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說今天晚上,我們會吃什麼好吃的,不知道到炊事班給我們準備什麼好吃的!”一名戰士看了一眼時間,發現時間已經到達了下午五點左右,在有一會,就到了他們可以享受美食的時間,這可是爲數不多,能夠好好休息時間。
“不知道,我希望不要還是該死的罐頭肉,我們快要吃到吐了。”一名士兵有一點抱怨他們真不喜歡那些已經存放了數年之久的罐頭肉,哪怕沒有過期,或者說食物沒有變質,但是味道絕對不會好到那裡去。
“我也是這麼認爲!咚!咚!咚!咚!.....”一名班長剛剛想說出自己想法,突然聽到了一邊重機槍火力點開火射擊了,突然傳來的槍聲,瞬間讓他們蒙圈了,這邊還在交流下午準備吃什麼,那邊就開火了?!
“還在看什麼,進入戰鬥位置!進入戰鬥位置!”還在挖掘戰壕的戰士們,快速扔掉了手中的工具,抓起在一邊武器,跳進了戰壕內,沒有任何人,有任何幻想,新兵們興奮到處大吼大叫,老兵們則沉默檢查自己的武器。
“你們幾個,跟我來!把那臺笨重傢伙,推上去!”排長招呼着幾名戰士,突然想起來了,他們陣地上面,安置的三挺雙聯重機槍,在挖掘戰壕的時候,給他們拖了下去,現在他們需要這些大傢伙火力支援。
“哨站!你們看到了什麼?哨站!你們看到了什麼?!”前沿陣地營部在聽到了槍聲之後,馬上便聯繫上了前沿陣地哨站,營部內參謀和指揮官們,正在如此發瘋一樣,來回在自己位置走動。
“我們!啊!”營部參謀們聽到了哨站發出來慘叫聲音,幾名參謀推開了旁邊戰友,跑了出去,他們看到了,枯林內冒出來大量炮彈,他們部署在前沿陣地哨站,只剩下了幾塊廢墟,還在散發着黑煙。
“趴下!”一名戰士從旁邊戰壕撲倒了幾名參謀,一枚炮彈就砸在了他們的戰壕前面,爆炸產生的衝擊波都能夠掃到他們臉上,泥土飛射起來,蓋在他們身上,參謀們搖了搖頭,把頭上面泥土全部給抖乾淨。
“沒事吧!參謀!”那名戰士正想要站起來,突然感覺身體一虛弱,整個人就直接倒了下去,一名參謀馬上拉起這位戰士,這個時候他們纔看到,在這位戰士腹部位置,有一處已經給炮彈爆飛一塊鋼片擊中了腹部。
“醫護兵!醫護兵!”參謀們大聲叫喊道,一名參謀快速從他身上,找到了救急包,從裡面取出了止血包,壓在了戰士腹部上面,但鮮血好像根本沒有辦法止住一樣,他按的越緊,從傷口噴出來鮮血就越多。
“參謀,我是不是傷的....很重!哦,我的天,我明明這周就可以回家,見見的父母,我好疼,我好疼!”戰士感覺到自己體力不斷在流失,從腹部傳來的強烈疼痛,他吃力舉起自己手臂,看到全部都是自己鮮血。
“沒事的!小傷!小傷!不會有事,就是給擦破點皮,醫療兵會讓你在這一週之內,恢復過來,讓你活蹦亂跳。”參謀不斷在安慰着這位戰士,他們不斷從身上急救包內,取出止血包按壓在戰士傷口上面,試圖止住鮮血不斷噴流出來。
“我們來了!我們來了!”幾名醫護兵快速到達了傷員位置,他們看着對方傷口的鋼片,在沒有任何醫療人員幫助之下和指導之下,直接就給拔出來了,這讓他們感覺到大事不好了,對方這傷勢不太好啊。
“他需要到手術室才行。”醫護兵看了一眼,馬上便確定對方傷勢,絕對不是在戰場上面臨時急救能夠治療好,他們需要送到手術室內,才能夠保證這位戰士生命安全,幾名醫護兵看着對方傷口還是血流不止,馬上便採用了有效手段,進行止血。
“都給我趴下來,別冒頭!別冒頭!別好奇!給我趴老實一點!把你們身體全部部位,都給我縮起來,抱成團,抱成團!轟!該死的!”排長帶着幾名骨幹,在戰壕內扒着戰士下來,有不少膽子大的小夥子,好奇地趴戰壕邊上冒着頭看戲。
“砰!轟!啊!”正在戰壕內招呼戰士們隱蔽的排長,回頭看見有一發炮彈,好死不死正好砸進了戰壕內,當場便炸傷了兩名戰士。
“該死!炮兵!你們在做什麼,反擊啊!醫護兵!我們需要醫護兵!”排長跑了過去,跟在他身邊一名戰友,差點就沒有嘔吐出來,一名戰友當場給對方炮彈命中腹部,炮彈把他身體給炸裂開,在邊上戰友倖免於難。
“他的情況很不好。”排長扒開了邊上的戰友屍體,另一名戰友一隻手臂已經沒有了,一條大腿小腿已經看不見了,要不是看見對方防護服上面,還在顯示生命體徵,他都幾乎認爲這位戰士已經死去。
“還在這裡看着做什麼?還不動起來!快點去叫醫護兵,你們兩個跟我來,擡他到附近火力點,馬上給他止血,該死!”排長回頭看向幾名已經給嚇傻的戰友,馬上招呼對方行動起來,看着戰壕內到處都是殘肢和鮮血痕跡,他強忍着噁心,在一堆碎肉內找到了這位戰友身份銘牌抓在手中。
“炮彈來襲!大家不要亂動!”戰壕內班長們也沒有其他好辦法,只能夠讓戰士們冷靜下,老實趴在戰壕內,剩下事情,全部都要看天意,和那個該死不是運氣,當然如果自己家的炮兵反擊能夠足夠及時的話,他們就更加樂意。
“啊!啊!我們的炮兵在那裡!轟!”戰士大聲在戰壕內嚎叫道,他突然才發現,爲什麼戰爭和他們幻想中不同,不應該是對方在我們炮火之下,發出痛苦悲鳴嗎?怎麼變成了他們在對方炮火下求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