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七點,陳金的新專輯發佈會就在君悅酒店的大型商務會議室裡舉行,因爲有簽唱會的行程,所以本來有歌迷見面會的安排也取消了。
雖然不怕煩擾,但是就在君悅酒店舉行,這樣的安排就很妥帖,也體現了飛碟在安排上面的用心和細緻,讓陳金和陳紫晨都覺得飛碟這個合作伙伴還是不錯的。
小寶哥再次過來給陳金撐場面,他到底要比陳金熟悉一些,雖然認爲陳金不會有太大的問題,但也怕臨時出現什麼狀況,他和陳金的關係不錯,有他在,費經理也放心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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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飛碟在本地還是有些影響力的,陳金算是異軍突起的新人,又是海外來客,現場來了二十多家媒體,已經算是不錯了,而費經理更是自己做主持,開始了這一次的新專輯發佈會。
費經理顯然也是有準備的,第一個挑的可能就和他們公司的關係不錯,問的中規中矩,“你好,陳金,第一次來臺灣有什麼感覺,和香港有什麼不同?”
“都很美麗,歌迷尤其的熱情!”陳金也樂呵呵的用套路回答道:“剛剛到的時候,還差點嚇一跳,沒想到有那麼多人在那邊等,真是感謝他們。”
第二個的問題也依舊是水井不波,“首先恭喜你唱片大賣,歌也確實很好聽,這纔是你的第三張專輯,卻張張大賣,我聽香港的同行說你已經是歌壇的至尊霸主,請問你對此有何看法?”
“謝謝!”陳金呵呵一笑,“我想大家都太誇我了,我始終在說,我現在還是個新人,未來的路還很長,等過個十年八年以後,如果我依然表現很好的話,那才能說我算是基本成功了,而現在,我真的只是纔開始而已。”
這時候異軍突起,第三個提問的傢伙顯然是來者不善的,一出口就咄咄逼人,“陳金,聽說你是偷渡去香港的,能說說你對此事的觀點嗎?”
小寶哥和費經理都是臉色一變,陳金卻是雲淡風輕,他之前就和陳紫晨考慮過有人刁難的事情,而他的身份就是一個很好的話題,就跟在香港一開始時是一樣的,聳聳肩,微微一笑,輕描淡寫的接了一句,“我不過是追隨大豪們的腳步去了香港而已。”
回答的很隱晦,可在場的人都很明白,在香港,偷渡過去的富商大豪多的是,偷渡並不是件什麼丟人的事情,只要你成名立萬,只要你風光無限,那你就是最合法不過的本地居民,人人崇拜,管他羨慕妒忌恨,你自可安然自若。
可那記者卻不肯罷休,接着問了一句,“但這種行爲總是不太妥當,你現在是公衆人物,有很多的歌迷,你的行爲會在一定程度上的誤導他們,甚至讓他們走向歧途。”
“我不想否認我之前做的事情,”陳金依舊不慌不忙,“不過,人都有犯錯的時候,並且你也說了,這種行爲只是不太妥當,也沒傷害人,況且,那也是我在之前犯下的錯,如果我現在還偷渡來臺灣的話,或許你可以再嚴厲一點。”
其實,陳金很想來一句:注意自我判斷,請勿模仿主角,把他雷的外焦裡嫩的,可現在貌似有些不合時宜,看到這傢伙張嘴還待要說,小寶哥主動的打斷了他,有些不悅,這傢伙也太不懂道了,“好了,這裡是新專輯發佈會,不是庭審的現場。”
原本以爲這事情就算是過去了,不過,他挑的第四個傢伙卻像是和前面的那個傢伙約好了似的,一開口依舊是咄咄逼人,“陳金,你爲什麼會想着偷渡去香港呢,是不是大陸的政.府太差,弄的民不聊生,你在那邊過不下去了。”
這個問題就讓人無語了,不過,陳金已經在香港回答過不少相關的問題了,依舊很輕鬆,“香港確實是比較繁榮一些,說實話,我當初和很多人一樣,是慕名而去的。”
並沒有證明回答,也很含糊,但那個傢伙卻又把火燒到了另一面,當然,依舊沒安好心,“你唱片宣傳的第一站不是大陸,而是臺灣,是不是說臺灣比大陸好?”
“我想這與好不好無關,而是市場的問題?”陳金第一次皺了皺眉,不過阻止了小寶哥打算接話的好意,想了想答道:“現在國內暫時還沒有太旺盛的相關消費市場,不過,應該很快就會有了的!”
“這不就是說明了這邊比大陸好?”那傢伙依舊不依不饒的問道,貌似非要陳金比較一下。
陳金笑了笑,念頭一轉,“你不覺得你說的太籠統,太牽強了嗎,一個地方好不好,要親自去體驗才行,要看的方方面面用太多,何況,我一個人說了也不算,我想,如果你有興趣的話,可以去內地看看。”
看他還想要說,陳金也終於忍不住了,“對不起,我不是官員,也不是政客,而是一個歌手,關於兩地深層次的優劣比較,你可以去問你們官邸裡的那些大人物,他們應該更樂意給你更多你想要聽的新聞。”
最刁鑽的問題到此也就結束了,就算還有人想要刁難陳金,也找不到太多的話題,何況,這兩個傢伙應該是有人故意安排的,其他人,和陳金又沒什麼深仇大恨,那些東西也不是什麼大賣點,纔沒必要閒的蛋疼去問這些得罪人的問題。
“你好,我是《星報》的記者,請問一下陳金先生,你應該是現在最有名,也最厲害的歌曲創作大師了,聽說你這張專輯的十首歌的詞曲就是在拍戲的兩個月期間寫出來的,而且都是非常好的,大家都說具有經典的分量,能不能請你說說這有什麼秘訣嗎?其中大多是情歌,這是不是與你從沒間斷的緋聞有關係呢?”
緋聞八卦是娛樂圈永恆的主題,聽到這個問題,不止記者們笑了,陳金也笑了笑,一攤手,“說了或許你會覺得我是在搪塞,矯情,或者是驕傲,不過這真的是天賦來的,就是所謂的一時靈感,當我偶然想到或者看到某些人和事的時候,就會有一些想法,然後寫下來,再稍微琢磨一下就有了這樣的一些歌。”
“可那些大部分都是情歌,那是否代表着你那時候在想念某個人或者是和她之間一些美好的事情呢?”這傢伙明顯很聰明,抓住了陳金的一個要害。
陳金腦袋裡的念頭轉的飛快,笑了笑,“嗯,怎麼說呢,看到別人的愛情和某些場面也可以有自己的某些觸動和想法的,電影裡的某些片段也是,當然啦,我也不否認什麼,我雖然在這個圈子裡,可我也是血氣方剛的年輕人,總會有一些喜歡或者說仰慕崇拜的對象。”
“能具體說說嘛?”看陳金有些放鬆的意思,這傢伙立刻窮追不捨的展開了攻勢。
“當然可以!”既然說到了這裡,陳金也不否認,至於嘴裡說出來的是不是真的那就只有他知,天知和地知了,“不過,麻煩你們不要把我的話改了就好嗯,像奧黛麗赫本,瑪麗蓮夢露,麥當娜,鄧麗君等等。”
最後,他還是改變了主意,可是,那個記者卻不甘心,質疑道:“現在的沒有嗎?”這句話的含義可就深了,你要說沒有,他第二天就給你寫陳金看不起現在娛樂圈裡的所有女明星,認爲她們都是渣。
既然如此,陳金趕緊補上,“有啊,比如說青霞姐,芳姐等,她們是我崇拜的偶像。”
“哪些是你比較愛慕的呢,你剛剛有提到的。”好傢伙,他還這是不依不饒了,陳金只好斷然否認,而且否認也沒關係,“暫時還沒有。”
只是他的話還沒完,那傢伙顯然是有準備而來的,立刻接道:“那你與王祖賢小姐的關係呢,聽說你們現在正在展開地下情,記者還拍到了你們一起逛街,吃飯和輕吻的照片。”
“這位朋友,這個問題其實已經說的很清楚了,香港報紙和電臺,電視上都有我和王祖賢小姐接受採訪的回答!”陳金無奈的聳聳肩,“好了,今天是新專輯的發佈會,請大家問一些相關的問題吧。”
《聯合晚報》的記者終於問了一個到現在爲止與最切題的問題,“這次來臺的宣傳計劃怎樣,現在的銷量已經到了雙白金(臺灣十萬爲一白金),對未來的銷量有具體的目標嗎?”
“我只能說對我的這一張唱片很滿意,至於銷量,一來看大家的喜歡程度,二來嘛,那就要看發行公司的狀況了。”說着,笑着對旁邊的費經理一讓手,“而具體的日程也是飛碟唱片來安排的,我想請費經理給大家介紹一下,不過可能未來會按着當前的狀況有所改變,也請大家及時關注。”
等費經理粗略的跟大家說了一下安排之後,《中國時報》的記者站起來,“你好,陳金,歡迎你來臺灣,這應該是第一次來這邊吧,有沒有想過要好好的玩一下,有什麼特別的目標嗎?”
“有啊,太多了,不過不知道有沒有時間,”陳金笑眯眯的接了一句,“告訴你一個秘密,請你不要說出去,那就是我等一下就會和小寶哥去逛夜市,大吃特吃臺北的小吃,嘿嘿,我是個比較嘴饞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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