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離眼眸一片黑浪滾滾,下一刻,他對羽滄瀾又出手了,這一次,羽滄瀾沒有再絲毫的猶豫。
她使了一次幻術,從夜離的手裡逃脫。
頭也不回地向着通向黑暗森林的大門逃去。
夜離在她身後緊追不捨,她的速度是無如倫比的。
這一邊,夜般若的戰場上,漸漸出現了白熱化,也漸漸出現了一些妖異的現象,原本已經死去的士兵,竟然紛紛又活過來,成活死屍一般,加入了撞擊城門的隊伍中。
夜般若吩咐士兵們從牆上倒下滾燙的油火,一道火牆沿着牆城燃燒起來,這依舊不能阻止敵方的攻勢。
正在危急萬分的時刻,從外處傳來一陣吼聲,夜般若放聲望過去。
只見天地相交之界,有一道紫色的身影疾速地奔跑着,在她身後,是成百上千的妖獸。
他們被羽滄瀾給若怒了,一隻只從黑暗森林裡跑出來,衝入了戰場,像發了瘋一般,見人就咬。
很多士兵被咬死咬傷,妖獸們觸碰到夜離以前設置的結界,很多也相繼身亡。
眼前的一切簡直成了可怕的煉獄。
這一場戰亂,持續了十天,最後,東敖國不得不撒離而去。
他們的攻戰計劃落空了。
而國師靈隱公子也受了重傷,昏迷不醒,被夜般若抱回。
她在他的懷裡,是那麼的輕盈,像一隻蝴蝶一般,柔軟而溫暖,夜般若昂藏的虎軀不由得微微震撼,若是國師是位女從該多好?
他將她放置在龍榻之上,他的手觸到了一團柔軟的事物,心中一動,顫抖着手,解開了她的衣袍。
那是被一層層紗布包裹起來的胸部,他一層層拆開,最後,水露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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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般若勾脣,他伸手揭掉了她臉上的面具。
露出熟悉的面具,他俯下身子,輕輕地吻着那朝思暮思的臉龐,傻丫頭,居然還敢瞞着朕。
朕一直到處找你,你居然還這般悠閒地躲在朕的身邊。
他輕咬着她柔軟的脣瓣,些微的疼痛讓她清醒過來。
四目相對,她微微一怔,似乎正還想取笑夜般若,突然夜般若的身子就欺了上來。
“丫頭,朕就是有龍陽之好,現在朕就要,要了國師大人!”
“喂,啊喂!”
羽滄瀾滿臉羞紅,居然不知何時被他脫了個乾淨,真是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來。
不過似乎此時受了很嚴重的內傷,若是沒有他的龍氣修復的話,她會很慢恢復。
於是乎,那就將就一下吧!
夜般若抱着她纖細的腰肢,脣角勾起邪惡的笑容,“國師大人,這感覺可好?
這時候,突然外面傳來了一個太監的聲音。
“皇上,您剛纔吩咐御醫過來了,現正候在殿外。”
夜般若漫不經心探出身子,道:“國師大人已經好了,朕現在正與她議政,不允許任何人進來。”
“是!太監急忙退了出去,他心中十分納悶,這國師大人,要議政麼,爲何要在龍榻之上,還要關起帳子?難不成,皇上真的有龍陽之好?
羽滄瀾羞澀地白了夜般若一眼,“哼,騙人!”
夜般若咬齒,“敢笑朕,讓你吃不消……”
羽滄瀾被拋入了雲端,吟哦之聲連綿不絕。
次日,已經換作了女人裝的羽滄瀾,被夜般若帶入了後宮之中,在他們身後,是可兒跟小非飛
“母后,兒臣要封這個女人爲後!”
仁德太后臉色扭曲,眼光惡毒地望着羽滄瀾,“這個女人,她不過是個狐狸精,有什麼資格做皇后?”
夜般若淡定地說道:“若要是說到狐狸精,母后你何嘗不也是呢?你當年迷惑父皇,生下了孩兒,後來又與妖獸亂倫,生下了那個禍害皇宮的巨人,這事情被父皇看穿以後,纔將您趕出皇宮的,難不成母后都忘了嗎?”
仁德太后老臉發紅,當年的糗事被說出來真丟臉。
“你,你這個不教之子,怎麼能揭母親的隱私?”
“哼,母后,我勸還是安份一些,如果想繼續做太后,就不要再做傷天害的事情了。如果繼續做害人的事情,那兒臣只好將您再次送給五彩山了。”
“你,你!無論如何,哀家絕對不答應你娶這個狐狸精!”
仁德太后一想到碧羅的死就全身發抖。
“好了,我不是來商量您的,只是告知而已,瀾,我們走!”
“你,你們,般若,你怎麼能如此對待母后啊!”
在他們身後,傳來仁德太后哭喊的聲音,可惜,她不是國師的對手,現在國師與自己的兒子朕手,還將她的醜事抖了出來,這讓她情何以堪,哭聲似乎正在掩飾着自己內心的扭曲。
“哥哥,剛纔那個老妖婆好可怕哦!”可兒小聲抱怨道。
夜般若輕輕彈了彈可兒的小鼻子,笑道:“可不許叫她老妖婆,她可是你奶奶呢!”
可兒氣苦地望着羽滄瀾,“孃親,皇上叔叔真的是我們的爹嗎?”
夜般若蹲下身子,將這一雙女兒一左一右同時抱進了懷裡。
左親親,右親親,“你們都是朕的寶貝,當然,你孃親也是。”
可兒嘆息了一口氣,“哪以後孃親就不止疼我們兩個人了。”
夜般若勾脣,笑着望向羽滄瀾,“感謝你爲我生了兩個寶貝,我的皇后,我的國師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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