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客人您要聊什麼?”小蝶雖然心中滿是疑惑,不過畢竟齊麟現在可是她的金主,她還是很聽話地在牀沿上坐了下來。
“聊……聊什麼……”齊麟一時有些語塞,當了大半輩子傭兵,也出生入死過好幾次,但是要怎麼和一個女孩子聊天,齊麟卻是偏偏沒有半點頭緒。
就算只是拖延時間,齊麟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總不能和對方聊你喜歡7.62毫米的毛子口徑還是5.56毫米的北約口徑吧?
“啊?客人您說什麼?”小蝶有些納悶,在她眼中,這個客人實在太奇怪了點,那支支吾吾的樣子,反倒是有點像個情竇初開的大男孩一般。
但這裡可是窯子,只要有錢,想幹什麼都成……還是說,這個客人有些什麼特殊的癖好?
小蝶還在胡思亂想着,齊麟卻是突然一步走到了她的面前,一記掌刀擊打在了她的後頸上。
小蝶還沒反應過來,便感到脖子一酸,整個人軟軟地向前倒了下去。
齊麟的力量控制得剛剛好,既不至於斃命,又可以讓這個少女足足昏迷幾個小時。
與其找藉口把人支開,不如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打暈了事。
伸出手將小蝶軟倒下來的身軀攬在懷裡,齊麟順手就在少女腰肢上揩了一把油,還伸出手捏了捏對方柔軟的胸脯。
“一千點點數,就摸了幾把,也太貴了點。”齊麟嘆了口氣,將少女的身體放到了牀上,扯下枕套,塞進了小蝶的嘴裡。
然後,又將牀單扯了下來,撕成一條條布條,將少女結結實實地捆綁了起來。
就在這時,突然身後傳來了“咔嗒”一聲,齊麟一個激靈,下意識就把手伸進了夾克裡面,握住了手槍的槍柄。
轉過頭,才發現推門進來的正是那個中年老鴇,在對方的手裡,還拎着一大壺乾淨的飲水。
沒想到,這個老鴇胖是挺胖的,走起路來竟然和幽靈一樣,沒有半點腳步聲——這意味着,對方很可能也是一名進化者。
看到手裡捏着搓成繩子的牀單,以及面部朝下,被捆得結結實實的小蝶,老鴇先是愣了愣,隨後臉上立馬露出了一抹曖昧的笑容。
“沒想到客人您喜歡玩這個啊~這是您的水~我就不打擾您了~”說着,老鴇將手中的水壺放在了門邊的架子上,媚笑着退了出去。
“呼……”齊麟這纔出了一口氣,然後像想起了什麼似的,突然罵道:“庫珀,我沒注意,你肯定聽到這老鴇的腳步聲了,你怎麼不提醒我?”
“主人,我認爲您正在做的事情被對方撞見,反而可以形成一個完美的假象,讓對方誤以爲您喜歡這種虐待的玩法,這樣的話,一旦等會您離開之後,這個女人提前醒來,掙扎的動靜也不會將老鴇引來,所以才選擇沒有提醒您。”庫珀理直氣壯地說道。
“好吧,你贏了。”
齊麟有些無語地說道,然後用手上那根牀單撕碎搓成的繩子將少女的手腳全部捆住,這才站起身,走到了門邊。
先是一口氣將那一壺水喝光,然後齊麟將耳朵貼在了房門上面。
外面很安靜,只有一樓的噪雜聲音和隔壁包間斷斷續續的呻吟隱約傳來。
齊麟躡手躡腳地推開門,然後啓動了動態僞裝,再轉身把包間的門給關上。
走廊上空無一人,老鴇應該已經回到了會所的門口去招呼客人了,齊麟環顧了一週,便緊貼着牆壁,從樓梯上慢慢挪了下去。
雖然移動的時候動態僞裝免不了出現一些光影的波動,但是在燈光昏暗的會所之中,這點小破綻毫不顯眼,除非有人貼近到一米以內的距離,纔會發現像一條變色龍一般貼在牆上的齊麟。
一樓的玩家要比二樓多多了,不時有玩家在大堂裡面進進出出,凡是選好了姑娘,談好了價格,那些人便會摟着女孩的肩膀,往大堂深處走去,那裡是一間間用木板隔開的小隔間,每個小隔間裡就只有一張狹窄的單人牀,隔間的門口,則是隻有一塊深色的布簾。
呻吟、喘息、摩擦聲、牀板嘎吱嘎吱的搖晃聲……甚至是啪嘰啪嘰的水聲,不僅僅是擁有超高感知屬性的齊麟,就連那些走進會所的玩家都可以聽得一清二楚——只不過這樣一來,反倒是從側面起到了刺激消費的作用。
那些進來的男性玩家們,在聽到裡面奏響的“交響樂”時,大多呼吸就瞬間粗重了起來,褲子上也立馬頂起了一個個的小帳篷。
齊麟小心翼翼地從樓梯口挪到了大堂的邊緣,大堂裡沒有鋪什麼地板,都是最原始的水泥地面,因此一眼就可以看出,那個下水道的入口,不在大堂之中。
這樣看來,那個入口,很有可能就是在那些隔間之中某一間的牀板下面了。
“這下麻煩了……”齊麟心裡暗歎一聲,不過沒辦法,他只能硬着頭皮,沿着那些小隔間中間的過道挪了過去。
這家“神輝高級休閒中心”的生意看來是相當的火爆,大部分的隔間之中都有着正在辦事的客人和女性玩家,西區的戰事不僅沒有給這裡帶來一點影響,反而還給這裡送來了大量的客源。
齊麟半蹲着身子,一邊前進,一邊透過布簾子下面的空隙尋找着下水道的入口。
齊麟突然很慶幸自己只有一個人行動,不然現在這樣子,要是被別人看到了,那簡直是要多猥瑣有多猥瑣……
“找到了!”
在過道中間段的位置,齊麟終於看到一個隔間的下面,有着一個佈滿鐵鏽,直徑一米左右的圓形窨井蓋——這就是那條下水道的入口!
然而,在這個入口之上,那張單人牀卻是在激烈地搖晃着,好像隨時都要散架一般,看來裡面的“戰鬥”正好進行到了白熱化的階段。
雖然這樣做似乎很缺德,但是時間緊迫,齊麟也不可能等到裡面兩人完事了在行動,只得掀開布簾的一角,偷偷鑽了進去。
隔間裡的空間真的很小,一張單人牀就幾乎佔據了百分之八十以上的空間,兩具白花花的肉體正在牀上死死地糾纏在一起。
“幸好不會真的長針眼,哥們,對不起了……”齊麟嘆了口氣,解除了動態僞裝,然後拍了拍牀上那個男人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