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開!呼呼,累死我了!”羽滄瀾現在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只是一個勁的用手去推他。
他還是沒動,依舊賴在她的身上。
羽滄瀾現在真是忍無可忍又怒又愁,強行分開他的手,奪過了他的手機,試圖着尋找澤哥哥的號碼。
沒有慕珏澤,沒有哥哥,還好澤哥哥的號碼她都記得,羽滄瀾憑着記憶拔了號碼,聲音纔剛響,手機已經被人橫空奪去。
“你打給誰?”他漲得通紅的雙眼泛出了刺眼的冷意,直到他的目光盯到了手機裡的號碼時,眼中的冷竟變成了刺眼的嘲諷。
“你醉了,我讓你哥哥扶你回去!”
“爲什麼不用你的手機打,怕他知道你和我在一起?還是怕他知道,你就是那個跟我在一起的女人?”
他的呼吸粗嘎沉重,說那句話時,他已經俯下身來狠狠地咬住她的脖頸,咬得她差點尖聲大叫出來,現在她們兩個可就在門口躺着啊,她以後可是要在這裡長久居住的,他不要臉她還要臉呢。
不知他是咬累了還是咬醒了,反正此時,他從她的身上站起身,橫手一抱,將已經含着眼淚躺在地上的羽滄瀾抱起。
又是血,又是血的味道,這幾日她一直被煩心事打擾,所以刻意忍住心中吸血的慾望,可是此時,所有對血的渴望都成功地被挑了起來。
他將她丟在牀上,一手慢慢收攏,漸漸卡住了她的脖子,呼吸就在她的臉上,語氣輕蔑至極:“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心裡在想什麼,你越是想要和誰在一起,我越不要你如願。”他字字狠絕,彷彿對她有何種深仇大恨一般,可是他們真的是從未相識,又何來怨恨。
忍住了吸血的慾望,大聲怒吼:“滾,馬上滾!”
再不走,她就真的控制不住自己了。
他卻毫無察覺到自己此時危險的處境,而是欺身又重重的壓下了來。也許是醉酒的緣故,也許是自己剛纔的舉動真的刺激到他了,現在的慕珏啓竟有些不同於尋常的怪獸模樣,以前的他雖說霸道,但也只是淺嘗輒止。
這一次,他再次狂性大發,雙手狠狠地撕開了她的睡衣。
羽滄瀾像一個蝸牛一樣蜷縮起來,不敢看他的眼睛,自己的眼睛裡卻滿是熱淚。他再不走,自己真的控制不住了。
她實在敵不過她的力氣,任由着他撕開了肩上的衣裳,露出了裡面可謂是絕美的身體。她原本就是血狐裡最年輕最漂亮的,經過了千年的發育與生長,她的身體已經到了極致。
對於她的身體,他竟一點佔有的慾望都沒有,只是冷冷地掃過,然後開始脫自己的衣裳。羽滄瀾看到他強壯的赤祼時,吸血的慾望猛然竄入腦海裡,迎視着他眼中的冷鷙。
一雙大手已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搶先攫住她纖細的小蠻腰,嬌小又柔軟的身子落入她粗獷的胸懷裡。
當他和自己契合,她知道,他的生命即將結束。
努力吸氣,再吸,再吸,她奇怪的動作讓他停了下來。慕珏啓扳過她的身子,強迫她看着她。
她眼神裡充滿着恐懼和不相信。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吸不了他的血?
千年以來,除了第一次真正和血狐王有過身體之交外,她再沒有真正跟別的男人做過這樣的事情,每次都是在他們碰到自己身體之時她動用血狐的能力將他們的精血吸光,可是現在,她明顯能夠感覺到他已經與自己這樣了,可是,她卻根本就吸不了他的血。
“滾開,你滾開!”感覺到他身體的異樣,羽滄瀾這才察覺到不對勁,之前完全是被吸血的慾望給吸引了,所以她纔會毫無顧忌的讓他靠近自己,現在當痛時,她這才知道原來這種感覺真的很不爽。
事隔千年,而當時的事情依舊清醒得很。
羽滄瀾像一隻被捕獲的小動物般無法動彈,被他吻得大腦一片空白,耳邊傳來他急切的粗喘聲和自己的呻吟聲。天啦,自己真是要瘋了,怎麼可以被他挑逗出感覺來,
隨着他緊緊的擁抱,她和他已經緊密得毫無一絲空隙,一股異常於常人的體溫緊緊地向自己壓來,羽滄瀾倒抽了一口氣。
他的一隻手,很快便覆上了,脣咬住她,這突如其來的親密接觸,激得羽滄瀾渾身僵直。
她已經疼得渾身發顫,雙手抓着被單強忍着不讓自己發出聲音,雪白的肌膚變得通紅。
他的嘴,吻向了她的櫻桃小嘴,而她,則緊閉着阻止他的舌頭探入口中。
“走開!”小腹有一股強烈的氣流涌遍全身,這不同於她平時吸血的感覺,無盡的心恐懼在心中燃燒,她想要逃跑,卻被他死死地扣在身下。
黑暗中,他再次壓在她的身上,低啞的聲音笑:“不要裝出你三貞九烈的模樣,你隨隨便便便能跟男人在車上私混,這種烈女形象可跟你一點兒也不配。”
羽滄瀾猛地一驚,心裡的悲傷一點點地擴散,他竟然那麼看自己。
錯愕的臉在他的面前越來越擴大,他冷冷地扳開她的臉,開始粗魯的活動起來。
第一次,她第一次那麼希望自己馬上變成血狐的模樣,馬上吸光他的血,可惜,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