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權簡直沒想到對方竟然這麼陰狠派人暗殺。
這種做法簡直就是太陰損了,正面打不過玩陰的。
周權當時都沒有派人去暗殺他,對方竟然來找自己。
周權這一刺殺弄得是非常的生氣。
雖然這裡來的幾個人都是覺醒者,但是面對個人綜合武力值高達五百的周權,絲毫沒有還手之力,輕輕鬆鬆地全部被幹掉,看着這些人倒地的時候,周權頓時鬆了口氣。
他拿出了毛巾將長柄刀上的血跡擦乾。
這時,外面的守備部隊的人已經衝進來。
剛剛這發生的時間只不過在幾秒鐘之內,當他們這些人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爲時已晚。
他們飛快地衝進了房間,卻看到周權,一臉平靜地擦着刀上面的血,嘴裡面叼着一根香菸,彷彿沒事人一樣。
所有人都鬆了口氣,爲首的那個貼身侍衛長官上前一步跪拜在周權的跟前。
“城主。對不起,是我失職了,請您責罰!”
周權都是微微的擺擺手。
“行了,沒事了,還好我反應快,不然的話真的就死掉了,這些人的屍體處理一下,房間裡的這些資料儘量的幫我收齊,如果沒有的話想辦法回覆一下,這些資料對我來說很重要!”
侍衛隊的隊長聽完之後頓時鬆了口氣,他以爲自己的這個烏紗帽保不住了,沒想到周權卻並沒有責罰他。
不過他心中也是抱定了一個主意,從今往後一定要加強守衛,這一次是周權發現的及時,如果再發現得晚一點的話,可能主角就沒名了。
接着周權立刻召開了全體會議,高層的人員全部到齊。
周權臉上帶着一絲凝重的表情看了看衆人。
“到期了那我就開始說了,剛剛我早有的一場暗殺是牛良功先背叛我們的,所以從現在這一刻開始,我們正式跟牛良功成爲了死敵,對於他的所有一切,我們都不要不顧一切,全部幹掉,現在立刻組織起來,消滅他們的一切有生力量!”
下面的衆人聽完之後,一個個怒火中燒。
牛良功先對自己下手,這簡直就是太過陰損了。
不過坐在一旁的唐悠雅聽完之後,卻是臉上唰地露出了一次尷尬。
剛剛自己又忍不住去暗殺對方的。
不過好在對方暫時沒有發現是自己。
而凌雲他們幾個人現在依舊是安全,有了激光塔的保護,現在根本就沒人敢於靠近。
凌雲他們現在正試圖的朝着營地的方向慢慢的移動。
激光塔那邊有專門的人守護着他們,一旦有人靠近的話,那麼絕對會毫不留情的保護他們。
周權下達命令的那一瞬間,立刻所有人都開始行動起來。
等了幾個小時之後,牛良功那邊的人已經徹底的放棄了凌雲他們。
畢竟這些人打也打不到,殺又殺不了,真的是太難爲他們了。
只要是靠近他們的人幾乎都死了,因爲去殺凌雲,他們又已經付出了上百人的代價。
牛良功真的是傷不起來,所以只能是眼睜睜的看着凌雲他們幾個人逃走。
回到營地的凌雲,立刻找到了周權,他臉上帶着一絲激動和興奮的神色。
“城主,你終於來了,我們等你多時了!”
周權輕輕點頭示意對方坐下,凌雲卻沒有坐下,他焦急的開口說道。
“城主我們發現了一個秘密,可能會對牛良功造成極大的影響!”
周權聽完之後,臉上頓時露出了一絲喜色。
“哦,還有這種事情說來聽一聽!”
“是這樣的,他們現在正派遣人將防禦塔把我們包圍,而作爲他們的彈藥艙的那幾輛重型卡車,在人羣當中隱藏着。
不過剛剛我們幾個人都已經看到他們正在裝車了,那些那樣是對他們來說很重要,如果我們能夠摧毀那些車子的話,對他們絕對是一種極大的傷害!”
聽到凌雲的話,周權頓時有了主意,他趕緊的起身衝着對方說的。
“哈哈哈,真有你的太好了,既然有了這個機會的話,那麼我們就別浪費時間了,趕緊的通知激光塔那邊了,立刻瞄準你們所說的那幾輛車,全部都給我摧毀,我要讓他們一發彈藥都沒法使用!”
說完助手趕緊的拿起紙筆,將那些車子的型號給佈置下來。
於是周權拿起電話,撥通了混亂之城那邊的激光塔。
很快,電話接通周權一五一十地將這邊的信息告訴給了對方。
對方聽完之後立刻大喜,接着拿着那些收到的信息開始瞄準那些補給的車輛。
咻咻咻幾道激光下去,遠處的車輛集體報廢。
而牛良功現在依然不知道任何的情況,他以爲又是自己的車輛爆炸。
不過接下來的一瞬間,幾個助手聯合跑了過來,立刻引起了他的警覺。
他臉上稍稍的露出一絲不悅的神色。
“你們幾個到底想幹什麼?一天到晚的就不打算給我送點好消息嗎?是不是又有防禦塔被摧毀了?”
手下的人開始哭訴起來。
“城主不好了,咱們的能量石全部被他們給摧毀了,我們現在已經沒有能量石可用!”
牛良功聽完這個之後,頓時腿腳一軟癱坐在椅子上。
猛的一拍桌子大聲呵斥了。
“你在說什麼?”
“城主,裝運能量石的卡車被他們給摧毀了,所有能量石都在這場大火當中被燒了!”
聽到這句話的時候,牛良功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
他費了那麼大的心理搞來的能量石,竟然被對方兩下給打壞。
這一下子他們就沒有能量石可用。
一下子從富豪跌到了乞丐的階層,他看着遠處那些高樓林立般的防禦塔,只覺得腦海裡面一片空白。
沒有了能量石,這些防禦塔就是一個個水泥柱子,現在水泥柱都比他們要有用處的多。
現在看到這些防禦塔,牛良功只覺得自己心臟當中的血液猛地往外噴一下子,他感覺自己的腦袋像是爆炸了一樣,接着整個人癱倒在地上。
而此刻外面營地當中的防禦塔正在慢慢的壓進來,沒有的能量石,這些防禦塔幾乎就成了廢塔。
周權命令衆人一點一點的朝前壓近,不給他們有一點點生存空間。
而赤沙城那邊的防守工作依舊保持相當的緊張,只要有人衝出來,立刻就會被擊斃。
現在周權一個人握着兩處地方的性命。
牛良功猝死的消息忽然傳來。
“哈哈哈,太好了,太好了,牛良功他沒想到我們會直接把他的彈藥庫給摧毀吧,好了,從現在開始立刻接受他們所有的防禦塔!”
手下人一個個興奮的點頭,然後帶着任務離開了會議室。
城池的外面一片肅然的景象,周權的防禦塔開始慢慢的移動。
他們以反包圍的架勢將牛良功的營地徹底圍住。
看到那些已經啞火打不出來任何炮彈的防禦塔,他們輕輕鬆鬆的就將這隻隊伍的武裝全部解除。
而赤沙城那邊看到牛良功這邊已經被徹底包圍,一隊隊長和三隊隊長二人直直是活不下去,於是立刻打開城門接受投降,周權一下子完成了自己的任務,幹掉了牛良功,心情大爲舒暢。
完成了這項任務,城內所有的人都開始當場他們再也接受不住了。
好在一隊隊長和三隊隊長並沒有開啓防禦塔,在他們得知牛良功被幹掉的一瞬間,立刻下了決心,打開城門迎接周權進來。
在他們看來沒有了牛良功他們這個層次遲早要被攻破的。
與其到時候被清算,倒不如直接出城投降求的一名或許看在他們沒有獵殺更多人的份上,說不定周權還能夠留他們一條活路。
看着城門打開的樣子,周權頓時臉上露出了一絲喜悅的神色。
而一旁的唐悠雅也終於是鬆了口氣,之前的那些隊員們的死亡的事,讓她耿耿於懷。
她一直忘不了那悲慘的一幕,現在想想都感覺自己後背一陣正的發涼,他甚至感覺是自己的愚蠢導致的那些人死亡。
雖然周權告訴她了好多次,戰爭是必須要付出代價的,如果他們不付出代價的話,這個城池是根本就拿不到手的。
到最後唐悠雅都沒能夠從這個陰影當中走出來。
不過在城破的這一瞬間,他感覺自己鬆了口氣,也算是給了成民們還有那些死去的人一個交代。
城門打開,一隊隊長和三隊隊長,兩個人走在隊伍的前頭,高舉着自己的雙手,他們的手腳已經被手下的人綁住了鐵鏈。
兩個人面如白紙來到周權跟前十多米遠的距離之後,普通一聲跪在了地上,然後重重地磕頭求饒。
“周城主,我們願意頭像,我們再也不願意執迷不悟了,請你網開一面,放過我們吧!”
“城主大人,我們願永遠的維護您的聲譽,不讓任何人踐踏您的聲譽,求你一定要放過我們一面,我們願意臣服於你!”
接着後面的一大羣人紛紛跪拜,這都是他們自己內部的人,其中不乏有很多的覺醒者,雖然他們有能力在短距離只見幹掉周權,頓時一旦失敗的話,他們面臨的可能就是死亡。
這些人早就被酒色掏空了,身體哪裡還有什麼戰鬥力。
周權看到他們跪成一排的樣子,不由得冷笑一聲。
“當時我就跟你們說了,讓你們開城投降,現在知道求饒了,不好意思,之前我已經說過了,在我們的眼中你們就是死人!
好了,推出去斬了,看在你們沒有繼續抵抗的份上,我會給你個痛快!”
說完,周權不得理會對方,開着車繼續朝城市的方向行駛進去。
一隊隊長和二隊隊長趴在地上痛哭流涕,他們知道自己肯定是活不了,但至少能夠死個痛快,也算是有個交代的。
砰砰後面傳來了幾聲槍響,周權點名的那些人全部被幹掉,剩餘的人則是被髮配到大牢裡成功進行城池的建設。
唐悠雅跟着周權的身旁進入了城中。
看到這個已經凋敝不堪的城池,他的心中一陣陣的無奈。
至於外面的那些蟲怪,對他們來說影響真的不大。
很快便有重型卡車拉着防禦塔,進入到了城內,接着,城內的防禦塔一個個的響了起來,外面的蟲怪一個個倒在了血泊當中,根本就沒有任何還手之力。
這種清楚蟲怪的速度很快,清理完外面的那些蟲怪,周權立刻下令,讓整個城池恢復正常的生產維修工作。
一下子層次當中數十萬的人紛紛跪伏在地上,衝着周權的方向,大呼萬歲。
唐悠雅被這個場面給震撼的,有些說不出話來。
二十萬人跪在地上,那可是連成一片望不到盡頭的那種。
這麼多的人讓他感覺只是他們驚驚地喊了一聲萬歲,就讓唐悠雅的心潮澎湃的。
她扭頭看了看周權,只見對方一臉淡然的樣子,像是一位君王。
她不知道對方爲什麼能夠適應這種情況,如果她作爲城主的話,肯定是扛不住這種跪拜的。
周權扭頭看了看,跟在自己身旁的唐悠雅:“走啊,怎麼停在這裡了?”
唐悠雅不好意思地搖了搖頭。
“還是算了吧,我……我不想的這個撐住了,我覺得我沒有這個能力啊!”
周權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沒有這個能力,誰說你沒有這個能力了,我什麼時候說你沒有這個能力了?”
聽到周權的話之後,唐悠雅忽然擡頭看了一眼對方,眼神裡盡是疑惑的表情。
“什麼意思啊?你同意?”
周權點點頭,走到了高臺上,然後從了下面跪拜的人羣喊道。
“起身吧!”
衆人這才緩慢的起身。
周權伸手指指身旁的唐悠雅。
“從今天開始,唐悠雅就成爲你們的新城主,從今天開始,你們就要聽從他的任何命令,我不希望有人再站出來反對他,如果有的話那就是跟我來作對!”
一番霸氣十足的話,讓唐悠雅起來差點就落了淚的感覺。
自己從來就沒有被哪個人這麼關心過,周權是第一個,恐怕也是唯一一個。
她激動的想上前狠地抱住周權,不過在這種大庭廣衆之下,她的臉皮還是挺薄的。
站在一旁扭捏地看了看衆人輕輕的招了一下手,便沒有了任何的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