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墨臣一皺眉,言歸正傳,“那個男人,我怎麼都想不起在哪裡見過。”
“在夢裡見過。”秦逸夏藉機報復回去。
喬墨臣冷嗤道,“他還不夠資格!”
“那就是慕傾傾帶回來,故意刺激你的障眼法,她除了想要奪回孩子,在你身上,還有別的企圖嗎?這一年半,她有糾纏過你麼?有態度堅決的想要跟你複合麼?”
喬墨臣搖下頭,“沒有,開始那三個月,她倒是給我打了幾通電話,但被我拉黑名單了,此後,沒有過任何動靜,似乎也沒提過關於孩子的任何事情。”
“那你當着人家面的時候,怎麼不問問清楚,他倆到底什麼關係?”
“我沒那麼犯賤,拿着熱屁/股去貼人家的冷板凳!”
“呃……三哥,你這是在開玩笑麼?”誰敢給你坐冷板凳啊,比喻也太狗血了些。
“我談正事的時候,從來都不開玩笑。”
喬墨臣手指一下下敲打着桌面,他想不瞭解慕傾傾的性格都很難。
那樣的女人,是固執的!
不撞南牆不回頭!
“刺激我?她還需要找男人來刺激麼?”他冷冽的笑了笑。
秦逸夏掐滅菸蒂,人往後靠,“有些女人不就是這樣嗎?在一起的時候,尋死覓活,分開了,又憶往昔!”
他看眼喬墨臣,意味深長的米了眯眼眸,“其實三哥你也半斤八兩,把女兒捆在身邊,壓根不給她半點的機會,所以說,人的傷害是相互的——”
喬墨臣冷哼下。
不贊同這個說話。
秦逸夏卻一本正經的問道,“如果,慕傾傾她真的移情別戀了,你怎麼辦?”我的道門生涯
“什麼怎麼辦?”
秦逸夏吃不准他這話裡的意思,“你是放手呢,還是搶過來,再拋掉她?”
“是我女兒的媽媽,我憑什麼不搶!”
“這麼模棱兩可,倒真是有點難度了。”
“有什麼難的。”喬墨臣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挑了挑俊逸的眉頭,“我和她的關係合法,持證上崗的,她敢出/軌,就給我走着瞧。”
“常言道,好聚好散,你這樣做,不太好?”
“她既然敢回來,就要做好承受後果的代價。”
秦逸夏揉了揉額頭,話鋒一轉,“對了,唐御北的公司,已經亂成一團糟了,據說現在日子過得挺狼狽的,你下手挺狠啊。”
“他敢跟我爭,我就送他喝西北風去,這中間的恩怨,前前後後加起來,沒讓他破產都算是輕的。”
“那些新產,可是唐少爲繼承家業,跟股東簽了生死狀的項目,你要搞,搞得真他媽一個快準狠啊!”
喬墨臣臉上並未有喜悅的神情,彷彿在聽一件無關痛癢的小事,“打蛇打七寸,對付這條見縫插針的小蚯蚓,就得讓他傷筋動骨才解恨。”
秦逸夏彎了彎脣,“那,喬伯父呢?”
喬墨臣嘴角的笑意僵了下,眼眸微微眯起,“我跟他畢竟是父子,明的不行,來暗的,誰都不着急!”
“得,三哥威武!”
秦逸夏做出崇拜的樣子,“我選擇跟你站在同一條船上果然是明智的,若不然被你這樣的狐狸給算計了,我哭都沒地方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