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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宴還沒開始,王祖賢卻是皺起了眉頭,拉着陳金的手,悄悄的跟他說了一句,“我有點不舒服,先上去休息了,你到時候跟我和大家說聲抱歉。”
陳金一愣,一看她臉色,卻是立刻明白了,也皺了皺眉,“不是還沒到日子嗎?”王祖賢臉上泛彩,羞的擰了他一下,“要你管...,”卻還是說了一句,“可能是好久沒這麼忙了,一下子沒適應,來早了點。”
看陳金還要說,顯然是關心,心裡歡喜,卻嬌嗔一句,“好了啦,我自己知道,今天晚上休息一下就好了。”最後,卻是又輕輕的掐了他一下,叮囑一句,“老老實實的,不准你招惹那些狐狸精......。”
陳金一看沒外人,一頭鑽她懷裡,叫道:“孤枕難眠啊,老婆,你怎麼可以這麼殘酷的對待我呢。”
王祖賢咯咯笑,又掐了他一下,咬住紅潤潤透着水光的脣,顯得格外的誘人,陳金都忍不住想要去咬一口了,眼眸裡也滿滿的都是水盈盈的,有着別樣的心緒,“這次看你怎麼辦,饞也饞死你。”說完,卻是嫋嫋娜娜的上了樓,真是看得陳金心頭火起。
王祖賢剛剛上去一會,藤原紀香就出現了,一襲黑色的晚禮服,肩上披着一個同樣顏色的狐狸皮坎肩,看到陳金,一臉的歡喜,又看到還沒有其他人,更是上前來拉着他的手,“king桑,你怎麼一個人在這裡啊。”
又一副才發現王祖賢沒在的驚訝模樣,“呀,joey小姐不在嗎,她去了哪裡?”
這丫頭和工藤靜香對陳金有意思幾乎是日本娛樂圈人人都知道的事情,特別是這丫頭,只怕陳金勾勾手指,她就什麼都會答應,在陳金面前,她跟一般陳金的狂熱女粉絲沒有任何的區別。
陳金倒是心癢癢的,不過還沒有采花的打算,只是淡淡的接了一句,不敢表現的太過熱情,“joey她有些不舒服,先上去休息了。”
他不熱情,藤原紀香可就相當的熱情了,一聽王祖賢休息去了,立刻眼睛一亮,把黑色的坎肩拿下來,露出雖然高開叉,卻依舊豐盈到爆的胸前雪肌,瞬間就吸引住了陳金的眼球,很顯然,這姑娘算是很瞭解這位的一些性格了。
又笑盈盈的攬着陳金的胳膊,毫不避諱的把豐滿的胸在他手臂上擠壓着,脆生生的撒嬌道:“king桑,你能不能談一首好曲子給我聽一聽啊,都這麼多次了,你都沒有送過一首曲子給我呢。”
撒嬌是美女的權利,何況陳金還一點都不討厭這美女,甚至有那麼一點點的心動,現在時間還早,還沒有其他人過來,有溫香軟玉入懷,陳金心癢癢的,當即就答應了。
他確實也是有才的,當即就彈了一首比較應景的曲子,《有一點動心》,不過,眼前這姑娘卻是不大懂這個,只知道好聽,這時候,外面卻是進來兩個人,工藤靜香和西村由紀江,都是知性的美女,後者更是鋼琴大能,一邊鼓掌一邊說道:“king桑的琴藝真的是太棒了,剛剛那首曲子真美,是你最新創作的嗎?”
陳金還沒說話,藤原紀香就很驕傲的接了一句,“這是king桑要送給我的新曲子,”然後示威的看了一眼工藤靜香,“靜香,你覺得呢,是不是很好啊!”
女人與女人之間的戰爭多可怕,據說最厲害的可以完全可以媲美那些衝冠一怒爲紅顏的男人,甚至,因爲她們本身就蠱惑,控制着男人,造成的危害還更大。
藤原紀香表達的很直接,很有挑釁的意思,不過,工藤靜香卻是自認爲優雅知性的,不是很看得起藤原紀香這種選美出來的,也就是所謂的靠臉蛋和身材吃飯的女人,淡淡的笑笑,她反擊的方式有她的特點,直接在陳金的身邊坐了下來,調皮的衝陳金眨眨眼,“king桑,我最近想到了一首曲子,不過只有一半,還有的不知道怎麼接好,我現在就彈,你試着幫我補充一下,好嗎。”
陳金這時候哪敢惹火上身,裝作不知道她們在較勁,點點頭,工藤靜香其實根本就沒什麼想了一半的曲子,只是隨意的彈,但是,陳金還真是有驚天之才,雖然稍微有些凝滯,可不到十來分鐘,一首雖然很簡單,但輕鬆明快的曲子就出來了,喜的工藤靜香的眼眸裡滿是歡喜和愛戀。
身後的西村由紀江自然知道工藤靜香剛剛在幹什麼,她們倆的關係也不錯,看到陳金真的把這亂來的曲子編成了一首完整而優美的,也不由得鼓掌讚道:“king桑真是我見過的最有才華的男子。”
藤原紀香很不滿的扁扁嘴,她雖然不懂,可絕對聰明,女人的敏感也足夠讓她明白很多,卻是嬌笑一聲,“由紀江小姐,那你可得當心,king桑可是個花花公子,你要是愛上了他的話,那可就麻煩了。”
西村由紀江倒是不在意藤原紀香這話,呵呵一笑,“已經有一點動心了,不過,就算是我愛上了他,我也寧願忍受相思的煎熬,不願意成爲哀怨的等待者。”
這話有一點提醒兩個深陷在泥潭裡的女子的意思,不過,既然深陷,又豈是那麼容易明白的,就算是聰慧的工藤靜香也依舊如此,而陳金呢,也不願意再在這個話題上多說,順口就接了一句,“好一個相思的煎熬,哀怨的等待,由紀江小姐,你又給了我靈感,我試試看有沒有可能再作一首曲子出來。”
整個晚上,因爲王祖賢不在,藤原紀香都一副女主人的模樣,乖巧的跟在陳金身邊,把工藤靜香這個要優雅的女子恨的牙癢癢的,不過,她就是她,沒辦法上去爭。
依舊是很成功的party,人人盡興,好像每一個人都有不同的收穫,晚間一點鐘左右,終於散了,這時候藤原紀香卻已經有點醉的半靠在他懷裡,撒嬌般的說道:“king桑,我頭暈,你扶我回房間好嗎?”
陳金向來不怎麼會拒絕女人的請求,但王祖賢在,他倒沒有幹壞事的膽子,心裡沒多想,答應了,看着他們倆走了,西村由紀江對工藤靜香說道:“你就不擔心有人捷足先登?”
工藤靜香撇撇嘴,“那傢伙又不是第一次碰到這種事情,雖然花心,卻不是那種人,”又跺跺腳,“那傢伙就是不懂得拒絕......!”
西村由紀江咯咯笑了,“花心的男人又怎麼會拒絕美人呢,他們往往都有一個特性,那就是無條件的答應所有美女的要求,而這也是他們最大的魅力。”
工藤靜香在西村由紀江的胳肢窩撓了一下,“死丫頭,好像你很懂男人似的...。”西村由紀江呵呵笑着反擊,“你那個花心的傢伙已經讓我明白了所有男人的可怕,雖然他真的很迷人,我都有些控制不了我自己,不過,那是毒藥,我會慢慢的把他戒掉的。”
陳金不知道西村由紀江把他當作了毒藥,他懷裡的那個卻顯然把他當作了這世界上最好的寶貝,一直都緊貼在他身上,後來乾脆讓他半抱着上了樓。
陳金是個慷慨的傢伙,所有來的嘉賓,都會享受到最好的招待,其中自然包括在這邊的住宿,趕巧,藤原紀香的房間卻是離他和王祖賢住的房間隔的不遠。
打開門,抱着藤原紀香進了房間,老實講,陳金這時候雖然蠢蠢欲動,卻是沒打算做什麼的,但是,藤原紀香顯然在這種機會下,有超乎常人的大膽。
剛剛進門,這個剛剛還有些醉的女子就抱着了他的脖子,吻如雨點一般的落在他的臉上,“king桑,我愛你,兩年前我就愛上你了...king,我要你,我要爲你奉獻我的所有。”
嬌喘吁吁的,又把身上的晚禮服連同上身的束縛解除掉,只剩下一條黑色的蕾絲,大膽的展現着她迷人的身體,特別是那飽滿而香滑的胸,那麼的美,再次攀上顯然有些愣,內心正在掙扎的陳金的脖子,輕咬他的脣,“king,我美嗎,我知道很多人都想要擁有我,可我只想讓你佔有,你纔是那個有資格擁有他的男人,”
又抓住他的手覆蓋在她香滑的胸上,嬌吟一聲,再次吻上了陳金的脣,含含糊糊的嬌聲道:“來吧,我的男人,”雙手也已經在解除陳金的武裝。
男人做柳下惠實在是太難太難,說句笑話,就算是太監,他其實都是喜歡看女人的,搞基的同樣少見,由此可知。
陳金內心的掙扎在藤原紀香的熱情下,很快的就把男人的本性釋放了出來,想着王祖賢現在應該已經睡了,大不了偷完香,明天一大早再回去好了,何況,現在回去,一個人抱着個美女不能嗨皮,那可是相當煎熬的。
隨着覆蓋在胸前的手一緊,藤原紀香立刻感受到了陳金的衝動,她果然是男人的恩物,剛剛還熱情似火,現在卻是變成了溫柔似水,很聰明的隨着男人的反應而變幻着她的姿態,讓男人更加的充滿征服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