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彪:“原來是人爲製造的車禍,是誰與許家有這麼大的仇恨?”
許老爺子:“懷疑對象是有的,但沒有證據,光懷疑也不能拿別人怎樣,對不起。”
雲彪:“那是,不過有了懷疑對象,就可以有目的地查下去,對方總會有破綻的,不可能做到完美無缺。”
許瑞祥:“爸爸,哪個司機在押吧?”
許老爺子:“那是當然,沒查清事故原因,警局不會讓他離開的。”
雲彪:“警局有你們許家的人嗎,要嚴密保護好這個司機的安全。”
許老爺子聽明白了雲彪的意思,立即掏出手機,給在警察局裡工作的許家人打電話。
許老爺子正要按撥出鍵,手機卻響起了來電鈴聲,老爺子一看,巧了,正是要他要撥打的電話。便也不忌諱、不迴避,當衆按下接聽鍵,電話立馬傳來了那邊人的聲音:“老爺,不好了,那個司機突然死亡,死因正在調查中。”
許老爺子一聽就火了:“嫌疑人死在警局的關押室,你們是幹什麼吃的!必須給我立刻、徹底查清楚。”
許老爺子掛了電話,嘆着氣道:“還是雲總有先見之明,那個該死的司機果然被滅口了。”
雲彪也感覺到了對方的兇殘狡詐,立馬來了興趣,暗忖這樣的對手纔有味道,值得較量。
幾個人食慾也被這件事沖淡了,一時都陷入沉默。這時候許老爺子的電話又響了,還是剛纔打來的那個號碼。
許老爺子先按了免提鍵再接通,傳來了對方洪亮的報告聲:“老爺,死者死於殺人高手的一掌之下。殺手武功奇高,來無影,去無蹤,到現在爲止,還沒發現一點痕跡。”
雲彪:“這就對了,只有這種高手才能在警局裡不聲不響的殺了人,而且做的人不知鬼不覺。我們去現場看看吧!”
許老爺子一驚,這下可忙煩了,居然牽扯了到了武林中的高人,即便查出來,也不定能怎麼樣,也許還會招來更大的麻煩,這可如何是好。
許老爺子知道雲彪也是深不可測的高手,有云彪出馬,或許能找出一些蛛絲馬跡,也可能應付的了那個武林高手,這是唯一的希望,就點頭贊同了。
雲彪夫妻跟着許家父子趕到警局,先讓警員帶去看死者。雲彪揭開蓋屍體的白布,死者瞪着驚愕的眼睛,胸口一片血肉模糊。雲彪估計殺手與死者是相識的,死者沒想到殺手會殺自己,才驚恐愕然。
從這一掌的力度看,能夠把力度掌握的恰到好處,既能殺死人,又不發出響動,這樣的高手至少是真氣七階。這就讓查找範圍縮小了許多,畢竟真氣七階以上的高手爲數不多,整個港城不超過一手之數。
雲彪:“好了,我們回去再說吧。”
老爺子知道雲彪看出名堂了,點頭說聲“好”,幾個人就回到港帝大酒店總統套房。
老爺子迫不及待地問雲彪:“雲總肯定看出什麼來了,對不對?說給我們聽聽吧。”
雲彪淡淡一笑說:“死者是被一掌斃命的,能夠把力度掌握的既能殺死人而又不發出一點響動的,修爲必須是真氣七階以上的高手。你們港城也就這麼一點大,有這麼高修爲的人應該不是很多,這要查的範圍很小,不就很容易了嗎。”
許老爺子:“對!全港城七階以上的高手就只有五個,我們把這五個人逐一作個分析,很快就會明瞭。”
雲彪、肯迪娜、許瑞祥三人齊齊點頭,就聽許老爺子分析:“總督府瓦迪總督,精忠武館總教頭傅雄,三清宮宮主一凡真人,回龍寺住持悟智禪師,白雲庵寂滅師太。”
老爺子一邊逐個說着一邊搖頭:“不可能啊,後面三個都是出家人,慈悲爲懷是他們的本性,與我許家又無冤無仇,他們不可能做這樣的事。總督大人與許家沒有利害關係,只有利用關係,他還有求於我,與我私交也甚好,沒有這個動機。傅雄教頭自不必說,是祥兒的師父,師徒關係甚好,絕無可能。”
雲彪聽後,也覺得許老爺子分析的非常有道理,但對自己查出的結果也堅信不疑,一時都陷入苦思。
肯迪娜這時插嘴道:“除了這五個高手,真得就沒有其他七階以上的真氣高手了?”
許老爺子:“憑我所知,確實就只有這五個。”
許瑞祥:“或許還有我們不知道的呢?”
雲彪被許少這一句話提醒,便問道:“我聽說有個地下網站,專門做殺人中介。爲出任務的人公佈任務,驗收任務完成情況,同時又給接任務的付款。從中賺取鉅額手續費。
曾經有人以三百億米金買我的人頭,地下網站收取的手續費就是五十億米金。等於這個出任務的人爲了殺我付出了三百五十億米金。
結果買兇殺我的人反被我殺了,人財兩空,這個中介的五十億米金卻分文不少,收入囊中,聽說網站裡面的高手就很厲害,有些甚至超過了真氣九階。”
許瑞祥:“這個地下網站我也聽說過,非常神秘,而且就在我們港城。平時不顯山、不露水的,修爲奇高。”
雲彪:“真的就在港城!”雲彪興趣甚濃。
許瑞祥:“我也是聽人說的,但人家說的有根有據,絕不是空穴來風。”
雲彪:“這就好辦了,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
許老爺子:“就算是他們乾的,人家是七級以上高手,我們也拿他沒辦法啊。”
雲彪呵呵笑道:“我們最要緊的是查出真相,他們修爲高,我們也不怕。我這個妹妹也是七階高手呢。”
許老爺子一驚:“真是高人不露相啊!那雲總的修爲呢?”
許瑞祥:“從雲總爲我輸入的內氣感覺得出,絕不是真氣,真氣沒有那種純淨雄厚、綿長溫暖。應該是一種更高級的氣息。”
許老爺子:“人類最高境界就是真氣九階巔峰,另外還有什麼呢?”