脣,“老婆,我怎麼看着是你在故意勾引我呢。”
陳紫晨給他吻的好不容易喘勻了氣,胸前的緊要處卻是給他含進了嘴裡,嬌吟一聲,抱緊他的頭,呢喃道:“就是你欺負人,就是!”
兩個人很快就變成了大白羊,這一次陳金沒有得逞,他原本還是想要抓住兩個白花花的大圓臀先好好的放肆一番的,可陳紫晨卻是主動的抓住他的要害,坐在他身上,感受到那一寸寸滑進身體深處的大傢伙,抱緊了他的脖子,緊咬着脣,從鼻子裡發出嬌膩膩的哼哼聲。
一直到底,壓抑不住的極致美感,高高的揚起了雪白的脖子,臉上已經是嬌豔的紅色,眼眸裡盪漾着誘人的春意,慢慢的扭腰擺臀,按着她最舒適最美的節奏吞吐着,可不知道怎麼了,她卻是突然問了一句,“今天的事情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