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舒瀚盯着眼前的監控器,驀地想到什麼,追問道。
“我都看過了,對方很小心,離開網吧的時候,一直伸手壓着帽檐,從拍攝的角度看,正好擋住了他的臉。”
楊舒塵將畫面調出來,很失望的開口。
“一點辦法都沒有了嗎?當時網吧裡,除了這兩臺監控拍到了這個人,還有沒有別的監控器?”嚴舒瀚扭頭看向身旁的網吧老闆。
“嚴少爺,我只是一個網吧老闆,只負責投資,網吧管理的事情,都是有專人在負責,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網吧老闆着急的揮着手,臉色驚慌的看向嚴舒瀚。
見嚴舒瀚黑沉着臉,連忙伸手抓過他身邊的網管,推到了嚴舒瀚的面前。
“嚴少爺,網吧平時都是他在管,他是我請來的人,你們有什麼事,直接問他會比較清楚。”
一直愣在一旁的網管猛地被推出來,愣了一下,旋即,纔像是突然回過神。
又湊到了監控器前,仔細的看了一眼畫面上的人,眼神裡,透着一絲猶豫。
“我好像記得這個人……”網管的話落,嚴舒瀚和楊舒塵神經一凜,迅速的朝着他看過去。
兩個人氣場強大,網管一下就被震住了。
“不要着急,你慢慢的回想,把你記得的事情,都告訴我們。”嚴舒瀚眸光一斂,神色恢復平靜,淡淡的開口問。
“我只是模糊有些印象,因爲時間太長了,我記得不是很清楚,但是對這個人,我很肯定,我是見過,因爲他來的那天,s市的天氣已經回暖了,大家都穿着短袖或者薄長衫,只有他一個人裹得嚴嚴實實,而且我記得,他看起來很老了,起碼有五十歲,髮鬢角都已經花白,一個老人家來網吧,我很少看見,所以就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網管頓了頓,才繼續說。
“我記得他當時一直伸手壓頭上的帽子,我還問過他是不是不舒服,他說着了風寒,所以穿得多了點,家裡的電腦壞了,來網吧是爲了給孫子發封郵件,可當我問他需不需要幫忙的時候,他立馬就拒絕我了,語氣還很不耐煩,我心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給他開了臺機子,忙別的工作去了。”
“他當時在網吧裡呆了多久?”嚴舒瀚子瞳一斂。
“沒多久,估計也就是小半個小時,就走了,按照他的說法,只是發一封郵件,確實用不了太長時間,所以他走的時候,我也沒有多留心,就給他結賬,讓他離開了。”
看來就是這個人!
“你還記得他的樣子嗎?能不能將人畫出來,或者拼出來?”嚴舒瀚話音落下,楊舒塵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網管是唯一見過給林欣發郵件的人,那個人,很可能就是一年前綁架案的主使。
只要能弄清楚他的身份,一年前的事情,就能水落石出!
“很普通的長相,我記得不是很清楚了,對了,我記得他當時來結賬的時候,接了一個電話,態度好像很恭敬,一直在跟對面的人說辦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