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知進退的人,都明白她在拒絕了吧!識趣的還不趕緊走得遠遠的呀!可他打心眼裡就是不信她的話,無論從哪方面比較,他都不覺得自己會輸於安揚。
自信有時候是好事,可太過盲目的話,就讓人哭笑不得了。
伸出兩指捏住她的下巴,他定定地望着她道:“看着我的眼睛。”
蕭笑會照着做纔怪了,她把眼一閉,哼道:“切,你說看就看嗎?”
他望着她緊闔着雙眼的小臉,沾着淚珠的細密眼睫溼漉漉的,粉撲撲的臉頰也煞是討喜,捏住她下巴的手指也開始慢慢轉移陣地,一點點地丈量着她巴掌大小的臉,氣息吐在她的耳邊,像念魔咒一樣地道:“女人,別自欺欺人了,你明明喜歡的是我對不對?”
聽此,蕭笑霍地將眼睛睜開,對上他那得意的,自負的,一切盡在掌握中表情,只一句輕飄飄的話就那樣直擊她的心,然後等着看她的狼狽,她的落魄,以此來達到羞辱她的目的嗎?
可惜,她還想保留最後的自尊,即使心裡在滴血,也不要承認。
蕭笑緩緩地綻開一臉的笑,因爲嗓子啞,聲音也特別地奇怪,“祁少,你能告訴我你有什麼地方值得我去喜歡?呵呵,是你這張臉,還是你銀行卡里的錢?你覺得那樣的喜歡價值幾何?如果你認爲那就是所謂的喜歡,那麼我想說,祁少,你真的很討人喜歡呢!”
她的手也順勢捧住了他的臉,這麼近距離地看,還是帥得冒泡,肌膚的觸感也很好,不像有些男人那樣粗糙。
“這麼說來,”她仰起臉,雙眸調笑意味實足,邊蹭上他的脣角,邊道:“祁少針對安揚的原因是我吧!”
蕭笑在他就要搶白的時候,接着道:“祁少,不要忘了一開始我們就是各取所需哦,如果因爲我讓你這麼小心眼地報復安揚,不覺得這樣會降低你的格調嗎?”
祁勳爵是不喜歡輸的人,特別還是被一個女人給牽着鼻子走,鬱悶的是,無論他之前有多少的勝算,到了她這裡就會觸礁,可以想像他有多麼不爽了,這世上怎麼就有她這麼不可愛的女人。
裝得滿當當的一肚子的怨意,呼嗤呼嗤地深吸幾口氣,他張嘴咬住了她豔欲滴的粉脣,飽含怒意的聲音道:“女人,你敢說自己不喜歡我嗎?”
蕭笑吃痛之下,也覺得他現在是胡攪蠻纏了,怎麼能又把話給繞回來呢!
“嗯,說啊?不喜歡嗎?”
“咦,我不是說了嘛,長得帥的、有錢的,我都喜歡啊。”
把他話裡的含義給扭曲了,蕭笑也算是給自己找到一個理由,才能掩飾內心,只是她又不免擔心,像他這樣負別人可以,不能別人負他的傢伙,一旦鑽進牛角尖,非要在這件事上跟她拉扯個沒完,自己要怎麼辦。
看他對安揚下的絆子就知道了,心眼小的有,卻少有他這麼嚴重的吧!
依他的『性』子看來,越挑釁人,只會適得其反,看來還是要儘量少刺激到他,反正跟安揚也真沒什麼,以後適當地保持距離好了。
身下的女人一直在分心,沒『露』出一點對他有意思的情緒,這就已經是最好的回答了,也不由他不信了。
祁勳爵那一雙斜長的深邃鳳瞳裡的燃着的熾熱火光,瞬間凝結成冰,是惱怒也罷,或者那驕傲的一顆心覺得受到傷害也罷,他都必須宣泄出來。
“啊!你……”
唰地一下,身上的衣服被一道大力給撕開,勒傷了她細膩的肌膚,立刻出現一大片紅痕,於是半個身子『露』在外面,也乍泄出大片的春光,驚嚇之餘,她立刻手忙腳『亂』地遮擋起來。
自他的角度看去,那雙雪峰被胳膊擠成一道看不到底的深溝,烏亮的長髮散在臉側,有絲絲落入那豐滿間,引人入勝的景緻,勾着人的魂兒,牽動來人的心。
一不做二不休地,他繼續動起手來,唰唰唰地,她那一身衣服片刻功夫,就都成了碎片了!
蕭笑氣得大罵:“滾,你個瘋子……”
祁勳爵纔不會乖乖去滾,他嘴角浮着邪氣萬分的笑,用身體將她整個人罩在身下,手掌貼着她細膩的肌膚上下游走,在那對彈『性』飽滿的兔子上流連不已。
“混蛋……”
她被制服得動彈不得,氣得直掉淚,嗓子又是壞的,叫喊一聲也疼得吸氣。
屬於他的厚重氣息覆蓋而來,吞噬掉她的不甘,捲起她的香軟,反覆地輾轉,還欠揍地喃喃:“好香好甜……”
惱怒加交的的人兒氣息輕淺,粉嫩的脣瓣上水光瀲灩,衣衫離體,牀頭燈『奶』黃『色』的光線將她此時的可親模樣映襯着格外誘『惑』。
嘆息着,他不再滿足於此,脣舌一路下滑至豐胸的雪嫩上,指腹捻着她玉峰上的挺立,同時不由分說地讓自己擠入她的雙腿間……
他大少爺的字典裡是沒有憐香惜玉這回事的,埋下臉貼在她的雪峰之上,吐着微渾的氣息,已經深埋的炙熱,不管不顧地在她緊緻裡衝撞起來。
咬着脣一聲不吭,她眼裡的光黯淡死灰,那些如星辰一樣明亮的『色』彩終是消失殆盡,替換上的是一種悲哀。
自己傻,纔會對一個不會給她未來的男人動心,**也就罷了,明知是火海還屢屢往裡跳,掙脫不得。
身上的男人瘋狂地要了她數回後,終於滿足地躺倒在一旁,一手環着她的腰,將臉埋在她頸間蹭兩下,這才沉沉睡去。
望着他的睡顏,蕭笑明知道他不可能聽見,仍是幽幽地道:“祁少,得饒人處且饒人不行嗎?我真的只想過安生日子,而你帶給我的只有不幸……”
她不想被人當小三,明明他身邊有女人,還來『騷』擾自己,真的以爲她的心是石頭嗎?不會有痛覺嗎?而她又無意於那個打翻醋罈子的什麼大明星斗,只想有多遠躲多遠。
沒等天亮,蕭笑收拾了東西就離開了酒店,劇組的宣傳差不多要結束了,她還跟着祁無雙,反而會招人嫌,不如主動走掉的好。
蕭笑不知道的是酒店另一個房間的祁無雙獨守了一整夜的空房,本來還以爲自己勝出了,哪知祁勳爵壓根就是馴服不了的野馬,還偷食成癮了。
要面子的祁無雙爲了不讓人看到祁勳爵從蕭笑住的房間出來,一大早地去逮人,不過蕭笑已經離開,房間裡只有一個睡得死沉的男人,看那一牀的狼藉,也能猜到這裡發生過什麼,立在牀前的祁無雙眼裡恨意大漲,敢不知好歹地阻止她腳步,是嫌命太長了嗎?
蕭笑回家後第二天,感覺嗓子好多了,就忐忑地去了那個叫南城的報社,雖覺得祁無雙應該沒那麼輕易地放過自己,但苦了半個月才換來的工作,蕭笑也不甘心失去。
還是上次見過的那個負責人,姓塗,長着一張瘦削臉,薄嘴脣,工作服的領口下,一對鎖骨很是明顯,一看就是精幹世故的類型,至於爲人嘛,蕭笑也不抱以期待,反正自己是付出代價換來的工作,只要自己盡心盡力地幹活,不出差錯的話,對方拿不到炒掉她的把柄。
另外就是蕭笑知道,祁無雙也不敢對自己太狠,否則以她手裡掌握的視頻,就能讓祁無雙前程盡毀。
如蕭笑所預料的那樣,塗主任只是用那吊梢眉下的一雙犀利的眼睛上上下下地打量一下她,臉雖『露』不喜,卻仍是道:“今天就可以開始上班,你有沒有問題?”
蕭笑答得簡單,“沒問題,塗主任多關照。”
“呵呵,”塗主任笑得乾巴巴的,不留情面地用教訓口吻道:“每個新人都有一個被考驗的過程,別指望什麼人幫助你,就算有靠山也一樣。”
靠山?謠言真是害死人啊,估計沒人會相信她的背景單純吧!
知道在上司面前不能頂嘴,她老老實實地應一聲,“塗主任說得對,我記住了。”
塗主任也不屑於她的馬屁,面無表情把她帶到記者部,隨**待幾句就走了。
蕭笑雖然擅長的是娛樂新聞,但記者部並不缺人手,於是蕭笑只能給一個記者當助手,而且還是跑財經新聞的記者,對這個她可完全兩眼一『摸』黑啊!
“蕭小姐是吧,你哪個專業畢業的?”
蕭笑苦下臉來,直接說自己沒念過大學的話,估計會被人看輕,做爲新人本來就易被欺壓,若還一副溫順老實的模樣,那未來絕對是一片黑暗。
她避重就輕地道:“林記者,那個,我對財經方面真不太熟悉哎,不過我會努力把工作做好的,辛苦你多教我一下。”
“蕭小姐不懂財經情有可原嘛,”問蕭笑的林記者還未說話,另一個一直拿着鏡子照着的女人突然擡起頭來,笑得一點都不友善地看向蕭笑,“當狗仔的要是都懂財經,那還要林記者這樣有才華的能人做什麼呢!”
林記者長得英俊,又斯斯文文,深受記者部女人們的喜歡,不過他這個人比較嚴謹,不隨便和女人勾搭,當然他越是冷冷清清,女人們就越想拿下他,於是那個負責娛樂版塊的張記者,就是其中的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