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傾傾彎了彎脣,眸光流轉,似乎極力隱忍着什麼。
她垂下眼簾,等嘴角上揚後,這才做出副輕鬆的樣子,“開始去倫敦的時候,人生地不熟,完全沒有方向感,後來知道自己追求的是什麼,便沒有太多的時間來回憶往事,畢竟要在那麼短的時間內,完成所有學分,壓力可想而知。”
“你用忙碌來麻痹自己,會連打電話,發e-mail的時間都沒有嗎?”
“是啊,我平均每天只有四個小時的睡眠時間……”慕傾傾苦澀的笑了笑,似乎不願意多談在國外的日子。
那只是像機器人一樣,每天爲忙碌而忙碌,完全沒有重心。
葉夕露聽完,鼻子酸酸的,埋怨道,“婉晴姐,哪有一見面就拉仇恨的。”
“好,那你說說,這一年多,你過得怎麼樣?”
“日子很充實,挺好的啊,你看我現在,不是脫胎換骨了一樣麼?”
慕傾傾單手支着下巴,另一隻手輕輕攪拌着杯裡的咖啡。
她將優雅與白領的氣質完全融合成一體,由內而外都散發着淡淡的雅氣。
“你就裝。”
蘇婉晴和葉夕露還要好幾個月才大學畢業,慕傾傾卻已經拿到了雙學位。
她們兩人面臨着找工作和相親等,一些列的問題。
而慕傾傾似乎早已經跑在了前面!
無論是感情,還是學習,以及事業。
三兩個好友,喝着咖啡,吃着甜點,聊着生活裡的話題。
她們聊了好多,最後葉夕露一句話,打破了溫馨的氣氛,“傾傾,你回來做好十足的準備了嗎,要不要奪回女兒?”
慕傾傾攪拌咖啡的手一頓,“我停留一段時間就走,這座城市好像越來越不適合我了。”拉鉤爲什麼上吊
她說着這句不適合,心卻在滴血。
回來的時候,抱着喜悅和激動的心情。
憧憬總是被現實的殘酷打敗。
喬墨臣明確的說過,她走了,就不會讓女兒再認她。
“那你就不想小梓琪嗎?”蘇婉晴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字的問道。
慕傾傾眼裡淚光渙散,她怎麼可能不想。
剛開始離開的那段日子,真是生不如死,整夜整夜睡不着,總覺得女兒的哭聲就在她耳邊。
現在,心還是如刀割着。
她手裡一抖,咖啡掉落在杯墊裡,四處飛濺!
“不說這個了,我們聊點開心的。”
慕傾傾拿紙巾擦了擦手,無所謂的笑了下,“沒關係,其實,我也想見梓琪,瘋了一般的想,但我就算跪在喬墨臣面前,也是於事無補。”
蘇婉晴握住慕傾傾的手,“那就暫時讓自己別想,也不要給自己太大的壓力,現在你們這麼近了,就在一座城市,說不定哪天就偶遇了,熬不過去的時候,有我們陪你。”
慕傾傾感激的點了點頭。
得朋友如此,三生有幸。
葉夕露岔開話題,扯着扯着又談到慕傾傾的私生活問題上,“那爲什麼就你一個人回來,在國外難道沒有豔遇什麼的嗎?”
慕傾傾不明白她話裡的意思,“那我應該有什麼樣的豔遇?”
這個詞,不是通常形容在男人的身上麼?
女人還有豔遇?
真新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