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傾扶着蘇婉晴站起身說,“她喝醉了,我扶她去下洗手間!”
說完,她就朝門口走,秦逸夏笑了笑,“何必那麼麻煩,包廂裡就有洗手間。崮繆琰咋”
“我喜歡多走點路不行嗎?”慕傾傾反脣相譏。
“外面不安全,何況你還攙着一頭豬!”秦逸夏的聲調並不高,但說的很肯定。
“……”
慕傾傾無語望天,蘇小姐你這回攤上大事了,我只能幫你到這裡。
她腳步一轉,扶着蘇婉晴只好進了包廂的洗手間,讓她洗下冷水臉,醒醒酒。
喬墨辰點了一支菸,含在嘴上,性感的勾脣,“你下手還挺快的啊!”
“不是我下手快,是這個蠢女人自己送上門來,她貌似經常會出現在這裡,瘋丫頭。”秦逸夏不滿的回嘴。
“真成冤家了?”他嗤笑,“夜店小王子瘋狂追求女大學生,真是勁爆新聞。”
秦逸夏不滿,“我會對一隻母豬瘋狂?你開什麼國際玩笑!”
“那是。”
飢不擇食嘛,可以理解的。
秦逸夏看他一臉擺明不相信的模樣,當即反駁道,“我跟她之間的淵源,你是你想的那樣!”
被那個女人綁在小賓館裡一整夜,這種事怎麼能說的出口呢,太丟人了。
喬墨辰將菸蒂掐滅在菸灰缸裡,輕笑一聲,“是不是我想的那樣,又有什麼關係呢,愛情本來就是由心不由己。”三生降頭
“三哥,既然道理你都明白,又何必非慕傾傾不可,她根本不把你放在眼裡。”秦逸夏話鋒一轉,將問題引到他身上。
喬墨辰伸出腿放在桌子上,神色慵懶,“有的人說不清哪裡好,但在我眼裡,她就是好,無可替代的好。”
“以你目前的狀況來看,根本不可能娶她,又何必給人家虛擬的愛情。”秦逸夏一笑,“這要是對你動了心,傾傾豈不是最慘的?”
“愛情和婚姻,本來就不是對等的,縱然相愛,還會有很多迫不得已的事情,重重阻撓着你的腳步。而女人,不能慣,一慣,就會覺得束縛了她,管的太緊,但是她不知道,男人只有在乎,纔會管的緊,纔會一味的慣她。”
秦逸夏皺眉,看着喬墨辰的側臉問,“所以,跟傾傾比起來,我小妹纔是最可憐的那一個。”
他靠在沙發上,嘴角帶笑,“我很自私,我管不了別人,以前,我只顧我自己,不過以後,就得連我想要呵護的女人一塊顧了。”
聽完,秦逸夏傻眼了,嘴裡的酒差點噴灑出來,“臥槽,這話是從三哥你的口裡說出來的?老子真有點不相信。”
“別說你不相信,有時候我自己想想,也覺得挺不可思議的!”說這話的時候,喬墨辰看着某一處,不知在想什麼。
兩個男人的對話,戛然而止。
慕傾傾將吐的一塌糊塗的蘇婉晴,半扶半抱出了洗手間,她抽出紙巾,給蘇婉晴擦了擦臉。
醉酒後的蘇小姐很聽話,軟綿綿靠在沙發上,一動不動,任由慕傾傾給她收拾着殘局。
慕傾傾皺着眉幫她穿好外套,準備起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