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又新選了一批妃嬪進宮,這些妃嬪都是宮新晉的大臣的女兒,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也是夜般若鞏固朝政的一種手段。
各種各樣的女人,環肥燕瘦的,慢慢地充斥着後宮,夜般若白天忙於各種政務,有時候連夜裡也熬着,忙到深更半夜。
羽滄瀾似乎慢慢被遺忘了,也好,她倒是樂得這樣的清閒自在。
那株靈草,已經打籽,飽滿的草籽,在夜晚散着熒光,因爲瀾雅軒被幽閉了,羽滄瀾進出極不方便。
她只有在下半夜,趁着侍衛們睡着了,才偷偷溜出來,去照顧那株靈草。
遠遠地,在月光下,那株靈草散發着誘人的光芒。
羽滄瀾估摸着還有二三日,那靈草種子便可以成熟了,她要利用這次難得的機會來試試,讓自己重新凝丹一次,成與不成全部都在這一刻了。
羽滄瀾正細心觀察這種子的時候,突然感覺到夜色有一絲血腥的味道,憑着她敏銳的直覺,似乎有妖獸在逼近。
她利索地矮下身子,躲到了靠着宮牆的一片矮灌木中。
“嗖!”
有一團黑糊糊的東西,在她視線中躍過,看那體型,絕對不是正常人,正常人也沒有這種速度。
羽滄瀾現在失去了內丹,基本上沒有什麼太大的靈氣,妖獸也不會聞到她的氣息。
當然,如果她不小心被妖獸襲擊的話,也根本沒有還手的餘力,只能任人魚肉。
那黑影,在靈草的附近停留了一會,然後又嗖地逃走了。
黑暗之中,又恢復了一片寂靜,看來,那隻妖獸也發現了這株靈草,跟她一樣,妖獸也在等這株靈草草籽成熟。
的確,在這凡間,要想收集靈物修煉,那機會簡直就是難上加難。
一般只要是有靈草,那周圍肯定有妖獸或者靈獸在看護。
在羽滄瀾看來,那妖獸應該是住在皇宮的某個角落。
讓羽滄瀾覺得十分奇怪的是,皇宮之中怎麼會潛藏着這種東西呢?
等妖獸不見蹤影了,羽滄瀾從慢慢從草叢裡爬出來,身形剛剛站穩,突然整個人失去了重心,生生地跌入了一個懷抱。
還沒有回頭,一雙滾燙的脣,就強勢地進入她的頸脖之間。
那雙粗礪的大手,扯掉她的腰間的裙帶。
這種氣味太熟悉了,羽滄瀾不用轉身就知道,來者是誰。
他像一個老練的獵人,遊走的雙手,很快讓她進入了麻酥的境界。
羽滄瀾身子軟軟地倒在他的懷裡,“皇上,你這不是日理萬機嗎?還要親自過來看我嗎?”
夜般若勾了勾脣,十分霸道地將她扳過身來,粗重地氣息賭住了她的櫻脣,不再放開。
“丫頭,朕這幾日是想死你了……”
沒有過多的前戲,他直接將她推倒在草叢裡。
羽滄瀾很久沒有做了,那感覺有些生澀,起初會有一絲淡淡的刺痛,但很快這種感覺過去了。
她太喜歡這種龍氣,這麼多天沒有跟他在一起,她也是憋壞了。
兩個人很快進入了佳境。
熱辣辣的吟哦之聲,有如天籟之音一般動聽,傳入夜般若的耳中,更是激起全身的熱血勢不可擋地腫脹起來。
事後,羽滄瀾籠着身上的衣衫,既滿足,又帶着一絲嬌羞。
“皇上,你既然這麼喜歡人家,幹嘛會相信那些愚女人的謠言,把我給幽禁起來?”
夜般若粗礪的雙手,一直抓住她,不肯撒手,似乎永遠都不夠。
低沉的聲音充滿了磁性。
“你以爲朕會相信她們嗎?你根本連針線都不會,怎麼能做出那麼精緻的小人來。不過,朕是有些想試試,沒有朕的日子裡,你會不會思念朕?”
羽滄瀾扭過頭,“哼,那你現在如願以償了嗎?”
夜般若淡淡道:“可惜朕失算了,你這個女人,竟然可以偷跑出來賞花,也決不去求朕原諒你。”
羽滄瀾不屑地撇撇嘴,“人家又沒有做錯,幹嘛要去求你。哼,不過是個昏庸的君王罷了,我纔不要呢!”
夜般若一聽這昏庸兩個字,就暴跳如雷。
張口咬住,羽滄瀾驚呼了一聲,然後連連求饒。
“不要,不要,皇上,這裡還是御花園啊!還有別人能看得見的!”
“嘿嘿,怕什麼,朕已經派了數名太監,將這御花園圍了起來,沒有朕的吩咐,連一隻蒼蠅也飛不進來的。”
“唔,皇上……”
久別勝新婚,兩個人分別了這麼長時間,夜般若自是愛不釋手,一直折騰到東方發白,才依依不捨地送羽滄瀾回到了房間。
那守在門口的侍衛大吃一驚,看到皇上抱着衣衫不整的羽滄瀾進來,他們完全被搞糊塗了。
皇上什麼把羽滄瀾給偷走了,他們竟然不知道。
一個一個全部跪了下來,“皇上,奴才們該死啊!”
夜般若微笑着,一腳一個將他們全部踢了出去,“從今往後,這裡不再需要你們了。”
“是,是,是!”幾個侍衛跪着磕了頭,連忙飛也似的逃走了。
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羽滄瀾被皇上重新寵幸的事情很快傳到了蘇琉氏的耳朵裡,她氣得咬牙切齒。
這個女人,果然是有手腕,被幽禁了不到幾天,就又重新獲寵了。
而且,這一次夜般若花了人力和大量的財力,重新修築瀾雅軒,不僅面積擴充了一倍,還移去了不少奇香異草,連世間少見的丁香木,也移植進了羽滄瀾的院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