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傾傾此刻的眼神,似是天底下最鋒利的劍,一根根挑釁着他的神經。
他明明是擔心她的。
想知道她幹了些什麼,見了哪些人,怎麼這麼晚還沒回來。
所以人總是這樣,關心則亂。
前一晚還好好的,爲什麼突然就演變成這樣。
慕傾傾淚眼朦朧,冷漠的彎起脣角,“你是在強/奸我嗎?”
他高大挺拔的身子壓着她,吻也隨之落下,絲毫沒有溫柔,如野獸般啃咬着她的脣,“乖,不要說的這麼難聽,將奸字裡面的女去掉。”
強-幹?
這個混蛋。
慕傾傾倔強的咬住脣,忍住因爲他脫口而出的怒罵聲,隨後身上一沉,男人覆蓋在她身上的手掌加重了力度,柔軟上清晰的疼痛感傳來。
幾乎讓她投降,又脹又痛,可她死死地咬住了牙關!
喬墨辰用力扯下領帶,脫了外套,人又回到慕傾傾身上,盡情地掠奪她的美好……
手指殘忍地侵略她緊緻的甬道,感覺到身體被侵入,慕傾傾將嘴脣咬出血來,仍如木偶般,任由他不停地親吻。
她已經準備好迎接疼痛,卻半天都沒有預料之中的難堪!
錯愕的睜開眼睛,正好對上喬墨辰冷冽的眸子,他脣角揚起殘忍的笑意,“建議你去換一身情/趣內衣,只知道包得嚴嚴實實,或者一絲不掛躺在牀/上裝死魚,只會讓我掃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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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驀然起身,走到衣櫥前,推開移門,修長的手指在那些布料上輕掃而過,“要不我親自給你選一身?”
喬墨辰隨手從裡面拿出一件丟到慕傾傾眼前。
“換上,在我跟前換,我喜歡性感的!”
慕傾傾沒反應,完全將他的話當作是空氣。
“你要是敢不換,我就抱你到陽臺上去做。”他一意孤行,以一種君臨天下的強勢逼迫着她。
似乎要聽她一句話,哪怕是喘息,求饒,什麼都好。
慕傾傾的心,慢慢地沉進深淵,心中最後一抹期盼的火光也被熄滅了。
不知道從哪兒涌來的悲哀,把她包圍。
空洞的眸中盈滿了羞憤的淚水,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的眼淚爲什麼會奪眶而出,也不知道,自己心中那麼難過,是爲了什麼。
她最終咬了咬牙,瞪着他,怒罵道:“你下流無恥!”
喬墨辰的動作一頓,停止了對她的羞辱,雙眸晦暗地看着她流淚的臉,她沒有焦距的雙眸,她的淚水,她的絕望,他似是被人打了一拳
。
他說,“我倒是想上流,也要有啊,再說,你又能好到哪裡去?爲了離婚,什麼事都可以答應。”
原來他莫名其妙的發神經,是因爲這個……
慕傾傾明白了,雖然不知道喬墨辰是怎樣知道事情經過的,但是他以爲自己一定會向唐母妥協?
說到底,還是因爲不信任。
他動作粗暴得彷彿身下的女人是他的仇人,帶着憤怒的情/欲,如野火捲過慕傾傾的身子。
她掙扎着不讓他碰,他硬是撬開牙關,闖進她的脣齒之中,粗暴的蹂躪,憤怒徹底點燃了他的慾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